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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2022-08-06 07:5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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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名著中的

人物白描

红与黑

三个火枪手

文化

分类: 知识交流

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刘福新

在汗牛充栋的世界名著中,不经意地打开任何一册,你看吧,那些文学大师的作品八仙过海,各显其能,充分表现出他们不落窠臼的个性特色。但就白描这种手法来说,却是殊途同归,无一阙如。因范例繁多,只好每位大师每本书略举几例,不过大海一滴,但愿一叶知秋吧!

本篇想谈一谈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在1844年出版的两部长篇小说《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

《三个火枪手》也译为《侠隐记》,是浪漫主义历史小说。鄙人手头所藏的是由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李青崖译。小说主要写了红衣主教黎塞留掌政后与国王路易十三的矛盾、新旧教徒的冲突、拉罗舍尔的围城战等等。由于王权与相权间的矛盾,发生了红衣主教黎塞留的卫队与国王路易十三的火枪队势如水火的对立,由此引出了一个主角达尔大尼央与挚友三个火枪手的许多冒险故事。小说有三条线索:除了国王与红衣主教的明争暗斗外,还有法国王后与英国执政者巴京汉公爵的爱情纠葛、主人公达尔大尼央与情人波那雪太太的灾难重重的爱情。小说是围绕着主人公达尔大尼央的活动而展开的。所以我们主要看一看大仲马对达尔大尼央这个人物的白描。

达尔达尼央是一个没落的地主贵族家庭出身的子弟,唯一的出路就是给统治者当差,要么做国王的火枪手,要么做红衣主教的卫士,他刚一出门,就与红衣主教的卫队结下了仇怨,从而促使他加入了国王势力的行列。

他一出场,就一鸣惊人,且看作者对他的白描:

“原来有一个青年人……让我只用一两笔来钩出他的形象,……请各位想象唐吉柯德十八九岁时候的样子吧,不过这个唐吉柯德并没有防护自己的胸部,没有披上铠甲,只穿了一件羊毛的击剑短衣,衣服的颜色本来是蓝的,可是褪了色,变成既像葡萄的渣滓又像晴空的蔚蓝那么一种难于描摹的色调。长长的黑黄脸儿,向外鼓起的面颊,正是足智多谋的标记;颧骨上的肌肉非常发达,要辨别伽司戈尼那地方的人,这是最可靠的指示,即令他们不戴那种没有帽檐的平顶软帽,而我们这个青年人,他又戴了一顶软帽,帽子上还插了一根羽毛;他有一双聪明的大眼睛,一条小巧的钩形鼻梁;说他是个未成熟的青年个子却太高一点,说他是个成年的汉子又嫌太矮一点。他身边的斜带下端挂着一柄长剣,这剣在他步行的时候撞着他的腿肚子,在他骑马的时候擦着马的凌乱的毛,倘若他没有挂着这柄剣,那么,经验不足的人也许会把他看做是一个赶长路的庄稼人家的子弟。”

这一番形神兼备的白描,活画出一个破落贵族子弟外表贫穷内心倔强的形象,叫人如睹其面,难以忘怀。

“青年人当天就上路了,带着他父亲赏赐他的三件东西,那就是我们在前面说过的:十五个艾矩,一匹马和一封写给忒来韦勒先生的信;至于老人的种种嘱咐,人们都很明白还没有计算在内。

带着这样一种随身的行李,达尔大尼央在精神上和身体上,简直是塞万提斯那部小说的主角的一个精确的副本了,刚才,历史学家的义务叫我们替达尔大尼央画了一幅小影的时候,我已经很顺利地把他和唐吉柯德作了一个比较。唐吉柯德曾经把风磨当作巨人,把一群羊当作军队,而达尔大尼央现在却把旁人的每一次微笑都当作侮辱,把旁人的每一次顾盼都当作挑衅。结果他从大尔白走到麦安,尽管他的拳头并没有打过任何人,却一直攥得紧紧的。尽管他那柄长剑没有从鞘里拔出来过,但是他的手每天都要在剑柄上摸十多次。这并非那匹小黄马的倒霉的样子不教路过的人在脸上显出笑容,而是因为马的身上响着一柄尺寸可观的长剑,而长剑上头又闪耀着一双说它骄傲倒不如说它凶猛的眼睛,所以路过的人都压住了他们的高兴;或者在高兴超过了谨慎心情的时候,那么他们至少如同古代的面具一样,只显出半边笑脸。所以达尔大尼央一直走到麦安这个倒霉的小城,始终保持着尊严,他的敏感没有受到任何侵犯。”

从上面一段对达尔大尼央的白描里,作者简单的用色,简单的线条,竟然能够绘出一个初出茅庐的、对周围时刻防范的、带着敌意的、神经质的贵族子弟形象。读者通过这一极其冷峻的描述,可以判定这个人物的将来一定会十分精彩,为以后的故事情节发展藏下了“伏笔”。

因篇幅关系,其他人物不赘述。敝文想重点写一写下面一部小说里的白描。

大仲马在同年所著的另一部长篇小说是《基督山伯爵》,也译作《基督山恩仇记》。鄙人手头所藏的是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蒋学模译。《基督山伯爵》是大仲马最受欢迎的作品,它曾被译成多种文字,在法国与美国多次被拍成电影。尽管这部书问世已有一百六十多年,但仍拥有相当数量的读者。特别是“文革”期间被江青颇具用心的赞赏之后,此书的读者剧增。但,一部好书,不会因为一个别有用心的野心家喜欢而成为坏书,反之亦如此。鄙人十分喜爱这部书,其中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引人入胜,里面的白描手法达到了极致,比起《三个火枪手》又进了一步。为此我还于2001年在《潍坊晚报》上发表了一篇读后感,题目是《让我着迷的“基督山伯爵”》。

主人公爱德蒙·邓蒂斯一出场就给人一惊。故事的开头极具戏剧色彩,是写“埃及王号”船主正焦急地等待着这艘货船的到来,马赛当地的居民挤在码头上看热闹,可是这艘船十分缓慢与无精打采,大家都感到了不幸的预兆。一位领港员终于忍耐不住,他来不急等帆船入港就跳进一只小艇靠拢了“埃及王号”。底下对主人公爱德蒙·邓蒂斯开始了白描:

“船上的那个青年看见他(领港员——笔者注)来,就脱下帽子,离开领港旁边的位置走到船边。他是一个身材瘦长的青年,约摸有十九、二十岁的样子,有一对黑色的眼睛和一头乌黑的头发;外表显得极其镇定和刚毅,那种镇定和刚毅是只有从小就经风险的人才有的。”

紧接着,这个青年人回答了船主摩莱尔先生焦急地询问,原来负责这条船的船长黎克勒在大海行程里患脑膜炎死了,这条船是由年轻的大副爱德蒙·邓蒂斯带回来的。作者对这个爱德蒙·邓蒂斯的白描,一下子攫住了读者的心。寥寥数笔,一个与年龄绝不相称的杰出青年立在了我们面前。不论人物的外表还是人物的内在素质都让读者刮目相看。但就是这样一个非常优秀的青年却很快地被几个坏人诬陷而入狱,关进了一处地牢。他是在婚礼进行中被捕的,一下子从幸福的天上掉到了地狱。故事由此叙述了主人公爱德蒙·邓蒂斯的深重劫难以及奇迹般逃出后报恩与复仇的离奇进程。

《基督山伯爵》里的人物。譬如正面的,如主人公的未婚妻美茜蒂丝、凡兰蒂(仇人维尔福的女儿)、恩人摩莱尔、深爱着主人公的海蒂;再譬如主人公爱德蒙·邓蒂斯的三个不共戴天的仇人马瑟夫、邓格拉司、维尔福以及他们各自的妻子儿女;还有那个与他关在一起为他指点迷津、后来改变了他的命运的法利亚长老;甚至那个为主人公服务的罗马大盗罗杰·范巴;这些人都各具鲜明的色彩,令人读后无不拍案叫绝。众多的人物,众多的事件,大仲马对他们驾轻就熟,令人倾倒!还是因为篇幅关系,笔者仅仅介绍两个人。

一个是大仲马对主人公爱德蒙·邓蒂斯其中一个仇人邓格拉斯的白描:

“只有邓格拉司毫未感到烦恼或不安,他甚至还很高兴,——他已经弄掉了一个敌人,并保全了他在埃及王号上的他的地位。邓格拉司是一味只替自己打算的人,这种人生下来就已在耳朵边上夹了支蘸水笔,心里藏了一瓶墨水。一切在他看来都只是加减乘除而已。他估计一个人的生命还不及一个数字那样宝贵,因为数字能使总数有所增加,而生命却只会渐渐减少。”

这段人物白描,其背景,是在主人公爱德蒙·邓蒂斯被邓格拉司在内的坏人无端陷害后,另外那些人各自怀有不同的目的参与了对邓蒂斯的暗算。马瑟夫为了夺人所爱,得到主人公的未婚妻美茜蒂丝;卡德罗斯是个泼皮无赖、城市垃圾,嫉妒主人公的钱财,不但对邓格拉司和马瑟夫的肆意诬陷阴谋知情不举,而且还推波助澜;维尔福是马赛的检察官,为了自己的仕途前程,后来也加入了迫害主人公的行列;唯有邓格拉司是阴险毒辣的、地地道道的小人,他致主人公于死地的目的是夺取邓蒂斯的未来船长的位置。嫉妒是他的最大特点。嫉妒是良知的腐蚀剂、理性的麻醉药,一旦嫉妒妖魔附体,高尚的人变为低下,更何况邓格拉司是一个“耳朵边上夹了支蘸水笔,心里藏了一瓶墨水”的家伙,他的心胸就格外狭隘、刻毒,必欲致人死地而后快。可能邓格拉司损了阴德,他的妻子与别人通奸,最终与情人合伙算计他,这也是罪有应得。那当然是后话了。

再看大仲马对书中的一个关键人物法利亚长老的白描:

“邓蒂斯用拥抱来迎接这位他渴望了这么久的朋友,然后把他拖到窗口,以便借着从铁栅栏间挣扎着进来的微弱的光线把他的面貌看得较清楚些。他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人,头发已经灰白,那大概是由于受苦和忧虑的结果而不是由于年龄的关系,眼睛深陷有神,几乎被那灰色的长眉毛所淹没,一丛长而依旧还是黑色的胡须一直垂到他的胸际。他那神色疲惫的脸上刻满了忧虑的皱纹,再加上他那个性坚毅的轮廓,一望而知他是一个习惯于劳心而较少劳力的人。他的额头这时正挂着大滴的汗珠。他的衣服东一块西一块地悬挂在身上。你绝对猜不到它们原来是怎么样子的。”

这一段白描,使我们看到了一个年深日久的老囚徒被关进地牢不见天日的惨状,但此人不是一般的囚徒,而是一个深藏着智慧的人。从何而知呢?从“眼睛深陷有神”里,“有神”也就是说精气神还在,没有被压垮;从他的“个性坚毅的轮廓”里,既然还存在着“坚毅的轮廓”,就可以断定此人的百折不挠。这么一个身材瘦弱的“劳心者”,在这种恶劣环境里不仅存活下来,竟然利用自己微弱的身躯几年如一日挖掘地道,试图从伊夫堡越狱逃走,而他选择越狱的地方又是紧靠大海,这不是智慧又是什么呢?

这个法利亚长老原来是罗马红衣主教的秘书。那个红衣主教名叫斯巴达,斯巴达富可敌国。罗马教皇为了抢夺斯巴达的财产,借着赐宴害死了斯巴达,而教皇却没有得到一点儿财产,斯巴达的巨大财产究竟到那里去了?作为当时红衣主教斯巴达秘书的法利亚长老,在斯巴达死后,整理文件,一个偶然的机会得到了一张黄纸,这张夹在一本祈祷书里的黄纸差一点被蜡烛烧掉,也就在那一刻,他突然见到黄纸上显出了淡黄色的字迹,但,已经有三分之一多一点被蜡烛烧掉。他极力琢磨那烧掉的部分,终于把那半页纸推算了出来,正要按图索骥获取这些财宝时却被捕了,辗转关进了马赛附近大海中的伊夫堡。在伊夫堡,法利亚长老被关在一处阴暗潮湿的地牢里,他的代号为“二十七号”。由于他不断地与巡察这座重大政治犯监狱的大员说他有巨大财富,可以拿出半数来恕罪,唯一的条件是放他出去。但没有一个人相信他,却把他当作了疯子,除了他的犯人编号为“二十七号”外,还给他起了个绰号“疯长老”。

这个“疯长老”在小说主人公邓蒂斯被关押十七个月后的1816730日,好不容易又迎来了一次巡察大员的监狱视察。下面是视察到法利亚牢房时的情景:

“狱卒遵命开门,于是巡察好奇地向‘疯长老’的房间里凝视。在这个地牢的中央,有一道从墙壁上挖下来的石灰所画成的圆圈,圆圈里坐着一个衣服东一块西一块,简直遮不住身体的人。他正在这个圆圈里划几何线,而且好像阿基米德当马赛鲁斯的兵来杀他时的那样全神贯注于他的问题。他并没有因开门的声音而动一动身体,只是继续演算他的问题,直到火炬的光以稀有的闪耀照亮了地牢阴暗的墙壁,他才抬起头来,很惊奇地发现他的地牢里竟然会来了这么多人。他急忙从他的床上抓过被单,把自己裹了起来。”

接着是他向巡察大员说的话:“我是法利亚长老,是罗马人。我曾给红衣主教斯巴达当过二十年秘书。我是一八一一年被捕的,为了什么原因我却不知道;自从那时起,我就在向意大利、法国两国政府要求我的自由。”后面的谈话又讲到他的巨大财富了。他对巡察大员说:“假如,偏偏违天逆理,我被老关在这间黑牢里,假如我死在这里而不曾向任何人宣布我的秘密,则那个宝藏要白白地丧失啦!倒不如由政府享一点利益,我自己也享受一点,那不更好吗?我情愿放弃六百万,余下的那些我也就满足了,只要能得到我的自由。”可是得到的反应却是那个巡察大员的嘀咕:“要不是早告诉我这个人是疯子,我倒是一定相信他的话了。”

其实上面的两段都属于白描,只不过一段是巡察大员与随员对法利亚长老的形态的观察,一段是通过语言的观察罢了。法利亚由于多年来的努力落空,知道没人肯相信他的话,早就开始秘密挖掘地道,想从临近悬崖的地牢墙壁逃走,结果却计算错了地道路线,与小说主人公邓蒂斯神奇地见面了。法利亚长老后来猝发心脏病死了,邓蒂斯突发奇想,利用监狱把死了的囚犯装进布袋运走的机会,偷偷地把法利亚长老的尸体搬到了隔壁自己的牢房,自己却钻进了死人布袋里,得以逃脱。邓蒂斯先是被狱卒扔进了大海,由于海员的阅历,水性好没被淹死,侥幸又遇到了一艘海盗船,当了海盗,再后来凭借着聪明智慧,伺机上了那座位于科西嘉岛附近的基督山小岛,寻找到了宝藏。以后就是主人公的报恩与复仇了。

另外,主人公爱德蒙·邓蒂斯在基督山小岛寻宝的情节也大量运用了白描,不过,有点儿区别的是,偏重于人物的动态,还掺入了心理活动。我对那两章(第二十三、二十四章)特别钟情,以致于读了不下二十多遍。并不是钟情他的巨大财富,而是惊叹大仲马在这两章里对于白描手法的游刃有余、妙不可言。敝文主要是谈人物白描,惟怕脱离话题,但也不妨叙述几段,让读者欣赏大仲马高超的技法。

“爱德蒙非常热切地凝视着那一座山岩,山岩上正呈现着各种各样的暮色,从最浅的粉红到最深的暗蓝无不具备,而他的两颊也时而泛出红潮,额头时而浮上阴云,他的眼前时而呈现一片烟雾。即使一个以全部身家财产作赌注拼死一搏的赌徒,其所经验过的痛苦,也不会像爱德蒙这时徘徊在希望的边缘上所感到的那样剧烈。”

这是主人公趁着海盗船在基督山小岛暂时靠岸的机会里,假装爬山摔伤而留下来后的思想动态。这段白描把主人公急着要寻找到宝藏但又怕根本没有宝藏的的心态写得活龙活现。

“这时,邓蒂斯正在沿着一条岩石夹持的道路走,这条小径是一道激流所冲成的,据各方面看,这条路上大概从来不曾印上人类的足迹,他认为这一带一定有岩洞,就一步步向前走去。他现在是在顺着海滨走,一路走,一路极其注意地察看最微小的东西,他自己认为在某些岩石上可追寻到人的手所造成的记号。

‘时间’给一切有形的物体披上一件外衣,那件外衣就是苔藓,它把一切无形的事物也包裹在一件外衣里,而那件外衣就叫‘遗忘’,可是它对于这些记号却似乎还相当尊重。这些记号相当有规律,大概是故意留下的,有几处已被盖没在一大丛四散盛开的金娘花底下。所以爱德蒙必须拂开花枝或铲除苔藓方能看到这个迷宫里给他指路的记号。这些痕迹重新点燃了他头脑里的希望。这难道不是红衣主教留下,以备在横祸到来时,给他的侄子做路标吗?但他却没有预料到他的侄子竟会和他同时在飞来横祸下毕命。假如一个人要想埋藏一宗宝藏,显然是喜欢这个孤僻的地方的。只是,这些透露消息的记号,除了最初创造它们的人以外,有没有吸引过旁人的眼睛呢?这个荒凉奇妙的小岛是否守得住它宝贵的秘密呢?”

以上这两段是主人公寻找宝藏的过程,也是主人公不断思考的过程。就其手法来看,已经超出了单纯白描的范围,最起码也是夹杂进了心理刻画,但我们不妨撷取选用里面的白描成分。在白描成分里虽然只是简洁的勾勒,却同样能够平中透奇,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再后面就是寻找到宝藏了。那是用了相当长的篇幅的。我对《基督山伯爵》里的白描叙述够长的了,止住。

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和《基督山伯爵》在世界文学史的地位不高,主要原因是没有通过典型人物和典型的事件概括社会生活的本质,也就是说,没能反映出他那个时代的主要矛盾。与大仲马处于同时代的雨果和雨果写的《悲惨世界》相比,雨果本人以及《悲惨世界》在文学史中的地位显然高出了大仲马。但是就大仲马写作技巧来说,我以为却是高出了雨果。特别是《基督山伯爵》,确实具有极大的魅力。而白描手法超水平的运用当也是魅力所在的十分重要的因素。

2008126日构思     2008127日动笔      2008128日深夜完稿

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这幅图片写的是环境白描,当然了,也已人物心理有关。

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我都看成这样了!全文也读不止三十遍了。
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世界名著中的人物白描(二)
            这是巴尔扎克的《舒昂党人》,在《白描》之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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