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辰年仲夏南三里村访问记(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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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三里村的老槐树长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我大惑不解关于老槐的看法学生刘桂兰 |
分类: 文辛随笔 |
下集一开始,老朽要检讨一番,检讨什么呢?关于古树的问题,我曾在2009年1月18日文章的图11注脚里说:“南三里就剩这么两棵很不景气的老槐树了。”这句话是错误的,因为我在2024年6月24日的采访中,看到了一棵树冠惊人的国槐。
这棵国槐不在大街上,而是在一个大院里。户主不在家,锁着门,进不去,只能在外边瞧。
就在一条南北狭窄的胡同里,我遇到了一位老者,他叫秦洪太,当我问起那棵长在一个大院里的老槐树时,秦洪太老先生说:“那一家原来是个大户,老掌柜没了,现在的户主叫秦福长,大楸树很值钱,一万多,但卖不出去。”
我回了一句:“一万元,这棵老槐树何止一万元?只不过很难移动就是了。若是在风景区,这棵老槐十万元也买不到!”
我还得知,老槐树一家的孩子开超市,家里没人住。
且不说,明朝初年的大移民,槐树(国槐)成为“立村”的标志,也就是“祖宗树”,槐树岁数大了老了,也就成为农村人家乃至中华民族特有的文化现象,继而,这种文化现象又衍变为理想的外化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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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有一位思想家张载,张载有一信条:“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要为子孙万代开一太平盛世,这是何等崇高、何等伟大的抱负和追求!这种文化崇拜外化成物,就变成了对某种能够长久存在的事物的崇拜。 对于百姓而言,树碑立传,传之久远是不大可能的事,那怎么才能彰明其心愿呢?于是就转而变成对寿命非凡之物的崇拜,而大树可以生长很多年,数百甚至上千年,自然会引来人们的羡慕而成为最好的崇拜对象。这种长久的生命力是多么伟岸,当然会变成人民顶礼膜拜的对象。而中国北方地区对老槐树的崇拜,自有其独特的历史渊源和历史特点。 |
既然是崇拜,那就必然是“公众性”的,所以老槐树都生长在大街上,像南三里这棵老槐,我不知道为何省长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并不是老朽对这棵老槐的位置故意找茬,实在是老朽的大惑不解。这种疑惑,还是说出来好受一些……
眼看就出村了,听到有人喊“老师”,原来是南郝中学(昌乐十三中的前身)的学生刘桂兰,这个学生,我能喊出名字来,因为1976年秋天以后,我在南郝中学(高中建制)教体育,刘桂兰是篮球队员和排球队员,田径也不错。每逢县里有比赛,都是我手下的骨干队员。
之后,我还看了蔬菜大棚,有一个大棚上边开着口子,我才成功地拍下了几幅图片。
2024年6月28日上午发于本人新浪博客






老槐树的树冠特别巨大,整个的院落都被遮盖了。
既然是崇拜,那就必然是“公众性”的,所以老槐树都生长在大街上,像南三里这棵老槐,我不知道为何省长在一户人家的院子里?并不是老朽对这棵老槐的位置故意找茬,实在是老朽的大惑不解。这种疑惑,还是说出来好受一些……




就在一条南北狭窄的胡同里,我遇到了一位老者,他叫秦洪太,当我问起那棵长在一个大院里的老槐树时,秦洪太老先生说:“那一家原来是个大户,老掌柜没了,现在的户主叫秦福长,大楸树很值钱,一万多,但卖不出去。”
我回了一句:“一万元,这棵老槐树何止一万元?只不过很难移动就是了。若是在风景区,这棵老槐十万元也买不到!”
我还得知,老槐树一家的孩子开超市,家里没人住。






眼看就出村了,听到有人喊“老师”,原来是南郝中学(昌乐十三中的前身)的学生刘桂兰,这个学生,我能喊出名字来,因为1976年秋天以后,我在南郝中学(高中建制)教体育,刘桂兰是篮球队员和排球队员,田径也不错。每逢县里有比赛,都是我手下的骨干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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