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发)昌乐县城西门里长胡同摄影小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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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昌城衍变 |
(重发)
昌乐县城西门里长胡同摄影小札
【重发说明】
好端端的图片资料,删除了,究竟是为了什么?譬如这一篇《
昌乐县城西门里长胡同摄影小札》,某些人同新浪管理员私下交易,又给我弄没了。
我为什么说“又”呢?原题不叫这个,是给我删除后,我又恢复(以前的新浪博客能从“删除文章”中恢复)了,然后改了题目。
这篇关于“西门里长胡同”的文章配图,我是从南朝北拍的,它的东边是个超市,南端路东有个小酒店,其实就位于“家家悦”(总称“蓝宝石广场”)的西端。
这条巷子(胡同)南北向,很长,接近两华里,反正超出一华里。中间路西有一个专事算卦的中年人。倘若老盯着我这篇文章,恐怕这是唯一的理由了。那为什么不与我商议呢,某些掌握着昌乐话语权的人,给我打个电话,我立即删除,又何苦向新浪博客网站“举报”?我为昌乐县做点儿好事,难道还不行吗?这些人难道不是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吗?
再说一下新浪网,如今能寻到的文章,除了很少的一部分,图片还算齐全,大约三分之二的文章配图二郎八蛋,仅仅存留前边的几幅图片,后边的都不显示,越看越郁闷,越看越懊丧。
如今从百度搜索,除了很少的几篇,大部分不显示了;而从新浪博客寻找,除了最近的几篇,时间略远些的,大都无影无踪了。
与读者交个底,以后再寻找昌乐县城(包括北关、南关、东关、西门里)的图片资料,可从我的“个人图书馆”找。
这个“说明”字数又不少了,打住。恳请昌乐县负责网络的部门别再对我的文章动心思了,这都是些历史,与“创城”,与昌乐县城面貌扯不上关系的!
《昌乐县城西门里长胡同摄影小札》的文字找到了,可惜图片仅仅寻到了一幅,是在一个叫“2011年图片精粹保留”的文件夹里。今天夜里寻找图片,顺便复制下载了一些,可如今下载不了“原图片”,都缩得恨可怜了。可怜就可怜把,总比都弄丢了好。
下边是原文:
一轮深冬的太阳,在清冷的天际,毫不吝啬地普照北国大地;当然了,也极其亲热地挥洒在昌乐县城一条长长的南北胡同里。
那条长长的南北胡同的具体位置在哪儿?就在县政府大院对面,就在县文化馆东侧。网友们说我将昌乐走遍了,那当然是一种敬辞,而敬辞是绝对当不得真的。从心里说,我何尝不想踏遍昌乐每一个角落,但实际上,就连我居住的小城,也还有许多地方等我去寻觅呢。譬如,前天(2011年1月12日)上午,我到宝都旅行社送照片后,就推着自行车走进了这条陌生的胡同。
胡同的确有些旧,但对我来说,越旧越有滋味,仿佛冬阳也变成了古老的云朵,驮着变幻不定的光线,洒在胡同里的房屋上、树木上,也洒在我身上。
冬天里的阳光其实很值得研究,胡同一半是“阳”的,一半却是“阴”的。拍出来的照片无不“黑白分明”,这又让我想到:冬天的胡同更像胡同。
有“过堂风”拂过我的脸颊,然后迅即远去,我嗅到了“三阳开泰”的秘籍。不过,我与许多人的感受存在很大差异,那些吉祥语我可从未感到兴趣,我唯一想说的亲身体验是:古历的十一月、十二月以及正月,阳光是豁脱的阳刚的十分男性化的,不像夏天里太阳总是被遮盖在一片氤氲里,弄得不阴不阳,不男不女,好似被阉割了生殖器的太监一般。青年时,在一处联中任教,有一个姓徐的同事,从长相到走姿,从说话到举止,从他的每一个细节里,都给我一种“太监”的印象。历史上的太监因为生理与环境的原因,内心是极其复杂的,但不外乎一个字——“阴”。这又让我想起了一大串词汇,阴毒、阴狠、阴险、阴谋……而那个姓徐的同事就是一个阴的很透彻的地地道道的小人。在我的长篇小说里,我塑造的历史反面人物形象中,可以到处看到那个姓徐的伪君子的影子。
夏天里的太阳让人皮肤潮湿,特别是年龄大的人,总是汗毛孔都被堵塞,浑身粘粘的,连痛痛快快地出一场汗也不可能,真像太监连撒泡尿都难受得要命!冬天的太阳光线是明快的磊落的,摄影也不用担心湿气浸了镜头。也许我以上这种理念要遭到许多人的痛斥,但我也不不愿意改变此种想法。
虽然,我也想念春天,甚至在冬日里怀念春天的繁花似锦。但我不同于某些人的是,我不认为春天是一场奢望,没有冬天的考验,又哪儿来的春天的繁花似锦?
当我在这条胡同里拍摄时,我只固执地耽美于这种清冷的气息,感受这种北国胡同里的景物,别的都不去想它!
这小城,这胡同,这建筑,这树木,这黑白分明的光线,都是不事张扬的,低调的风情,恰到好处地温润着我的心灵
《昌乐县城西门里长胡同摄影小札》的文字找到了,可惜图片仅仅寻到了一幅,是在一个叫“2011年图片精粹保留”的文件夹里。
这就是城里小学原址。我到昌乐五中(当时昌乐城里唯一的一所高中)任教后,我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先后转来这里上学。现在这里是教管办。街道名称朝令夕改,我也弄不清这是哪儿的教管办了。城关镇、昌乐镇、城关街道的名字过去了,如今是叫宝城街道呢还是宝都街道呢?另外得悉,开发区教管办也在这里办公。
在路南。大门口朝北。
这条巷子最出名,男女老少都知道是杨家巷。这条巷子不知拐了几个弯,反正不几米就有一道弯。这里是南端,比较宽阔。
南端李家巷,铁皮牌子当时看不到,我当时还奇怪,怎么11月1日我来时还有,这会儿撒摸不到了?直到处理图片才看到在左边(西边)的墙上。听到一个村民说,李家巷里边最窄地方的一家在民国时期势力最大,儿子娶媳妇到处都是卫兵,我在想,娶媳妇是大喜日子,弄这么多卫兵干什么?
原来10月24日我来拍照时看到北边的老屋就是秦家巷呀?老屋墙下有一很窄的过道,可通往西边的街道,不是死胡同。其实,好多巷子被一所宅院堵住,远看就是死胡同,只有走近才知道是“活胡同”。

到了阎家巷子最南端了,与东西向的“当铺街”交汇了。
一拐弯,看到了这个大嫂推着一位大哥。我常见到他们的身影。看到我拍照,连说了几声谢谢!
我正端详这棵枝叶茂密的洋槐树,一中年男子回来了。我问,是谁家?他说,是俺的。我说,拍个照,他说,那就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