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那些事
(2010-03-29 18: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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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当他已成往事时,我们不会再想起,有些事无论过去多久那我们都会把他记起。记住那些人记住那些事,记住那些过往的岁月。
虽说岁月无痕,可它带给我的一些事物却抹去不了痕迹。L说:“这人就是时间的奴隶,很多事情都是被迫着去做,到头来所有的青春都被其糟蹋,幸运点的或许到了老的时候还能想收点人生的乐趣。”对他的这番言论大多数人都感到可笑,认为那只是他的一己偏见,无病呻吟罢了。而那我也认为那只是他的一种谬论,或许这又是因为我们年少的原故,很多时候都活在当下罢了,即使是这样,在我看来L还是一个比较有思想,有个人想法的人,虽然并不能受大家所认同。
L是我的大学同学,早在进入大学前就已经相识。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常能听见他发表内心的感慨和一些着无边际的言论,无论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他都能长谈高论一番。由于他每次说的话都使别人深奥难懂,所以大家都给了他一个“哲学家”的称号。虽然对于他说的话我听不明白,但我总是在他大发言论时坐在他身边听着,我总觉得他是属于怪才一类的人。有时候我想他的这番言论是从何而来,真是让人不可思议。我想也许是由于这个原因他认为我和他是自同道合的人,就把我当成朋友了。
大学的生活总是让很多人向往着,向往的理由并没有别的,就是为了自由。很多人为了摆脱高中三年来所该给自己的强大压力,他们的唯一目标就是考上大学,让自己获得自由而努力读书,死命读书,读着读着也就变成了书呆子。读了大学为自己但年来的幸苦说再见,但年终所有的压抑都在大学里被释放出来,这就是自由,他们可以自由的玩耍,自由的读自己喜爱的书,自由的结交朋友。或许在当初那三年中曾喜欢上某个女孩,由于无形的压力无法追求,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大胆追求了,又或许在这个时候有了饿自己的个人爱好。总之,这一切的自由都是他们对大学的向往。
大学时我住宿舍,舍号409,六人一间的房子,由于向往自由的原因,“哲学家”也就搬到外面去住了,他在校外租了一间房子,他有一女朋友,容貌很美,身材看来也长的很好,我就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女孩字么会喜欢上他,怎么又不会是我。是不是他的那一番言论把她搞到手的呢,是不是他的一番甜言蜜语就使那女孩稀里糊涂的就跟上他的呢,这或许只有上帝才知道吧。
原本他说和我住一起的,上下铺,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他们两过上 了二人世界我也就只好自己凑活着了。说实话这宿舍并不怎么样,起初从外面看还是挺像回事的,可当你一走进那房间就不行了三四十平方米的房间里除了六张床外,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外,其他什么也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哪个学长们大发慈悲,不知从哪个角落发现了一只破旧的柜子,这柜子让我们宿舍的人放了一个学期的衣服和杂七杂八的东西,后来,不知是不是学校良心发现还什么的说是要给学生的生活场所进行改善。听这么一所大伙也就把那只打鬼子给丢了,丢后大家都是乐呵呵的,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校园的业余生活是比较富裕的,所以大多i数人就把学业给荒废掉了。学生会就是其中之一,那是许多刚进入大学时期的人的一个理想包括院团委也是一样。新的学年那些老一届的团委领导们和成员都相继毕业,团委会中不能没有成员,也可能是因为为了新领导替代老领导不能没有底层的原故,他们大量招入行人。也由于我的先天英明,没有成为他们其中一员,今后在学校这几年也看到了学生会与院团委的风光,同时也看到托他们的黑暗,在校三年中我也见证了新人替旧人,也见证了从当初纯真而善良变成拥有心计勾心斗角的年代,直到现在我一直痛恨那一批伪君子们。
一次“哲学家”找到我,他对我说他想建立一个团委社,文哲社,和我一起。听他这么说我心里是很高兴的,因为他把我当成真正的朋友才会和我说这样一件事情。可我告诉他我们的力量太小了,创建社是需要得到团委老师的同意,不然一点办法也没有。听我这么以说他也只是笑了笑就走了,后随骂了以声。我是知道他为什么骂的,他和我一样对于团委也是很痛恨的,对于团委老师也很愤懑。他原本也是团委中的一员,之所以离开,理由就是在里面待久了,看到了自己所不满语对他们所作所为的愤恨,所以就与团委老师吵了一架,从这以后就产生了不满情绪,凡是团委组织的活动一概拒绝。从这以后我认为他是个拥有正义感的人。
在我们宿舍有个人是不得不提的,在我看来他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几乎在整个学校都知道他。他能写一手好文章,能写一首好诗,所以我把他当做诗人。他不光是个诗人,同时也是个杂家,什么都懂。他先后在《读者》杂志和《萌芽》杂志上发表过文章,在院刊上也有过他的评论,这是在我后来才知道的事。他就是李君。
我记得有那么一次在他那找东西的时发现过他写的一首诗,写的是关于爱情,诗是这样写道:
美人并不娇小,容颜甚好,那天与其邂逅,我的心思就被她缠绕,此次相逢,几时再能重到,我问她的名字,家住何方,她莞尔一笑,飘然离走,我的佳人,我多想把你拥抱,你能否知道,你已让我魂牵梦绕。
李君是个很神秘的人,所有人对他的资料背景都不了解,我和他也没有过什么来往,唯一的一次他话是在一个晚上,只有我们两个人的一个晚上。那晚所有人都出去了,宿舍只有我一个人,我也是闲得无聊就随手拿起身旁的一本名叫《叔本华人生哲学》来看。当我正在沉思时,李君坐到了我的身旁,他说:“叔本华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你不应该看这样的书。”对于他这突如其来的出声我被惊了一下,他继续说到:“对于他的某些观点我还是比较认同的,他对于一切事物都是意志所带来的,一切事物有都是一种表象这一说法我非常认同。”之后他就发表了自己的一些个人观点以及对叔本华哲学的看法,那夜是我们唯一聊天聊的最长的一次,谈的都是一些哲学,从人的欲望一直到死亡,这些都是哲学中不可避免涉及到的,他说他读的第一本是就是叔本华的书,意志想找他的那本《悲观论集卷》但最终是没有找到,对于这他感到非常遗憾。对于那次的谈话我收获了很多,也从他那学到了很多。从那次谈话的一个月后,在学校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他,就像很他的为人一样神秘的消失了,现在我们大学毕业照中从此就少了那么一个身材并不高大,留着长长头发的诗人,一位看起来不苟言笑,整日好似在思索着,郁郁寡欢的诗人。对于他的消失所有人都不明真相。这让我想起我和他的谈话,李君对人生发表过一些感慨,对自己的追求进行过规划,我想他是个诗人,可能他是在追求自己内心的境遇去了吧。
大学三年中,我所结识的人并不多,只要是我结识的必定是我多认为值得一交的,也可以说是志同道合的,正所谓同流合屋,同流者也必定合屋。在我所结识的 为数不多的 几个人中,左君是个特别喜爱读小说的人,那时新概念作文大赛兴起不久,培养出了一些非主流作家,这其中包括韩寒,郭敬明等80后一代,左君就很喜欢看他们写的东西,甚至还模仿过他们的文章。在我看来他们写的东西都是很不靠谱的,什么新概念,温泉是打破传统的写作方法,即使在我看来讨厌的文章在左君的眼里都是很美得,每当他叹气那些80后作家时就想我在谈论在他们眼里看来狂狷不羁,高傲自大的李敖一样兴致盎然。当然那些都是我当初的看法罢了。
对于读书和自由来说我还是选择了自由,以至于我在大学期间的学习成绩并不好,原因是什么,就是因为我不满当代的应试教育,他使得我们的头脑变得麻木,桎梏着我们的思想,所以我反对当代教育。既然读书时不好好读书,那就干点别人,书我照旧读,可读的不是教科书,而是对教科书以外来说的所谓的闲书,除了读闲书外那时的我还喜欢魔术,对魔术我也下过研究和学习,以至于我的课外来说还是很丰富的。那时学魔术的主要目的还是喜欢,除了这个就是整人,什么叫整人,就是当我把魔术变完之后,看到所有的人都变得目瞪口呆,一直追着问我什么怎么回事,这就是我最开心的事情,那时候是有很多傻瓜被我整过的。
也就这样吧,所有的大学生活都我们这样那样的欢乐,悲伤中度过,几年的大学生涯也就这样欢乐着,忧伤着抑或是浑浑噩噩的结束了。直到现在我还会想起那纯真般的年代,那没有尔虞我诈的栀子花开的季节。
在毕业那天,所有的同学看上去都很开心,也许他们高兴终于能够结束学生生涯,能够真正的无拘无束。那一天,准备了聚会,所有的老师都在一起,这是与老师们话别的最后情谊,也是和同学们告别的最后相聚,在那一刻,所有的人都喝了很多,我也一样,即使喝的很多也感觉不到醉意,我想那是兴奋的原故有或许是悲伤的原故。席散后,不知不觉在我眼前有种朦胧感,我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手中的香烟抽了一半,掉在地上,烟头被熄灭了。在朦朦的灯光照耀下看着他们那即熟悉然而又变得陌生的远去的背影不知道说些什么,一句早已留在我心中的话到嘴边却又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