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纳圣菲偶遇老学生严凤春·趁着发文恕我多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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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纳圣菲偶遇严凤春多聊点儿葛有德刘福新 |
分类: 流年碎影 |
我在上集的最后一段曾经说道:“……今天下午好啊,遇到了益都师范的一位学兄——接下来,我进了卡纳圣菲,快要出南门时,又遇到一位在山东矿机集团当副总的学生,此人为谁,且听下集分解。”
——既然是到了“下回”了,谜当解开,老学生就是我在“南郝中学”(高中建制)任教时的严风春。说到这个名字,应补充一句:清楚记得他上学时叫严凤春,可后来身份证上误写为严风春,这是中国姓名史上很不光彩的一页。
按中国的文化传统,“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可中国的现存情况,被公安系统胡乱更名改姓的大有人在,还有一个大量的错误信息就是中国人的“出生时间问题”,记得我在单位(昌乐二中)登记时,派出所户籍人员问我生日,我一时半会儿也不好换算,就将农历生日(一九四八年二月十四)说出来了,户籍人员二话没说,就写上“1948年3月14日”,即是说“农历变为公历,往后顺延一个月”,这种推演对不对?当然不对!
实际推演,一九四八年(农历年代切不可用阿拉伯数字),戊子年,鼠年,民国三十七年。农历(俗称阴历)二月十四。农历二月十四是公历1948年(公历实际上是一种西历,只有西历用阿拉伯数字)的3月24日,而不是3月14日。
记得昌乐二中某位副校长曾与我侃生日,他那句“现代人的生日基本上没有正确的!”我听后频频点头。
好啦,这个小段插得够长了,咱书归正传——
见到严风春后,当然拍照。听他的话音,看他的意思,是想让我到他家中坐坐,我见天色已晚,他又牵着小狗狗,再说我的习惯以及摄影特点,不可能进入任何人的家,包括长辈、平辈、晚辈,无非是事先特邀。
前些年,严风春曾一度宴请母校南郝中学的老师,并要求“带着所有的师母一块儿入席”。至于葛有德老弟与我,参与严风春的邀请更多,记得有一次参观了他为山东矿机副总的一个分厂,他正在设计一种飞机模型。
此次偶遇,知道严风春已经退休,但又被山东矿机集团返聘了。这位老学生谈起了我的大儿子刘宏津,再多说一句,我在昌乐人民医院住院的时候,山东矿机集团的两位领导还专门到医院探望我。我埋怨大儿子,大儿子委屈地说:“您住院,我请假,领导们问我原因,我不得不说,他们就来了。”
由此得知,山东矿机集团不仅是创造力,亲和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与严风春边走边聊,在卡纳圣菲南门处,过来了一辆车,车内有位女士招手,我一看,严风春的爱人呀,她叫刘世红,昌乐某局刘行善(已故)和昌乐实验小学张秀美(已故)的女儿。本人与刘世红的父母接触甚多,想当年,昌乐县南郝公社有五个联中(初中建制),我与张秀美都属联中负责人,凡是公社教育检查,那些年龄大的负责人都去检查纪律、劳动等,我与张秀美检查备课和作业批改。再补充一句:五个联中的负责人,只有我不是党内人士,好似是“临时负责”,被人到公社“揭发”(某村支书因派性斗争污蔑我“与阶级敌人勾结”,实际上就是我的启蒙老师张立升的儿子推荐上高中了,我的启蒙老师是贫农,仅仅是担任民国教师的时候是国民党员,我从这个村里走,给了在大队喂牲口的老师两盒“丰收烟”),再就是一个道德很差的教师到公社告状,不过这个民办教师恶有恶报,不到几个月就被拉车的牲口碾死了…
不久,本人以“担任南郝中学团总支书记的名义”调到了南郝中学,实际上的工作是高中体育教师。是高中体育教师,又要担任七五级一班的副班主任(正主任冯曰孟),当时的正班主任分管学习和纪律,副班主任分管劳动和文娱体育活动,劳动很多,我不仅是劳动课的指挥,还是亲自推小车的干将。
想起那个年月,政治上的委屈得忍着,经济上的艰难得受着,我干了五年高中体育教师,只有一年享受到了体育教师运动服的待遇,一位“三把手”徐某陪我到昌乐百货公司,但昌乐没有体育教师服装,买了一身很一般的绒衣绒裤就算我的五年高中体育教师待遇了。
但,本人在昌乐县体育事业的贡献有目共睹,1978年春季田径运动会全县第一,压着昌乐一中22分,历次篮球排球比赛,仅仅四个高中班的南郝中学(1978年改称昌乐十三中),我任教的单位在体育比赛中都是名列前茅。我的身体健壮吗?否。我的体育技艺高超吗?否。那又为什么?对事业的认真负责,是我唯一的答复。想起了我在龙旺联中(南郝公社一个联中,包括大村韩信和埠南庄)时,教着语文课,教着音乐课,还有体育课,某一次参加公社比赛,我自己买了一把推子,挨个地给体育队男队员理发,右手虎口都被推子挤破了一层皮,打针后十多天不见痊愈。在昌乐十三中(南郝中学),领着体育队员早晨跑长跑。我从来都是跑在最前边,从南郝街到南寨粮所,一个大圈起码十五华里,耳朵长冻疮,哪一天不淌浓?这样的教学经历,现在的年轻体育教师经历过吗?
还有一件不得不说,我是高中体育教师,但昌乐县体委多次把“开幕词”、“闭幕词”、“裁判员发言”、“运动员发言”的任务强派给我。这件事儿基本上无人知晓,所以我1982年调到昌乐五中(昌乐县城唯一的高中)担任历史课教师和应届毕业班班主任的时候,1984年因好几位秘书和语文课教师写不出“开幕词”和“闭幕词”,最后与昌乐县体委某负责人打电话,请求援助,当时的县体委主任说 :“找刘福新呀,不是调到你们学校了吗?”
这一回趁着见到了老学生严风春,趁着发这篇图文,杂七杂八地说了不少,这篇文章牵涉到了我的学生严风春,牵涉到了我的老同事一个宿舍的舍友在高考中物理考了100分又因血压问题没捞着上大学的葛有德老弟。
之所以写了这么多,我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目的,我想让我的孙子、孙女好好地看一看,为人在世,敷衍了事万万不可,要干就干出点名堂来,至于待遇那是非常微小的。
这篇文章图片不多,是以文字为主了。奉劝诸位读者,愿意看就打开,没兴趣就不要打开,随便吧……







我以前给她们夫妻拍过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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