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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很密。
他的用力把她往怀里搂了搂,伞实在太小了。
她没什么感觉,除了压抑,就是呼吸不畅。
好几次,她想挣脱出来,哪怕是离开这把伞,离开这个怀抱。
他已经感受不到她的存在。就算有,也只是深夜的某个突然醒来的时候,她在酣睡,側着脸,身体某个部位的不经意的裸露,无法不使他感到窒息。
她在笑,睡梦中的微微的笑总是那么灿烂。
这个时候,他总是愤怒,他实在不明白以前属于他的她的微笑,为什么现在留给了她特别私人的梦。
他开始用嫉妒的水不断浇灌着那朵有毒的幻想之花。
他害怕某一天的到来。
他的那朵有毒的幻想之花,总有一天会长出伤人的刺。
她对着镜子模拟了很多次,她用力挤出僵硬的笑,然后平静地说:风,我们分开吧!
四个月了,她有很多次说那句话的机会,她和他甚至吵了几次架,是那种很激烈的争吵,她其实可以不用任何预演地顺理成章地说出来。
她甚至开始骂自己。骂自己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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