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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的新颖独特之处从某种程度来讲在于使用一种微妙而复杂的作曲技术表现手法来勾勒出一个姿态故作天真、甚至“庸俗化”的旋律音调。在配器上这部作品和当时的爵士乐有某种戏谑的相仿:两只木管、两只铜管、两把弦乐器和一个打击乐组。种种世俗和音乐场所的旋律风格因素和片断如探戈、华尔兹、拉格泰姆音乐、进行曲、西班牙皇家仪式曲、吉卜赛旋律(“小音乐会”乐章和“探戈”中的由小提琴声部上方的独奏小号吹出的2/4拍子的小调动机)以及路德教合唱旋律构成了整个作品的基本旋律形貌。所有这些元素都被编制入一条充满时刻变换的重音、极不和谐的和声的“绵长的道路”之中,唤起的是一种苦涩、嘲讽的艺术效果。
从开头响起的“进行曲”到最后的“魔鬼凯旋合唱”,从“士兵”在尘土飞扬的乡间小道上踏步兴冲冲地唱着歌赶路回家到最后如同中了咒语一样跟随着“魔鬼”,原本流行于俄国军队中的民间故事被精心设计的一个个近乎荒谬、幼稚和疯狂的“童话版”蒙太奇片断组合成一部完整的悲剧哲理舞蹈剧。那种貌似迟钝的尖刻、辛辣喧闹的表现手法和凄凉黯淡的艺术异化效果显然来源自整个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期、甚至上世纪二十年代的社会心理背景,所以这部音乐作品也完全可以被视作同时代的战后文学著作如海明威的《太阳依旧升起》、F·S-菲茨杰拉德的《爵士年代》以及T·S-艾略特的《荒原》等的同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