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访文化路北端·站东街·东田后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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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路北端站东街东田后巷原来的街道消失了 |
分类: 文辛随笔 |
联想兆瑞电子专卖店的经理李建强给我修好“SSK卡”之后,我的心情完全放松了,我想利用这个下午到县城北部听一听看一看拍一拍,于是,我骑着自行车到了文化路北端那个熟悉的地段。不过,这一次我的走访路线与2015年3月30日那一次完全相反,2015年那一次是由东往西,这一次却是由西朝东。基本感觉是,站东街还保留着一部分,东田后巷基本上消失了,就剩了最北边靠着铁路的一排。
我骑车到了文化路与站前街,第一个想法就是看看文化路北端路西的焊工程伟,2015年3月30日我给他拍了好几幅照片。之后,我在互联网通过博客形式发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城中村”站东街拍片小札》。为了还原当时的街巷情况,我想复制粘贴某些段落:
东田后巷”的前身是“东田村”,无论怎么说还有个“村”字,既然有一个“村”字,那当然就是农村;而站东街与昌乐火车站连为一体,无论怎么说,都与昌乐火车站的官方部门有关,进一步说与火车站工人(包括装卸工、运输工)有关。当然了,这些与铁路有关系的工人,不仅有正式工,也有合同工和临时工,这在一个小县城,起码可以看做领导社会主义事业的无产阶级代表力量。从经济利益来讲,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之前,这儿的部分居民起码还享受着比农民高一头的“吃公家粮”的“非农业人口”待遇。再退一步说,即使不吃公家粮,也属于“半个工人阶级”或者“半个城市市民”,自豪感总会利用各种场合流露出来的。当然了,站东街原先的住户大多数还混不上城市居民的“绿卡”,地位仍然是农民。可有一件事儿还是需要补充的,近水楼台先得月,譬如什么合同工和临时工什么的,还有什么“治安联防”什么的,的确比纯农村的爷们娘们进得快当,活得滋润。
站东街这一段儿,太熟了。1982年我进城任教昌乐五中(1989年暑假衍化为昌乐二中),1985年接家属进城,周末时一家人常沿着文化路朝北直行,尚未活动开手脚就已溜达到铁路边了。以前还真不知道,正冲着昌乐五中的铁路边房屋就是站东街地盘。上世纪九十年代有了孙子和孙女,这铁路边成了频频造访的地段,因为小孙子和小孙女对胶济线上奔驰的列车情有独钟,乐意看进站出站的客车货车,乐意听汽笛的鸣叫声。
上世纪九十年代,我领着孙子孙女来这儿玩的时候,这个地段是没有高墙的,东来西去的客车货车一目了然,不知哪一年垒起了高墙,高墙上还架上了铁丝网,来这儿看火车的大人小孩也绝迹了。
今年(2015年)3月30日。我在东田后巷拍片,突然从一段拐弯处的大门上看到了“站东街”的铁牌牌,不禁一愣,昌乐县城靠铁路的地方还有这么个名称呀?如果我不来这儿拍片子,如果我不发现这儿住户大门上的铁牌子,如果我今天不在互联网(通过博客形式)发布,这个名称将被埋没。因为网络资料里没有,纸质书籍资料里也没有,仅仅能翻阅的资料只有“车站”。今将“车站”资料附在此篇博文里:车站,行政隶属昌乐城关镇,1902年昌乐建火车站后,站前形成村落,习惯上称为车站,1982年正式命名为车站。
站东街的名称肯定与1982年的“车站”正式命名有关系。
譬如图1:西边黄色屋山的地方,有个朝北走的拐弯,这个拐弯我十分熟悉,因为走过不止一次。但我却不知道这个拐弯的地段是东田后巷与站东街的交界处。
譬如图46:我与这位帅哥谈起了站东街,这位帅哥说:“我就是站东街的老住户,就在东边,就在东边的小区里边。”当然了,我明白,他原来居住的地方已经早就拆除了。
譬如图55、现在我们来说一说这个地段的具体情况:文化路与站前街的十字路口以东,具体地说,大部分属于原来的东田村,很少的一部分属于站东街,如今根本分不出来了。怪不得有一回我听到一位老年妇女说“俺这不是来赶东田大集吗?”我心里一阵疑惑——到我拍片子的2015年3月30日,我彻底明白了。
再说一遍:不过,这一次我的走访路线与2015年3月30日那一次完全相反,2015年那一次是由东往西,这一次却是由西朝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