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随笔)黄埠子的来历及其它——黄埠子之五
刘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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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黄埠子村的来历,我在第一集已经说过了,盖因村北有黄土埠是也。但那个黄土埠标志物,我是第二次采访刚要离开黄埠子村时才发现的。因为我要下午采访岳辛庄,打了岳永涛手机,所以特请周瑞森和萧凤荣与我到“在水一方”去吃午饭,一来下午继续采访,二来也是表达我对二人的谢意。
周瑞森去寻大棚里干活的萧凤荣去了,可等了一大会儿还未来,举目北望,看到大棚北边有一略微凸起的土埠,一想,这或许就是那个得以命名的黄土埠吧?于是就拍了下来。后来一问周瑞森,果然如我所猜。总算是有头有尾,黄埠子名称之来历也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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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有头有尾,我也许不该这么要求完美,因为第二次采访黄埠子,耽误了学生干活,从举止里可以看的出来。我许多年前就得到一种启示,这种启示来自于我对事物的判断,这种判断不是猜测,是从经历和阅历里得出的结论。大凡男人女人,女人虽然思维细腻,但大度却属于男人。此事,只可模糊,不可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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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埠子原属南郝镇,今属城南街道,其实管辖范围还是一码事。就南郝镇来讲,风俗人情也是有区别的。这件事早已深入到我心底。譬如亲戚间喜事,若是到我们小埠前那一块地方,或许酒肴齐备,成色也高,但一过北寨,包括黄埠子在内,立马下来一大截。我曾不止一次到黄埠子喝喜酒,那成色明摆着。不用细讲,讲得太细了,不免有婆婆妈妈之嫌。一个昌乐,蕞尔小县,民风人情,越往南越实在,这已是不争的事实。何也?大气候所致也!即使有个别实在的男人女人,也被大气候覆盖和熏陶了。由此,我想到了今年我家的暖气。由于我的上下左右都没有交供暖费的,只有我家供暖,四下里来享用我家的一点温热,但没有给我半点儿暖气可沾。老伴竟然在家里冻了脚,我平日里穿着皮鞋,还要套两双袜子。特别是晚上,脚冷得很。这就是大气候(大环境)所致。对面三楼的王汉臣老师因为基本住在新二中小儿子家,偶尔回来一趟,但是他的上下邻都有暖气,他的家里竟然比我家还暖和。何也,大气候所致也。不服不行!
清晰记着,上世纪八十年代,到昌乐县城东北方向(毗邻“潍县二哥”之地)某村某同事家里喝喜酒,菜肴竟然不够吃,一个大盘里仅有几根鸡骨头,还不够一人一块,让人大跌眼镜,心想也许只有这家如此,这种想法错了,大错特错了,大体差不多。后来得知,如果主家想伺候好也不可能,因为当地“喜白公事”的“管事人”就不允许,你大方了,别人再办喜事怎么办?原来的规矩不就破坏了吗?所以,弄东西自己吃,却心疼客人吃,一辈一辈传下来了。昌乐南部就相反,自己省吃俭用,若来了客人,恨不得都让给客人。这就是大气候。
■此次黄埠子采访,让我大开眼界,譬如到“在水一方”吃饭,我早就立定主意,是答谢学生相陪相伴,饭钱一定要付。女店主不是没有推让,但我硬给了,钱虽不多,但在城里吃饭也够了。男主人后来打我手机,说是自己喝醉了,想给我捎点儿年货,我却走了。我知晓,这是礼节话。不过,这男人女人还就是有分别。以前总认为孔老夫子那句“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是句歧视女人的话,其实这是很经典的一句真理。女子,从生理到心理都有一种比男人更大的缺陷。重利轻义的思想也就比男人严重。当然,我不是全面否定,但历史上和现时代的奇女子有几人?我倒是认识一位女教师,大家异口同声地说她有男子汉大丈夫气,的确如此,我当然很佩服这位女教师。但是,那个大度的女教师却嫁给了一个十分吝啬的男人,显得那么不和谐。所以说,男人里也有小气鬼,但我觉得比女人少得多。
■男人有时候是被女人控制的,即使很阳光很男子汉大丈夫的男人也逃不出女人的掌控。有时候,一个男人想为朋友帮点忙,很难很难。因为男人总要与老婆过一辈子的。由此看来,怕老婆不是坏事。古来就有一句话“惧内多资”,用今天的白话文来说,也就是怕老婆的男人能积攒下财富。晋朝有一个帮司马氏夺天下的大臣贾充就是个怕老婆的典型人物,他的老婆叫郭槐,是个妒妇,贾充与郭槐的女儿贾南风到后来乱了晋朝。所以,惧内也有极大的害处。大凡一户人家,倘若阴盛阳衰,基本上是被人瞧不起的。为什么?很容易理解,太阳与月亮一阳一阴,翻了过来,就麻烦了。我1968年冬到边下河南村教学,曾有一段日子,村干部让我到贫下中农家里吃饭,有一家人,那个比我大二十多岁的男人竟然一顿饭不敢拿筷子,让我大惑不解。原来那家的女主人十分厉害。有一次,那老头给我一张饼,自己随手拿了一张,被他老婆看到了,立即夺了去。原来,那时候生活艰苦,烙的白面饼放在上面,底下的都是掺了地瓜干面的。我的饭量不大,一张饼足够了,何必守着我夺走她男人手里那张白面饼?那个老妇人最终的结果很惨,老头被欺负了一辈子,早早过世了,她没了欺侮对象,也没了章程,倒被儿子儿媳妇管制起来了,后果可想而知。
■我的经历告诉我,女人比起男人更容易背信弃义,更容易势利眼。上世纪八十年代末,我与几位昌乐历史教师,到济南拜访山东大学历史系教授祝明。进门不一会儿,进去了一对教师,是两口子。那个女教师讲的话让人恶心,还是知识分子呢?还是女人中较高素质的呢,都如此龌龊。记得那个女教师的话大体是这样的:“祝教授呀,您现在这么红,您看我们家某某,连个小官官也没有混上。”鼻子里还哼了一声。那男老师对妻子一副毕恭毕敬状,怪不得牝鸡司晨呢?
■我声明,绝对不是这篇博文图片少,没的写,弄来充数,这里面自有我的含义。本来是写黄埠子,却信马由缰说了这么多。打住。
黄埠子村北的黄土埠
有树木的地方明显地有一块凸起的埠子
黄埠子村名缘于此
这里大棚不少,这一幅图片,我是朝西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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