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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贴有感---读腊月梅花的《“虱子”歌 》

(2007-05-29 20:23:40)
分类: 金色童年
 

    今天看到一位学姐写的《“虱子”歌》,将知青下放那一段苦涩的岁月融进了欢笑的音符,苦中有乐、乐而不疲,生动地刻画出那一代人坚韧的性格。娱笑之余想到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至今一提起虱子我还真有些胆颤心惊呢。

    记得是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随父母来到哈尔滨。这个城市给我留下许多美好的回忆,比如:“老毛子”烤的面包特好吃,曾经在小饭馆喝汽水撑得不能走路,和弟弟在太阳岛上戏水留连忘返,爸妈比赛泅渡松花江,乘坐有轨电车,驾驭雪橇驰骋在冰场上,冬天把饺子挂在双层窗外……所有的一切都让我们觉得新奇。但有一件事让我们难以忍受,那就是摊上了虱子这个赖朋友。好象虱子只咬南方人似的,北方人一点都不怕它,抓起来用指甲一掐,有的人还随手放在嘴里,摇头晃脑好似吃了美味佳肴。

    记得母亲带我们去澡堂里洗澡,哪想回家以后就把那瘟神带回来了,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啊,那小东西钻在毛衣缝里,咬的我们是体无完肤。急的母亲把大家的毛衣都放在洗衣盆里用开水烫,好端端的毛衣都花了色。但好景不长,我只要和同学在一起玩,难免头靠头,又把那厮带回家。有一次母亲自以为聪明,去澡堂洗澡时不把衣服放在衣柜里,而直接装在包里吊在天花板的钩子上,觉得万无一失了,哪知那虱子会“飞”,你用什么办法也无济于事,真是甩都甩不掉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为帮我们清理掉虱子,母亲可是伤透了脑筋,每次发现我惹了那东西,就用和了六六六的药剂洒在我的头发上,然后用毛巾包上熏杀10分钟。想想那时的我好可怜,本来就是个黄毛丫头,头发又稀少,还要受此折磨。母亲也不管我弟弟愿意不愿意,要理发师傅给他理个接近光头的寸头,说:“你究竟是要好看还是要虱子?”弟弟本来就是大眼睛大嘴巴,那副摸着脑袋照镜子委屈的模样,我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好笑。好了我们在哈尔滨只呆了一年,要不真不知道日子怎么过下去。

    许多年后,和一位从哈市来的高工谈到此事,她说你别老带着偏见看我们哈尔滨啊,现在也许只有偏远农村里的土炕上才会有虱子。还真的应了她的话了,04年去延安,让我再一次领教了虱子的厉害。沿途我们到农家去吃饭,从来没看见过炕,觉得非常希奇,学着老乡盘腿坐在炕头,让朋友帮我照了张像留作纪念。谁知这一路上浑身痒痒,掀开裤腿一看,小腿上赫然触目长了十几个大包,而且越挠越痒,又红又肿。朋友们估计我是惹了那虱子了,我愤愤不平地说:“它怎么不找你们,专找我啊”,她们笑着说:“我们皮厚,它咬起来多费劲呀”。回到西安赶紧处理,连房间都没敢进,直接进洗浴中心,抖抖索索把衣服径直送进洗衣房,至今想起还不寒而栗。

     腊月梅花姐姐真风趣,说“蚤眼看人低”,呵呵,是啊,它是专门捡软柿子挑,在我们这些弱小的人身上索取“无偿献血”,因为这样的血来得太容易,还可以长借不还。不过还真得佩服虱子这种“低级动物”的能力,不仅能够忍受各种杀虫剂的折磨而坚贞不屈,它居然可以察言观色、见机行事,和你玩游击战,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让常以“高级动物”自诩的人类束手无策、遍体鳞伤,可谓是绝顶的聪明啊。

    记得当时我父亲就不太招虱子,他说自己浑身长的是猪八戒的肉--又老又厚,虱子不敢招惹他,否则它的牙会断的:))但愿等我们老了,牙也没了,虱子就对我们再没兴趣了。


写于2007年5月29日

 

 附原文《“虱子歌”》作者:腊月梅花

    说了那么多令人伤感的话题,换个话题说点苦中作乐的事.

     从小生长在城市,何尝见过跳蚤,虱子之类的"稀罕物"?当知青后,可全都领教了."跳蚤","虱子"是学名的叫法,在我下乡的当地,因属四川丘陵地带,说话自然是土得掉渣,和成都省(套用<抓壮丁>里王保长的话)的"官话"都无法比的.当地的农民把跳蚤叫"格蚤",把虱子叫"色子"(音).

     这跳蚤也欺生,我们知青和村民坐在一起,跳蚤专咬我们,不咬村民,这让我们很不解.村民们逗我们:你们知青"娘娘"(四川话把阿姨叫娘娘)长得细皮嫩肉的,"格蚤"吃起香嘛.说得我们哭笑不得.我还算好的,同屋的王远(也是部队子女)可就惨了,她属皮肤过敏的那种,跳蚤一咬就起个红疙瘩,几天都消不下去.有些挠破的地方还感染了,又痒又疼的她整天不停地挠,害得我们几个跟得了传染病一样,简直就不能看到王远.

    后来我在县文化馆培训时,(文化馆举办全县画展)条件相对好多了,因为毕竟是县城.但仍样有跳蚤猖獗.同在文化馆培训的另一公社的知青唐建国,有天晚上被跳蚤咬得睡不着觉,半夜爬起来把那首好像是藏族歌曲,(记不起名字了)给改了词,歌词是这样的:农二哥,你那身上的"色子"多啦呀啦嗦,一个两个痒嗦嗦,三个四个扭成坨,传给了我们知哥哥,浑身"色子"起坨坨,一天到晚,一天到晚痒嗦嗦啦睡不着!(共编了三段,可惜我已记不全了.)

    第二天一早,唐建国就兴奋地跑来给我们看他的"大作",把我们大伙给笑翻了,我眼泪都笑出来了,竖起大拇指说:"唐兄:你太有才了!还应该有'知姐姐'才对".曲子是现成的,一哼哼全会了,大家伙唱得是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要不是在文化馆,我们真打算搞个男女生对唱.)那几天整个文化馆回响的都是我们知青的"虱子"歌.

    事情已过去了三十多年,每次想起来都忍俊不禁,那一段知青岁月虽是苦涩的,但回忆起来仍是那么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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