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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时间2008年2月29日,想要过下一个2月29日还要等1460天,三刻钟前广播站开会了。
买了玫瑰味的润肤露,却有浓浓的肥皂水味儿,这年头连玫瑰都不可能是浓烈的了。
周一到现在每天都在上课,不停的上课,不停的看书,写笔记,皮少在课上说他最害怕别人用面无表情的表情看着他,有点儿肝儿颤,我坐在他的正对面,面无表情。其实我已经呆滞很久了,part
of me has died and won't return 。
忽然想起火车上的政法话痨儿,如果能在毕业之后8年仍然滔滔不绝,仍然能够跟二百五似的疯癫狂欢,我想也是一种幸福吧。而我,面对熟悉的人已经没有无话可说了,一种夹心面包的尴尬境地,机械性的牵动嘴角,做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丑陋到自己都无法承受。
开会的时候一直在想一首诗:你一会儿看我,一会儿看云,你看云的时候很近,看我的时候很远。对于某些“你”终究要归结到这样的感情上,不甘、怯懦、畏惧、崇敬、亲切、陌生、骄傲却永远不愿提及,安说,不争会被认为无能,争了,真就成泼妇了。
某人说某人是好人,某人说某人现在空窗,某人说某人永垂不朽,某人说某人不可或缺,某人说某人……这些某某某以后都要消失了,某人离开了,某人不想再继续了,某人不想要拥有某些回忆,某人不想让快乐成为一种负担,某人不想让开怀成为一根鲠在喉中的刺,某人说某人永远不会理解某些,某人也永远变不成某人,某人开始想念某人,某人小心的珍藏,某人已经忘记了吧,某人某些小情绪已经被红色的墙纸吸走了,据说那个吸引效果很好……某些八卦某人听不见了
时间能改变一切,可是,时间改变不了时间,如果某人说忘记了,其实她笔谁记得都清楚,只是她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