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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人体进行摧残也是艺术?
艺术贵在创新,但是,目前有些艺术工作者的“创新”已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譬如澳大利亚女艺术家露西·麦克雷利用人体进行的艺术试验,本人就觉得有些残忍。尽管有人认为没有伤及皮肉就不算摧残,但是,对观赏者心灵的折磨就是一种摧残。
露西·麦克雷曾是澳大利亚知名的古典芭蕾舞者,但她在舞蹈上的知名仅局限于本国,因为她实在无法将古典芭蕾舞创新出另外的形式。但她从事的第二职业却使她闻名全球。她自称是 “身体建筑师”,在人体上探讨交织的时装、建筑和人体的关系。
就在前不久,露西·麦克雷在巴西圣保罗一家博物馆进行了一次人体别针艺术表演,她的脸部、身上全是别针,观众在欣赏时屏住呼吸,心揪得紧紧的。虽然这些别针不是真的别在了人体上,而是粘上去的,对身体没有任何伤害,但是,我个人觉得并无多大的审美价值。露西·麦克雷依靠数以千计的扣针,粘在身体上用来描绘人类进化前的黑时间与黎明前交替的世界,希望告诫人们关注当前世界环境的恶化。其实,这样的艺术“创新”除了视觉上的另类之外,人们实在无法由这些别针一下思考到环境恶化这样深刻的主题上来。对作品的审美,必须达到形式与内容的融合,但这类“作品”,更多地是一种视觉上的剌激,它给观众的灵魂触动仅限于作品本身——即人体,观众心里产生的感觉是残忍的,是对作品本体——人的肉体的深深同情和不忍。而所谓保护环境这样的主题,完全是另外阐释和宣传出来的。
因而,露西·麦克雷的这些作品充其量只能算是装饰艺术品。但是,真正的装饰艺术品,它所选取的题材和式样都必须能体现和谐、安静、富足和完美,显然,用别针粘附在人体上,没有体现装饰艺术品的特征。
18世纪哲学家贝克莱在论述视觉问题时曾经说过,观察者为什么会在别人的面部看到羞愧和愤怒,是因为“它们”在我们的经验中总是伴随着情感一起出现。如果预先没有这样一些经验,我们就分不清人物脸红究竟是羞愧的表现还是兴奋的表现。按照这个理论,我们的观众是没有用别针别在脸上这样的体验的,因此很难意识到这与环境的恶化有关。
这一切说明,现代绘画艺术已陷入瓶颈状态,西方艺术家们只能靠这些标新立异之举来吸引眼球,特别是拿人体当试验品,这本身就是艺术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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