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丢了,报案了,有惊无险!连累朋友了…
(2023-09-10 10:4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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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丢了有惊无险老伴不会听智能机 |
分类: 流年碎影 |
手机丢了,报案了,有惊无险!连累朋友了…
刘福新
2023年9月5日中午,本县文友、诗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贾玉红女士请我赴宴,其实,她是专请;也可能是“回请”,这源于8月26日我在沁园春食府举行酒会,欢迎潍坊日报社副社长副总编马清平先生和潍坊日报主任马慧丽女士,贾玉红也在宴会之列。
贾玉红女士9月4日就给我打手机,说是9月5日请我赴宴,地址还在沁园春食府。我曾推辞,觉得她是多此一举,但她话语非常殷切,也就不好再推。
大家都知道,我十分注意守时的,为了不耽误宴会,骑着自行车赶往沁园春食府,正巧女老板刘怀芝在店里,与刘老板略谈几句,想大哥电话,一摸包里,没有,上衣口袋也没有,顿时慌了——因为我是在电梯里打开手机想听听自己刚发的今日头条文章的,既然在下电梯时手机还有,那一定是掉在路上了。
刘怀芝女士安慰我,手机有定位系统,没有不了,接着用她的手机给我报了案。都说是遇事不慌,但这一次真慌了。9月4日到学兄微信好友张际秋处送书以及赴宴,途中就掉过两次手机,但那一次有迹可寻,心内不慌,这一次骑着自行车,谁知丢哪儿了?
刘怀芝经理给我报案后,不论怎么安慰我,也不管用,心里有一种恐惧感,我说,我得回去沿路寻找。可路上没有看到,忐忑不安地回到10楼的家中,一进门,手机在门内桌子上。老伴说:“是9楼秦文英拿过来的,问是不是刘老师的,我一看手机顶上塑料皮破损,就说是他爸爸的。手机一直响,我又不知道怎么接。”
嘿嘿,再一次有惊无险……
关于老伴不会使用智能手机,我举两例:大儿子曾给她一款智能手机,可她怎么也打不出去,接不进来,急得光发火,大儿子教了几次也没学会,催着大儿子给她换了那块老年机。自从到潍坊购得华为5G,我又将我的给了老伴,可老伴怎么也驾驭不了,性子又爆,再次换回她的老年机。
倘若老伴会接智能手机,我哪会如此担惊受怕?
下边说说丢失原委:
我的自行车在楼下固定的地方,不知何时被清理工推到外面了,可我没看清,将旅行背包和手机放进车前筐,拿钥匙开锁,一看不是我的车子,而是老伴的。拿起包到了外边,手机丢在老伴的车前筐里了。
等到刘怀芝经理和柜台服务员轮流打我手机,9楼(就是我楼下)是秦文英听到了,给我拿上来了。秦文英,娘家边下街,与我老家小埠前半里路,他父亲与我还是远服表兄弟(与我姑家表哥秦世华是兄弟),而且她嫂子还是我的一个五服妹妹。这两个仅仅算作“葭莩之亲”,最重要的是,我给她担任过副班主任,她是南郝中学(后来的昌乐十三中以及再后来的昌乐职业中专)七五级一班的学生,我是她的副班主任。南郝中学那时的主任(1976年不称呼校长)叫周守善,从昌乐一中副主任(副校长)调任南郝中学,周守善的执政理念是设一正一副两个班主任,正班主任抓学习管纪律管请假;副班主任负责体育活动和文艺活动、集体劳动,还有黑板报。那时候南郝中学有地,劳动很多,我那时年轻,经常推车子,比学生干得都多。
手机寻到了,我当即告诉沁园春食府女经理刘怀芝和贾玉红。再就是本县文友肖凤梅这期间也给我打过手机。
9月5日中午手机事件,心里慌慌的,哪儿还想起拍照?就连我捎着的一本《文辛中短篇小说选》,也差点儿忘记送贾玉红女士。因此,一再打开电脑,怎么也寻不到那天的哪怕一幅图片。偶尔想起刘怀芝经理打我手机问问谁拾着了的通话记录,这一天也就这一幅图片了。仅仅一幅图片,看看能让上传不?
2023年9月10日近午发于本人新浪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