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创图文)朱家庄河滩
刘福新
昨日,壬辰年七月初六,公元2012年8月22日。到昌乐县城南街道朱家庄(东朱)干亲家喝喜酒。兄台朱修亮的孙子义子朱世国的儿子朱继辉初八(明天)结婚,按本地风俗,头三天招待宾客,我与长子刘宏津、次媳李淑贞前去道贺,二人有事归,我为总代表赴喜宴。
时间尚早,我要到东朱河滩拍景,八十岁老兄朱修亮执意陪同。我这位老兄很怪,无论什么场合,我到哪他就跟到哪,寸步不离,我也只好由他。
村东的河叫大丹河,是昌乐境内一条很重要的河流,水源丰富,流域宽广,我故乡南郝镇(今称城南街道)有五个片,东有边下片、黄埠片,中有南郝片,西有埠南庄片、毕家庄片。西边两个片又叫“河西片”,此处的“河”即是指的大丹河了。
今年雨水比较多,眼见得水深了,河床宽了,一眼望去,就像一个小湖泊。
河胖了,岸瘦了;河宽了,岸狭了。
凡有河流,必有河滩。昨日,我在朱修亮老兄陪同下进入了朱家庄村东的河滩,这河滩其实离他故宅(仅剩残留物)不到十几米,以前我常到河滩玩。那时的河滩植物繁茂,动物繁多,尤其是各种各样的蚂蚱。
昨日还算幸运,拍摄了不少动植物图片,只是没能拍到知了一类的小动物,还好,有几只蝉蜕映进了我的眼帘。
在河滩遇见了老嫂,她近年耳聋,根本听不清别人的话,一个劲儿往家让,我大声说:“您和我哥哥都在这里,回家干啥呀?”没料到哥嫂还这么勤苦,在河滩里种着一大片绿豆,绿豆地东侧支了个苇箔,一有熟了的绿豆荚就摘下来放到苇箔上。绿豆地是最好的农家背景了,我招呼哥嫂在绿豆地站好,开始为他们拍照。
朱家庄哥嫂的老年十分幸福,我义子朱世国的三个女儿都是研究生,三女儿满红今年又考上了公费留学美国的博士后;大女儿考入沈阳某大学时就是全级第一名,毕业后,在北京发展多年,连家人亲戚都受益不少。二女儿博士研究生在读。义孙朱继辉适逢喜事,他们老俩当然高兴。今年去过几次,老叨叨着,孙女一来家就给我钱,我又花不了。兄长朱修亮的次子干支书多年,三子经商,都是谋生的好手。哥嫂的孙子孙女不少,可说是人丁兴旺家业兴旺。修亮兄身板硬朗,满面红光,根本不像八十岁的老人,这也与他的心态有关。
一看到小动物,他就急忙指给我看。我首先拍下了一只停在河草上的红蜻蜓,之后有拍下了一只停在苇箔上的绿蜻蜓。还有小黄花上的蝴蝶,益母草紫花上的蜜蜂,近水的“担杖钩子”。担杖钩子的学名好似叫孑孓吧?
对岸(大丹河东)就是南郝街(城南街道驻地),那几段陡崖是我熟悉的地方,在寛荡的水面尤为显眼。这河流这河滩还有这被水流遮盖的小路留下过我的足迹,分外亲切。
回返途中,哥哥对我说,这片河滩的树上安着好几处电子眼,夜里打开电视,就能看到每一处的活动。我赞叹道:“老哥了不得呀,有给您看绿豆地和树林的了!”
1、这只河边的红蜻蜓拍虚了。但这是我发现的第一个小动物,不能漏掉。
2、蝴蝶
3、河水涨了,河面宽了。俨然成了一个小湖泊。
4、朱家庄哥嫂在河滩种了一大片绿豆。
5、我说:“你们靠的近一点儿!”
6、蝉蜕。
7、可惜只听到蝉类的鸣唱,看不到它们的踪影,老哥到处找,也没看到。我说算了算了,就拍“节缕龟皮”(蝉蜕)吧。记得我在创作长篇小说时,为了故事情节的需要,从我老伴嘴里知道了几句物候民谚,我进而总结道:
“稍迁”叫麦黄,“知了”就打场,“都了”立秋盛,“喂呦”天已凉。
不料这四句物候民谚被一位老友阎其昌看到了,给我三番五次打电话,非要将这四句弄到他们阎氏先祖的诗词里去,我答应了。阎其昌所著《昌乐地名探源》第205页就载有这四句,只不过稍作修改为:稍蚙叫麦黄,蝉鸣就打场,都嘹立秋盛,喂呦哇天凉。
8、蝴蝶与秋叶
9、苇箔上的蜻蜓
10、河滩里的小径
11、益母草小紫花与蜜蜂
12、又飞过来一只。
13、小黄花与蝴蝶
14、同上
15、对岸的陡崖
16、我没弄清小黄花的名字。不过,我知道这不是野菊花。
17、我的老伴说,这是“河茅”。
18、河边休闲人。站着的老汉说我比他岁数大,他今年71。我问何以说明我的年龄,他说,你很早就曾在这里教学。我说,是不是因为我的头顶亮,他说那倒不是。
19、俗称“担杖钩子”,学名是叫“孑孓”吧?
20、朱修亮哥哥的故宅就在这里,此处位于东朱家庄东端,有一“丁字街道”,哥哥的故宅就在“丁字形街道”正中,有一条短短的东西胡同。
附两幅图片如下:
1、义兄朱修亮的孙子朱继辉(左,朱修亮长子朱世国的儿子)、另一孙子(右,朱修亮次子的儿子)
2、这幅喜幛不知谁写的,朱继辉的“继”我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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