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家河洼村东的大丹河河滩及其它
刘福新
5月11日下午,妹夫邓汉军因村里修路,回了一趟老家东邓河(三河村),我与老伴还有妹妹也上了车,在三河村北我喊停车,妹夫回村办理修路事务,我们三人径直朝西边的张家河洼河滩走去。老伴与妹妹依然是拔野菜,我还是“外甥打灯笼——照旧(舅)”——拍片。
拍什么呢?拍张家河洼村东的大丹河河滩。记得1971年10月我调到龙旺联中任教,周末回家就走张家河洼河滩,那时候,张家河洼村东南有一个小坝,迄今记忆犹新哪。
因为南郝水库的南端就是张家河洼河滩,所以上一次与孙笑山老兄拍南郝水库的时候,已经到达了张家河洼村东北。孙笑山老兄的老家就是张家河洼,上一次无疑就是他的向导了。
5月11日下午,不是走的南郝水库北端,而是南郝水库南端的延伸部分,水流显得很小很弱,今年大丹河的流量可想而知。但水库是水库,河滩是河滩,水库库面小了,河滩当然显得大了宽了,很有点儿得意洋洋的模样。
张家河洼河滩因水少,种上了小麦,可河滩里种小麦有个特点,水草都来麦地里凑热闹,它们嘻嘻哈哈地挤在一起,好似老太太们在跳广场舞。
一对夫妇在麦田里锄草,我大声吆喝“回过头来”,却不甚配合,直到我吆喝了一声“我老家是小埠前”,才腆然侧了侧身。
河滩很美,打手机给老伴,让她和妹妹来拍照片,还没等老伴和妹妹过来,却老远地看到了几个村民,我急忙远拍,他们朝我喊:“能拍多远呀?”我答:“你们那里很超妥!”“超妥”是故乡土话,很容易的意思。大凡到故乡,一旦用土话交流,立显亲近了。
待到走近,彼此有点儿吃惊,面孔咋这么熟啊?最早是由一个老学生喊出来的——“您是刘老师!”他说的很肯定,我急忙颔首认可。这个老学生叫徐春利,张家河洼人,1972年至1973年在龙旺联中上学,我们当然是师生。徐春利还告诉我,他是刘保利的二姐夫,那我们的共同语言就更多了,当然了,谈的最多的是刘保利的三卷长篇小说《遥远的丹河》。
另一位看着也很熟,我将这个人误认为孙效增了,其实这人不叫孙效增,而是叫孙效法,孙效法叫孙效增三哥,因为长得像,以至于误认。补充一句,孙效法兄弟与我的老兄孙笑山服期很近。他们叫孙笑山叔。
除了拍张家河洼的大丹河河滩,还拍了河滩东边的田野,田野里有小麦、玉米,还有蔬菜大棚,我先后拍下了大棚里两个摘瓜的男人。他俩都是西邓河人。
(一)张家河洼村东的大丹河河滩
1、水库库面紧缩了,河滩愈显宽阔了。
2、水草,我从小就爱的发狂。真的,我不会撒谎。
3、我的大儿子也秉承了我痴爱水草的天性,1972年他才两岁,我带着他到龙旺联中两次,他在庞家庄子河滩与张家河洼河滩,走进河水里,扒拉水草,怎么也不肯上岸,还是我硬抱上来的。
4、水草在水边在湿地,生长的模样与旱地里的不同,很滋润,且密密麻麻地拥在一起,故而喜欢。
5、张家河洼河滩因水少,种上了小麦,可河滩里种小麦有个特点,水草都来麦地里凑热闹,它们嘻嘻哈哈地挤在一起,好似老太太们在跳广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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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只要还有水,就算不错了。
8、一对夫妇在麦田里锄草,我大声吆喝“回过头来”,却不甚配合,直到我吆喝了一声“我老家是小埠前”,才腆然侧了侧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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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看了河滩里枯树(大概是涝死的),感慨哪!我小时候没有烧的,甭说干木头撂在河滩里没人要,就是一棵枯草也要拾着呢。
12、这里还有一对难兄难弟。
13、这个图片,我老伴说是“猫耳朵”。这种不属于野菜,是野草。不能食用的。
14、唯独这一片的枯草尚未被绿色掩盖起来。
15、河滩很美,打手机给老伴,让她和妹妹来拍照片,还没等老伴和妹妹过来,却老远地看到了几个村民,我急忙远拍,他们朝我喊:“能拍多远呀?”我答:“你们那里很超妥!”“超妥”是故乡土话,很容易的意思。大凡到故乡,一旦用土话交流,立显亲近了。
16、我老伴与我妹妹过来了。但这时候我的重点转换了。

17、面孔咋这么熟啊?最早是由一个老学生喊出来的——“您是刘老师!”他说的很肯定,我急忙颔首认可。这个老学生叫徐春利,张家河洼人,1972年至1973年在龙旺联中上学,我们当然是师生。徐春利还告诉我,他是刘保利的二姐夫,那我们的共同语言就更多了,当然了,谈的最多的是刘保利的三卷长篇小说《遥远的丹河》。
另一位看着也很熟,我将这个人误认为孙效增了,其实这人不叫孙效增,而是叫孙效法,孙效法叫孙效增三哥,因为长得像,以至于误认。补充一句,孙效法兄弟与我的老兄孙笑山服期很近。他们叫孙笑山叔。
这一幅图片是与徐春利合影(我设置了“自拍
10秒遥控”)。
18、与徐春利(右)、孙效法(左)合影。其实两个合影早就传进相册了,今夜是博文正式发布。
19、小坝东端的桥孔。
20、大丹河河滩里的小坝。
(二)河滩之前的图片
1、俗称仁庆菜。很好吃的野菜。我前些日子到苏州,苏州饭店的仁庆菜与我们潍坊昌乐的不一个模样,苏州的仁庆菜是紫色的居多,一旦炒出来,盘子里的汤汁是红色的。
2、耕地里的蘑菇。这一种能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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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老伴和妹妹在这片地里拔野菜。这片耕地可能是西邓河的?
5、摘瓜的西邓河农民。早就发现了一个问题,我故乡周围的人(包括南郝和北岩北部)是很“矜淹”的。“矜淹”是我老家的土语,既吝啬,又死板,一点儿也不会交际。昌乐南乡的人大方,城北、尧沟、朱刘的人虽悭吝,但头脑很灵活。不像这个人吓的不得了,唯恐我问他要一个甜瓜解渴。我为何这么说?我拍完片子回来时,他在大棚口一看到我,就不敢露头了。后边还有一青年,也不说了。我为何在这里插一段感受?是我几十年的亲身经历得出的结论,绝对不是一时的好恶。
6、我走下了这个坡。
7、看来这儿是“垫栏”(猪圈里用的土)用土的地方。
8、我朝北走。
9、东边的树木干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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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一直走到这口屋前。
12、这个院落的西边有个简易的秋千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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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再往后就是下了河滩的图片了。
(三)河滩之后的图片
1、路边的庄稼和野草野菜。
2、俗称“山七七菜”。就是“大苦菜子”。
3、微距拍。
4、俗称“地蛋”,学名土豆。
5、玉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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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这个中青年领着我进大棚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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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也是西邓河人。
14、这种植物叫不上名字。
15、俗称“水嘎啦瓢”。
16、野雀。
17、我的相机镜头只能拍到这样效果了。
18、开白花的是苦夏草,开黄花的是麦兰蒿。苦夏草煮鸡蛋消夏,麦兰蒿嫩的时候可以蒸着吃。
19、地瓜秧已经成活了。
20、麦田。
21、妹夫邓汉军来接我们了。虽说就这么辆雷丁车,也能管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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