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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故事酒宴旧闻咋就这么巧副陪位的误导杂谈 |
分类: 文辛随笔 |
但小说里这个给支部书记姚某穿小鞋的人,却被一个姓L的副书记“对号入座”了,不止对号入座,还勃然大怒,要与X老兄决战到底,誓死捍卫自己的荣誉权,闹的小县城沸沸扬扬。
就在此次文友小酌中,X老兄一杯下肚,憋不住重提几年前那件事。
“我的小说根本不是说得liufushuji,而是说得‘shen
几位文友,有的用眼角瞅他,有的则用脚尖踢他——意思是不让他说了。谁知X老兄越说越激动,继续往下说。
要说“shen
此时,做东的一位企业家突然站起来,“你说得‘shen
X老兄一惊,怪不得几个文友,都用身体语言暗暗制止呢,原来如此!
这真是无巧不成书,偏偏当事者的儿子是一企业家,偏偏这个企业家做东,偏偏只有X老兄不认识这个做东的企业家,偏偏他小说里的“shen
X老兄本来是个红脸膛,此时恨不得赶快将自己的话收回,可是已经迟了——大窘。
2009年8月初稿
(究竟哪个地方有敏感词?删除这儿不行,删除那儿也不行!)
某年某月某日的近午,我骑着自行车在县城南郊拍片,突然接到清林园董事长田清林的电话(手机),问“怎么不到店里来玩?”我答:“那您留个雅间吧,我约十来个朋友,今天晚上就过去。”
回家后,拟了一个参宴名单,然后不停地打手机,嘿嘿,都快打爆了。
清林园二楼西南隅雅间。
人还不齐,大家随便坐着聊天,等到服务员开始上菜,我说“正式入席了,马老师(马进)您坐主宾位吧。”忘记我让谁坐副宾位了,反正也是年龄稍长的一位。我声称,今天宴会不设副陪,等会儿老板田清林过来。
话音刚落,有一位在我邀请名单上朋友进来了,这位朋友是某单位的“A”,与在场的人寒暄了一句,一屁股坐了“副陪位”了。我立即瞥了一圈,就见入席的人发出一道特殊的目光,那道目光夹杂着感激与献媚。我一想:坏了,坏了,本来是人家清林园董事长要我约一部分朋友来吃饭,结果是除我以外,其他赴宴者都误会了,“H某”纯粹是来赴宴的,不是来“做东埋单”的。
还有一事,需要说明,在我邀请名单上的人,基本都是提前赴约的,只有一位姓赵的宝石城赵某未到。有一善于打抱不平的王某,仿佛带着一股侠气地说:“什么派头?还得让人久等?”副陪位“H某”亦即对我示意:“刘老师,咱开席吧!”我说:“可能车在路上了,还是等一等吧?”听这位直接坐了副陪位朋友的口气,已俨然将自己摆在“做东”的位置上了。
既然“H”已经坐在副陪位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说别的,说居老说话,我那时候“闯荡江湖”经验不足,若换了今天,我就可以半真半假地戏谑一句:“觉着你兜里银子多是不是?请把银子收进去,今天晚上清林园董事长田清林专门请客。”可那时,我的嘴就像个“旧式棉裤腰”,笨得没法再笨了。
待到酒席散尽,这位兀自坐了副陪位的单位头头到收银台付款,清林园董事长田清林的夫人张素娟说:“是我们请刘老师组织的这个酒局,是店里请客。”但,此时参宴的人都走光了,迄今仍然是个误会。
——此文是新作,刚敲出来的,尚未“校正”,要与家人回老家,匆匆发稿,特此说明。
2022年1月30日上午发于本人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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