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洼村采风杂记
刘福新
可以这样说吧,下洼是我采访城南街道(前身为南郝镇)的最后一个村庄。虽然说还有一个辛安庄未曾发文,但辛安庄却是我乘坐公交回老家的必经之路,图片拍了不少,但下洼则不同,已经多年未去了,究竟有何变化,是我很想知道的。
2月27日,我的老乡、老领导、老兄台、新浪网友孙笑山亲自驾车,陪同我采访了下洼村。
说起下洼这个村子,我还是比较熟悉的,原因么很简单,它是原南郝镇毕家庄片所属的村子,而我曾任职的官庄联中就在毕家庄片的中心地带,下洼村就在联中略偏西南不远的地方,当年(上世纪七十年代中期)紧贴着官庄联中校园西侧有一条很窄的南北土路,即是下洼村的学生上学的道路。需要说明的是,这条南北土路上还有一个良种场,是我经常去的地方,良种场的书记叫刘佃寿,边下街人,既是我本族长辈,又是我的葭莩之亲,他是我舅父的内弟。还有一个副书记叫刘德起,韩信村人,也是我的本族长辈。那时我在官庄联中负责,偶尔请二长辈在联中伙房小宴,当然那时候特别清廉,伙食费都是掏自己腰包。
因了这个良种场,晚饭后我常在这条土路上溜达,一不小心就溜达到下洼村东了,如果有兴致,还可以到下洼村朋友家里聊聊。譬如有个叫李振平的老干部就住村里,李振平是当年外贸局主要负责人之一,他的儿子李宝成是官庄联中的学生,去他家中,聊天家访一举两得。1982年我进城后,我们两家过从甚密。
这个下洼村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年有个南郝公社公安员曹继新就是在下洼村结婚的,我还领着几个老师去喝喜酒。曹继新此人工作作风大大咧咧,有一天晚上喝得醉醺醺,到我办公室玩,将手枪留在我办公室,说是让我第二天打两枪过过瘾,虽说那时候法制观念不高,但我哪敢造次,将他的手枪锁进了抽屉,曹继新忘记此事,手枪几天寻不到,被公社党委好一顿批,勒令三日找到。他朦胧里想起到过我办公室,急急火火找到我询问枪的事儿,我笑道“要枪好办,得请酒才行。”曹继新还算厚道,当天中午请我到下洼,他媳妇忙忙活活炒了好几个菜。
当时的支书叫朱文忠,好开玩笑。
有一民办教师姓周(名字省略,给他个面子),竟将一桶“死猪子肉”卖给了我们联中伙房,所有教师拉起了肚子,老师们愤愤道:“这个周XX还干民办教师呢,弄些死猪子肉来坑我们,可真够损的,伤天害理呀!”此人后来也干了支书,我就琢磨这样品行恶劣的人怎么会当老师干支书呢?
下洼村有几位熟人,譬如干过联中体育教师的丁吉庭,篮球打得很不错,高中毕业后,他在一处联中干体育教师,可以说是我的同行,其人结婚时,我曾去下洼村贺喜赴宴。我到南郝中学(昌乐十三中的前身,高中建制)任体育教师(我在高中的任职不止是体育)之后,凡是公社篮球比赛,丁吉庭是我的得力助手之一。
下洼村是个杂姓庄园,原有十三个姓氏:张、刘、孙、杨、滕、朱、周、丁、李、徐、巴、王、冀。现在实际居住在下洼的有十一姓,因王姓、冀姓在外工作生活,已经早就不在下洼村居住了。徐姓有一徐同文,在某高校担任领导职务。李姓我已经说过,李振平是当年昌乐县外贸局负责人,已经故世。王姓有一王起升,也是在外地的干部。
应该特别说明的是,巴姓不仅是城南街道也是昌乐县独一无二的姓氏,来自寿光。
如今的下洼村已与水长流村合并为一个党支部,改名为“明德村”。我不知道这两个村庄为何合并,又为何改名“明德村”?
说句老实话,现在的下洼村是我采访的城南街道(原南郝镇)最破烂的村子,在改革开放后的今天,村中的面貌真的很让我失望。
1、一进村,先拜访熟人丁吉庭。左起:丁吉庭的爱人、丁吉庭、陪同我采访的孙笑山老师。
2、村中的老屋和村妇。
3、村人杨起顺,曾任会计多年。
4、十字路口
5、村景
6、孙家老屋
7、给丁吉庭夫妇拍一张照片吧
8、这里有两口紧连的老屋,东边的那所宅院就是丁吉庭的住所。
9、这几棵楸树是下洼村比较起眼的风景了。
10、这里有一个篮球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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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村子西南角的鸟巢
14、村西端仅存的一棵大树。我为何对这里的树木感兴趣?因为官庄联中盖房子时,需要木头,我曾多次来这里看过,记得当年这个地段的树木品种很多。
15、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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