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事伟大事业的人并不一定伟大，从事灵魂培育的人灵魂不一定高尚。那些狂热追星的人们，也许根本就不清楚，他（或她）所崇拜的，也许是个吸毒者，也许是个同性恋，也许是个恶棍。因为他们太眩目，所以只看到了他们光辉的一面，而大部分真实面目，因为那光的遮掩，此时已看不清楚了。
因为当记者，我得以接触形形色色的人，我的目光中带着冷峻来审视他们。结果发现，中国人是最善于表演的群体，人们可以在一场歌颂的舞台还没有撤除，又立即换上另一种面具来进入日常生活。
同时也是最具忍耐力的群体，这种忍耐力让世界感到害怕，同时也会让自己吃惊：要么是麻木，要么是成大器者。一种忍耐是物质层面的，一种忍耐是精神层面的。中国人在这两方面都已修炼到家。（2006.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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