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扉?柴门?柴囚?这难道就是”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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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扉柴门柴囚道安门圈占山野之风 |
分类: 文辛随笔 |
柴扉?柴门?柴囚?这难道就是”开放”?
刘福新
上集中,我曾上传了一幅图片,文友在微信朋友圈评论区发帖称之为”柴扉”.这个”柴扉”甚有诗意,我回复说,我还要针对这柴扉说几句的,不论赞同还是反对。这句话闷在心里好几年了,却是如鲠在喉了好几年,但却一直卡在喉咙里……
我以往,对于这些分布在田野里特别是针扎般地安在山野里的简单的门,没有丁点儿批评的话语,还屡屡表扬说“昌乐人辛勤”,可我的心里是积攒了太多的不满——别误会,这些不满不是对着老百姓的,而是对着一种极其厌烦的社会现象的……
从本人的随意走走和随意拍拍来说,首阳山路东的山野全被这样的“柴扉”封着,根本不能随意地走,也根本不可能随意地拍。前些年,这儿的山野,还只是拉上一根树枝挡一挡,不完全妨碍游客的赏景,但近些年,柴扉将山野全覆盖,根本无法自由自在地观赏景致。记得去年秋,我看到两只野兔在玩耍,我高兴极了,想拍个照,但又太远,本来这儿很敞亮,可被柴扉封住了,一推柴扉的当儿,野兔无影无踪了。
今年春,我到这条山路几次,好几次看到了蝴蝶,像拍下来,但被这些柴扉拦住了……
说到“柴扉”这个词儿,我原来很感兴致,觉得老祖宗太优秀,创造了这么一个富有诗意的词汇。柴扉嘛,在我心里,一直觉得这是一个富有文化的院落,里边住着的也是学富五车的文学俊杰。
不妨举一例说明之:
南北朝时期有个叫范云的,官运不济下台了,可是时任徐州刺史的张稷却去看望他,就有了范云的《赠张徐州稷》:“田家樵采去,薄暮方来归。还闻稚子说,有客款柴扉。”作者以自己去职后的地位卑下、生活艰难,以反衬徐州刺史张稷来访的珍贵,赞扬张稷不弃旧友的宽大胸怀。
你看这“柴扉”多有诗意?
再如“柴门”,刘长卿《逢雪宿芙蓉山主人》:“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表达了诗人对劳动人民清贫生活的同情。
本人对劳动人民是同情的,但这种同情,却不能掩盖我心中的另一种情绪,那就是“不满”。以我看来,这些“柴扉”、“柴门”逐渐地变成了“柴囚”!
我一直认为这些山野是“全民所有”,若不允许开荒种地,那就让大自然完全自由,也让人民自由品赏;若是开荒种地,那就是大集体运作,山野中的道路是开放的。而如今的山野,还像个山野吗?即使是古代社会,也没有现在的“圈禁现象”。
难道我们的改革开放就是这么个样子?一种极端个人私欲的膨胀罢了!还能让我说什么?
2024年4月4日(甲辰年清明节正日)发于今日头条
(一)主题片(17幅)
注:我拍的柴门没有一个是重叠的。密密麻麻的柴门,将山野占净了。
(二)手机拍的图片,不光是柴门,还有其它生活图片(8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