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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拿大七色地图中北美三原色魁北克 |
分类: 中北美8国游记 |
时间长了,有时会厌倦,总以一个游客的身份拜访一座座城市。即使语言和姿态没有任何问题,看到的,感受到的,终归距离本真还是差一层隔膜。
渴望着能深入本地人家,浸入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以“住家”的身份观察一个城市。得知皮埃尔邀请我去他们家住一段,我乐得屁颠屁颠。
一直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路途上偶尔遇见的人,一路走下来成了忘年交,而且千山万水的,居然几个月之后就可以再见面,这是何等的妙不可言。
只是眼前,却有点苦不堪言。一周前在班芙时网上订了从卡尔加里到魁北克城的机票,没有直达的航班,必须要从多伦多中转。
然而,在机场办理登机手续时,却怎么也找不到我的名字,由于是电子机票,我也没有打印件什么的,所以一时愣在了那里。
想起了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当时好像存了一份电子机票的图片拷贝,找到后拿给工作人员看,那个女人笑出了声:“你的航班不仅经停多伦多,之前还要经停加拿大中部的另外一个城市Regina,是完全不同的航班。”
当时在班芙的青年旅店里,网络又贵又慢,以“生死时速”挑了个最便宜的机票就订了,这下才知道,便宜没好货,大清早从卡尔加里出发,要到黄昏时分才能到达魁北克城。
昨晚没睡好,一路恍恍惚惚地到了多伦多,在机场找了个座位接着睡。这时候,旁边的交谈者已经是法语的天下了。上了去魁北克城的飞机,播音也改从英语改成了法语,那一刻,真真切切地感受是,终于要到传说中的法语区了。
下了飞机,隔着玻璃门往外张望,一下子就看到了皮埃尔的红夹克,一个热烈的拥抱,哈哈,终于又见面了,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啊。原来,每次我们说再见,都不是一种客套。
我刚刚错过了在机场进行的飞行特技表演,这也是魁北克城400周年城庆的一个保留节目。无所谓,我只好奇皮埃尔家长什么样,还有他一直吹嘘的老婆大人。
扛着我的大包,皮埃尔走到了一辆小巧的红色双门宝马面前,别说,这车还挺“性感”。
他们家在魁北克城东北部的街镇,距离机场很近,但拐弯很多,我正有些晕头转向的时候,在一个绿树成荫的地方,车子停了下来。
Pearly站在一个精致的绿色屋子面前,热情地向我打着招呼,她与我想像的有些出入,是深棕色的头发,笑盈盈地很亲切,老远就伸出了双手。
我知道皮埃尔为这个房子付出的心血,由于人工昂贵,很多事情都要自己亲手来做。他们没有孩子,房子不是很大,一层的客厅和餐厅之间,一个木楼梯通向二层的卧室。斜屋顶的两间卧室,有一个现在归我了。
后花园的小径
餐厅旁边的玻璃房,是皮埃尔送给Pearly的礼物,在这里伴着阳光阅读,是Pearly最大的享受。
这只猫是两口子的宠物,你可以叫他“Olive”,也可以叫他“皮球Net”。
两口子都可以说不错的英文,后来我才知道,在魁北克,这并不太寻常。当我拿出送给他们的礼物时,受到了Pearly贴面礼的隆重待遇。
这种贴面礼的法语名字叫“BISOUS”,在加拿大其他地方并不多见,但魁北克就是魁北克,与我之前想像的法英混搭不同,这里几乎是纯粹的法国文化继承,这一点越到后来体会越深。贴面礼只是一种普通见面礼节,在这里亲朋好友间见面或分手时,通常双方都会互相用脸颊碰一下,嘴里同时发出“啧啧”的声音,声音越大表示越热情。
说句后话,在魁北克住了两周之后,我已经熟练地掌握了这门技术,运用挥洒自如。
皮埃尔年初在亚洲旅行了四个月,即将结束时,在从缅甸回泰国的飞机上,把相机和所有的存储卡都弄丢了。他曾经发邮件给我,“我的好朋友们都在怀疑我去了哪里,因为没有照片为证。”
这当然是句玩笑,不过,四个月的旅途没留下些影像,实在是个巨大的遗憾。好在还有我这个旅伴,我带来了满满一张光盘的照片,这让两口子高兴地欢呼起来。
过去的十多天,一直风餐露宿地,总踏实不下来,这下好了,人一放松,一直睡到大天亮,在窗外的鸟鸣声中醒来,走下楼去,呵,夫妻俩正在为我准备早餐呢。
看,多么丰盛。
吃了饭,皮埃尔带我去附近散步,这是他们家门口的一条河。
还有一个绿油油的树林。
河畔的房子
附近有印地安人聚集区,小镇广场上有土著的图案。
看到了吧,大街上根本没有人,这可是上午11点钟,宁静郊区中产生活的典型写照,就是如此了吧。事实上,那天散步走了近两个小时,看到不超过20个人。皮埃尔家门口的那条小街,几十分钟不见一个人,很正常。
屋外总有鸟鸣和流水的声音相伴,太奢侈了。我的旅程,从此要放慢节奏,身心完全放松下来。
街景
在魁北克,饭桌上是少不了红酒的,红酒专卖店到处可见,还有专门放红酒的袋子。散步回来也不能空手。
最后卖个关子,看看这个是什么东西,看哪位牛人能猜出来,答案随后揭晓,呵呵。
下面真有人猜出来了,对,是雪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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