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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2013-08-16 11:2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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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刘街道刘坤家

乾隆四十年立村

刘李王三姓

地方风俗感叹

杂谈

分类: 昌乐村影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刘福新

 

 从潍坊归昌乐的途中,我想趁机采访一个村庄,当然是离得公路比较近的村落。一抬头,看到路北横扯着一条标志牌“刘坤家社区”,我对驾车的新浪和腾讯好友殷丽君说,开进去吧,就采访这个刘坤家了。进入刘坤家一条南北大街,怎么觉得有点儿熟呀!直到回家处理完了刘坤家的图片,才突然想起这个刘坤家,我以前去过一次。为了印证一下这件事儿,我给堂弟福吉打手机。堂弟福吉说,那是2004年的事儿呀,刘红出嫁,咱到过这个村呀。说起我们堂兄弟(同一个祖父的兄弟)四人,我居长,福吉比我小五岁,按农村兄弟大排行(堂兄弟排行),他行二。刘红是我堂弟刘福吉的女儿,2004年嫁到了刘坤家这个村庄。可能侄女和侄女婿一直住城里,侄女婿的老家竟然淡忘了。

 要说淡忘,除了侄女不在刘坤家居住外,还有一个原因,原来这个村子比较偏僻,记得送亲那天,走的是朱刘店西边一条土路,当时的感觉是:侄女怎么嫁到这么个偏僻的村庄来了?这个村庄的风俗与我的老家小埠前大不一样,结婚当天,新娘家的长辈也要去新郎的家里认亲,这在我的老家是怎么也解释不通的,我老家的风俗是,女儿出嫁那天是无论如何不到女儿的婆家的。可见,五里不同俗的民谚是确实存在的。不过,侄女做媳妇的那天,迎亲的车队偏偏将我与堂弟忘记拉了,比车队晚了一会儿,更不应该的是,娶亲的车队到了村头,又将我和堂弟忘记迎接了,堂弟福吉生气地说:“这是啥风俗呀,光知道娶媳妇,却把亲家撂在外边不管了!”本来我对于朱刘一带的风俗就十分鄙视,再加上这次亲自送侄女成婚遭到冷遇,对这儿的风俗人情更不满了。说到对朱刘街道的不满,那还得上溯到1958年,那年我10周岁,还在上小学三年级,1962年我考进了昌乐一中,加深了我对这地方的不满情绪,这个临近潍县的地方简直让我不屑一顾,其主要原因就是这里的人太不厚道了,有损“豪爽厚道的山东人”的名声,好似这个靠近潍县的朱刘地段根本就不在山东地界!这个不满情绪可以说早已渗入到了我的骨子里!(正文下边附散文《老姑》)

 一提到朱刘街道(原朱刘镇)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打住,以后再述。

 刘坤家,行政隶属朱刘街道,位于街道辖境东南部。清朝乾隆四十年,刘坤从朱刘店迁来立村,以立村人姓名作村名,叫做刘坤家。

 在采访期间,了解到刘坤家今有三姓:刘、李、王。但从社区大院宣传栏的“特困家庭公示”里,我还看到了一个姓氏——季——是季节的季。不过我怀疑这个“季”字是否“李”字的误笔?现代人浮躁成性,多一笔少一笔谁还计较?当然这个事儿没有遇到较真的人(譬如本人),你给人家改了姓氏那可不是小事儿一桩!

 刘坤家这个村庄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开放后,石料等个体经营比较多,多数人家因此致富。就是现在还可以看到村庄内外到处停放着各种大型车辆。

 采访时,因是午后,社区办公大院静寂无人,但社区大院临近的南北大街上却有几辆陈旧的老车,我问村民在这里干什么,他们说到这里拉水来了。一看,果然社区临近大街上有一水龙头。

 村子西北部有棵国槐。山东各地立村时有一风俗,先栽一棵槐树(国槐)。就这棵树,我有两点体会:第一,一开始,我误以为这棵国槐大概不是刘坤立村时的那棵老槐了,但初步认定是原来老槐的儿子辈。国槐有个好处,老槐枯了底下的根可以发芽。但又一考虑,刘坤是清朝乾隆四十年来这儿立村的呀,那是公元1775年,离现在也仅有238年呀,这样一想,这棵国槐就是立村的标志了。第二,刘坤家的村民还是知道立村的老槐就是“祖宗树”这个道理的,因为村民各家各户都不敢“侵犯”到这棵老槐,给这棵老槐留下了充足的活动空间,这就叫敬宗爱祖。

 如今的刘坤家紧靠宝通街,原来欠缺的“地利”也补起来了。尽管我对这地段的风俗极为不满,但也希望这里人们的生活越过越好!另外也诚恳地劝告一句:随着形势的发展,那种严重熏染着“潍县二哥”的悭吝刁滑之风也逐步地改一改吧?否则让人一提起来就摇头就骂娘多么让人不堪呀!当然,我不是指的哪一家哪一户,是指朱刘街道辖区内整个的不良风气。

 

 

附散文旧作《老姑》

 

 我们这里的乡俗,祖父的姐妹称老姑。

 除了祖父,老姑是我最亲最敬的人。

 老姑早已驾鹤西游,谨用我的诚心祝她老人家在仙境幸福。

 我这过早失去母爱的小可怜儿,在别的亲戚家屡屡遭受冷落,但在老姑家却不用妄自薄,过得很踏实,老姑的家是我童年和少年时的乐园。

 我说的在“别的亲戚家”当然包括我的好几个姨家。我娘排行第二。记得上高小时,从四姨的大门口过,大姨、三姨、舅母都领着孩子(我的表弟表妹)去了,大姨见到了我,就喊住了我。等我进了门,就见四姨逐个地分糖块,可单单不分给我。我装看不见,心想:别以为他(她)们都有亲娘,我从小失去了母亲,你就看不起我,等着瞧吧?也不知道我从小那股子志气是怎么悄悄立下的。反正我对那些“见客下菜碟”的人是从心底里讨厌。也奠定了我对母族亲戚由衷反感的基础。事实上,姨不如姑亲,这是自古以来的说道,实际上姑的血缘关系远远比姨近,那可是一脉相承下来的啊!从小没了亲娘的我,我的远远近近的姑对我确实不错,她们不光看在我祖父和父亲面上,而且主要是可怜我这没娘孩子,我始终觉得就是服期比较远的姑也很亲,比我那几个所谓的亲姨强多了。所以我就有了一个独特的感觉:再远的姑也比所谓的亲姨好得多。尽管我的岁数大了,也有点出息了,年年带了东西去走姨家探望,可我没有多少话说,稍微寒暄几句抬腿走人;可见了那些远远近近的姑们,虽然没有年节拜望,我可是感到由衷的亲近,知心话总也啦不够。当然,我的亲老姑就更不用说了。

 我还不记事的时候,两个亲姑都去世了;而老姑姊妹三个,又没了两个,我记事的时候,只有二老姑健在。她老人家找了个很远的婆家,走趟娘家可不容易,于是我天天盼着老姑走娘家,一旦老姑来了,就高兴得不知道怎么好了,心里暖暖的,如同遇到了大喜事,走起路来连蹦带跳,到处与小朋友们显摆着说:“俺老姑来了,俺老姑来了!”惟恐人家不知道似的。每逢老姑来了,夜里搂着我,让我感受到了母性的温暖,白天她出去串门总带上我,我希望老姑多住几天,当我放学回家,知道老姑回婆家去了,就一个人躲在墙旮旯里暗暗哭泣,然后疯了似的跑到庄后的岭上巴巴地瞧,希望能看到她老人家的身影……

 老姑心地善良、乐善好施,有着中国妇女最优秀的品格。她会毫无保留地把爱心撒向贫者和弱者。

 有一次,我走老姑家。老姑对我说:“到你三表姑家玩去,今天那里有集(山会)。”三表姑是老姑的小闺女,离老姑家不远,出大门口往东走,有一大片墓地,那时就听说是我们刘氏家族的“老墓田”,我们的村庄就是从那里迁徙出去的,我以前与祖父不止一次来过,祖父虽然不大识字,可他老人家知道的事情真不少,指着那方圆150多亩的墓地说,这是我们的祖坟哪,光“四品黄堂”(知府职务)就五六十个呢!还叫我念碑上的文字,可我那时太小,碑文没有标点,读的半截拉块的。书归正传,三表姑家在村东头住,走过那片墓地不一会儿便到了。中午,先是三表姑夫陪了客人喝酒,然后三表姑和她的独生子吃饭,却把我晾在一边,直到他们吃完,饭桌上一片饭渣菜末,才装腔作势地让我吃,我年龄虽小,但在尝羞蒙辱的经历中,已是老资格。那“不受嗟来之食”的念头终究压不住腹内的饥饿,稍一愣怔,还是端起了碗。刚要动筷子,正巧老姑来了,见此情状老姑拉起我就走,一边气呼呼地看着三表姑一家人,一边叫着我的乳名,“我不是叫你来讨饭的!……” 

 常听三表姑家邻居们夸赞我老姑,说老姑为人厚道,见不得欺小凌弱的事儿。老姑每次走三闺女家,都要明里暗里接济三表姑的小叔子。清楚记得有一回老姑缝了一双棉袜,拉起我去了三表姑家,对三表姑说:“你小孩他叔这么冷的天,你怎么就看得下去?我给他缝了双袜子——是我做的,你可不要指鸡骂狗的!”我明白,老姑是怕表姑埋怨她的街坊邻居,说些不中听的话,才郑重其事挑明了的。常听老姑叨叨“你三表姑和她男人不是好东西,待老二那么狠,要遭报的。”(还真叫老姑说着了,三表姑的独生子前些年遭了车祸死得很惨,媳妇改嫁了,小孩带走了,三表姑老两口子如今凄凄惶惶的。人都说这叫老天有眼。)这话不用老姑讲,我也看出来了,三表姑因公婆去世早,待小叔子刻薄寡恩,她的小叔子大冬天没有棉衣穿,没有袜子,只穿着一双没了后跟的黑布鞋,走起路来拖嘁拖嘁、撒啦撒啦的,住在一口又冷又潮的小东屋里,好歹地弄点东西吃。有时候还出去讨饭。就这么个可怜样子,三表姑的儿子还整天欺负他,给他叔叔起外名不说,还把他叔叔的小东屋甩上屎尿类的脏东西。这一些我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我对三表姑的小叔子有种情不自禁的同情,可能我们彼此都属于没娘孩子的原因吧?而对于三表姑两口子,我早就深恶痛绝了。

 老姑常常感叹的一句话是:“这里的人趁早!”这句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小时候也常用却讲不出意思来。教学后专门查了查,才知道“趁早”是我们这里的方言土语,属语言环境省略,省略掉“别办这事了”、“别和这人交往了”“不用相信他”等含义。老姑家虽离我们老家不过三十里路,习俗却迥然不同,狡黠、刻薄、吝啬成风,更令人生气的是这里的人忘恩负义、反脸不认人。举个例子:老姑家有个后邻,与我老姑家三不沾四不连的,在那灾荒的年月,打听着跑到我家来,我祖父挽留他住了好几天,尽管我们家里也没的吃,却慷慨地拿出所有的存粮,热情地招待他。那人的岁数其实比我祖父小不了多少,却一口一个大爷的叫。祖父说:“你与俺妹妹既然是邻居,咱们就兄弟相称吧。”等到全国经济形势有些好转,祖父带我到了老姑家,打听得那个老头在家,就要去登门拜访。老姑又说出了那句“这里的人趁早”的口头语,可祖父不信,就领我去了。进了那老头的大门,那老头竟然连连摇头,说是不认识我祖父。祖父转身就走,我看到祖父气得脸干黄干黄的,我觉得这里的人太不讲仁义道德了,恨不得上去劈脸打他几个耳光。老姑对祖父说:“哥哥呀,别生气了,我说这里的人‘趁早’,您不是不信吗?咱爹娘把我嫁到这里来,我整天都得受这样的气哪!”

  小时候,我想了不少,这就是我们刘氏家族的老根子所在地吗?怎么这样人情淡薄?老姑夫姓吕,姓吕的就那么几户,属于村里的“少数家族”。但老姑嫁到这里几十年,始终未被这里的刁民风气“俘获”,她那热情如火、乐善好施的秉性在那里越发显得珍贵,犹如顽石堆中一颗晶莹剔透的宝石。

 因老姑夫死得早,老姑家十分清贫,但老姑却以她的怜悯心著称乡里。记得上初中时的一个星期天,我从学校赶往老姑家,见庄头围了一大群人,走近了,却见是一个推独轮车的外乡人瘫倒在路边,裤子破了,小腿直流血,听围观的人说是被狗咬伤了。我到老姑跟前学说了一遍,老姑眉头一皱,拉起我便走。等老姑赶到时,太阳已落山,人聚得更多了,那人还在呻吟……老姑一脸怒气,分开众人,人们见老姑那样子,不禁敛容。老姑俯下身子,问明了那人的家居,便对大伙说:“人在难时帮一口,强起平日帮一斗。老少爷们都行个方便,先把人抬到俺家去,找个大夫瞧瞧,再出俩人到他家里报个信,咱也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事情办得还算顺利。后来听说那外乡人很快痊愈,带了家人来给老姑磕头,而老姑一点也没奢望图报,因为她觉得那是份内的事。

老姑已去世多年了,凡是认识她的人,无不啧啧称道、肃然起敬。我本人得益于老姑的就更多了,因为她不仅给了我无限的爱,还赋予了我一颗扶危济困的博爱之心!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昌乐县朱刘街道刘坤家社区居民委员会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2、在采访期间,了解到刘坤家今有三姓:刘、李、王。但从社区大院宣传栏的这个“特困家庭公示”里,我还看到了一个姓氏——季——是季节的季。不过我怀疑这个“季”字是否“李”字的误笔?现代人浮躁成性,多一笔少一笔谁还计较?当然这个事儿没有遇到较真的人(譬如本人),你给人家改了姓氏那可不是小事儿一桩!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3、社区大院紧靠着这条南北街道,街道上有不少老式车辆。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4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5、旧式的大门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6、石头是这里建筑的主要材料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7、与旧式矮小房屋并存的是现代高大敞亮房屋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8、这又是一个老式的大门。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9、村子西北部有棵国槐。山东各地立村时先栽一棵槐树(国槐)。就这棵树,我有两点体会:第一,一开始,我误以为这棵国槐大概不是刘坤立村时的那棵老槐了,但初步认定是原来老槐的儿子辈。国槐有个好处,老槐枯了底下的根可以发芽。但又一考虑,刘坤是清朝乾隆四十年来这儿立村的呀,那是公元1775年,离现在也仅有238年呀,这样一想,这棵国槐就是立村的标志了。第二,刘坤家的村民还是知道立村的老槐就是“祖宗树”这个道理的,因为村民各家各户都不敢“侵犯”到这棵老槐,给这棵老槐留下了充足的活动空间,这就叫敬宗爱祖。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0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1、一位老太太对我说:“别拍我呀,我是个马路上打扫卫生的!”我说:“那就更应该拍你了,这么大年龄还在为大家服务。”她还告诉我,干完了活就捎回一桶水来家。我突然想起刚进村时拉水的车辆,难道刘坤家缺水?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2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3、这家人家是热爱生活的人。你看,大门口的丝瓜都成为一道风景了。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4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5、我一直走到村南端,这里有一蓄水池。远处是方山(画面左上角)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6、这是村南端的一户。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7、过来一个人,询问后得知这是一个村委委员。眼看就要拍完了,也不想麻烦人家,就没多询问。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8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19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20、从我目测里得出一个结论:现在的村子东高西低,因为原先的居民为了御寒,多将村庄建于低处;而如今的建房理念完全反过来了。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21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22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23、在这里遇到不少人!关于这个村子的姓氏,也是在这里询问的。我了解到刘坤家今有三姓:刘、李、王。但从社区大院宣传栏的这个“特困家庭公示”里,我还看到了一个姓氏——季——是季节的季。不过我怀疑这个“季”字是否“李”字的误笔?现代人浮躁成性,多一笔少一笔谁还计较?当然这个事儿没有遇到较真的人(譬如本人),你给人家改了姓氏那可不是小事儿一桩!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24、注意:这是一棵洋槐树。洋槐树长的快,十几年就长成高大的树木了。



朱刘街道刘坤家摄影札记      25、村北有不少车辆,虽然我叫不出名字,但一看就知道是原来运石头和沙子的车辆。自从孤山封山后,这些车辆的用途小了,基本闲置起来了。从闲置的这些车辆,我们可以体会到村中现代房子的建造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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