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衣服

吴剑

2007-12-23

    昨天是冬至，也没有特别的活动，据说要吃汤园，还有的说是祭祖，当然现在城市里的人已经不这样了，我们的父母都有祭中的习惯，我们不知道有无这样习惯，我们的将来还被谁祭。这些时间感冒，外面下雨，也就没有出去。

   说说衣服吧。这几年中国的服装服装非常快，回顾这个历史并不长，就发生在我们身旁。记得小时候，我们的衣服都是做的，没有买过。那时街上供销社里有许多卖布的方法，家人用布票卖上几尺布去做衣服，这就是我们过去穿的。街上还有许多裁缝，他们的生意都不错，送去布，量好身，过些时间就可以拿衣服了，小孩子过年穿上新衣服感觉和好。

   衣服破了，都要缝缝，补补，还可以继续穿，是谓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如果家中孩子多，大孩子的衣服，都要一个个穿下去（我小时候，还穿过用母亲的衣服改是外套，那时是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如果有的衣服穿不坏，还要送给农村的穷人，人家也是千恩万谢。衣服破了，是舍不得仍的，还要留着，拆开，泥成浆子，做鞋子用（我现在还有鞋子一双）。现在的衣服还难穿破了。

   我记得老家的外婆还有些老布，所谓历布，就是农村用手工纺织的土布，他们都是自己纺纱（有纺纱机），再织成1-2尺宽的布（还有一定的花色），再去染上颜色就可以了。如果放在现在，那是纯棉，纯天然的。我大了后，外婆还专门送我一匹，做了件衬衣，可惜我没有穿过，如果现在是文物了。

   每次做新衣服都是比较高兴的事情。我记得，小时候在学校宣传队，演出需要白衬衣，但是我没有，还得去借。后来，过年我母亲给做了件白的确良的衬衣，那是很骄傲的事情。上中学时，我母亲的朋友从南京带回来一件鸡心领的T恤，受了许多人的侧目，那时很少。

   上学时，穿得比较多的是棉布衣服，化纤衣服开始出现后，许多农村人买了不少，也为时髦，现在却少有人穿。那时衣服的样式也就是学生装，军装，中山装等，不想现在丰富多彩。我一次大规模做衣服是在上大学前，家人帮助我做了几套衣服，大约有什么好料子做的学生装一套，军装一套等。我很清楚记得，我专门去了大伯母家做的，她是有经验的裁缝。

   上大学了，做衣服越来越少，买衣服越来越多。毕业以后工作，更有自主权，结婚了，衣服都是由老婆负责了。我们单位那时福利不错，大约在80年代，还专门给每个职工做了毛料西服一套，是藏青颜色的。我也就开始穿西服，开始打领带。我结婚了，其中就在上海最好的西服店，手工做了一套西服，那时是不错的。慢慢喜欢上穿西服，不过现在穿衣服又开始简单了，甚至我今年也开始穿牛仔裤了。我从小就享受母亲打的毛衣的温暖，后来老婆也给我打毛衣，现在基本上就穿羊毛衫了，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穿过毛线衣了，大约是天气温暖了。

   冬天的衣服是比较麻烦的。那时是要穿棉袄的。上大学能够穿上军棉袄是不错的感觉，领子上包上阿姨打的护领，外面罩上兰色的卡的中山装，是那时的标准衣服。后来，棉袄基本上不穿了。我过去每年都要去上海1-2次，因此我在上海买了皮夹克，毛领的，别人很是羡慕，就是整体担心皮衣服给弄坏，还要上油什么的。还好，那时常常喜欢用件黄色军大衣背着。现在皮夹克也比较少穿，在北京有暖气，在南方不需要。

   现在中国的服装已经是世界第一，衣食住行中的衣问题已经彻底解决了，中国的服装已经进入品牌经营时代，我们的选择多了，衣服舒服了。这从一方面反映了中国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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