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以姓氏和地势串起数个专有地名的村庄——黄埠子采访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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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埠子专有地名几个姓氏串联起来独立单元苍茫影子牵着小丹河杂谈 |
分类: 昌乐村影 |

(原创) 以姓氏和地势串起数个专有地名的村庄——黄埠子采访之三
刘福新
黄埠子这个村庄的姓氏并不是很多,但令我吃惊的是,这个村子由于地势复杂,就有了许多用姓氏串起来的“专有地名”。
2011年12月16日,我抵达黄埠子那天,先去了黄埠子村支书刘化林的家。刘化林的家在昌乐那条最早最长的公路“昌高路”路西,也就是通往城南街道办的那条东西路路南。我曾在城南街道(原南郝镇)的小学、联中、高中任教十三载,对这里当然十分熟悉,但是我不知道沿昌高路的两侧却是黄埠子的土地,或者一部分是黄埠子的地盘,所以对这里居住着黄埠子村的人也就有一点儿好奇。还是上世纪吧,妻子的表侄很赶潮流,早早地在这里盖起了楼房,有的开酒店有的开门头。妻子的大表姐夫姓秦,原来居住在黄埠子东头靠近河崖的地段,妻子的表姐夫有四个儿子一个闺女,其中一个儿子秦有智和独女秦爱玲跟我上过高中。
本文主要是写原先村子里的名字,只因黄埠子有了这一片新居住区,才略略一谈。现在书归正传——
沿着一条东西路,进入黄埠子,映入眼帘的是门市部、学校,这条街道直通小丹河河滩。周瑞森和肖凤荣告诉我,这个地方叫“刘家崖”,看来这里是刘氏家族繁衍生息的祖业地了。
黄埠子有好几家亲戚,几乎遍布该村几个姓氏,刘姓里有个姨姥姥家,小时候跟爷爷和父亲叔父拜过门的。有个比父亲小几岁的表叔,我结婚时还见到过,不知如今安在否?很遗憾,这个姓刘的表叔我不知道姓名,这算是我正儿八经的“上门老亲”了。另外几家,一个姓酆,五服上的姑夫,干过教师,叫酆礼胜,已经过世。一个姓周,虽然服期较远,但周姓的姥姥家与我家是隔墙紧邻,他们兄妹论起来得喊我声舅舅,有个女外甥叫周新兰,嫁到了北流泉,前些日子去北流泉采访,还在她沿路的小百货店落过脚。我那位紧邻姐姐的儿子很幽默,上世纪八十年代的秋天,见一男青年在昌乐五中(老二中,我居住的地方)大门外卖熟玉米,我刚凑近,他装了一大袋,硬塞给我,很奇怪,我还没说要买呀,也没说买多少呀?要付款,他说:“我还就是不敢拿您的钱。”我一惊,“为什么呢?”他说:“您是我舅舅呀!”一问是黄埠子人,才恍然大悟。还有一家也姓周,是堂内兄赵光臣的姨表,老大叫周绍先,老二叫周绍堂。虽然是葭莩之亲,但往来不少。周绍堂父子两代都干教师,因此很熟悉。周姓学生里有个周瑞森,是此次采访的陪同者,周瑞森的爱人萧凤荣也是黄埠子人。论起萧姓学生,有一个现任政协文史委主任的萧广德,迄今我还在文史委干编辑,当然与萧广德三日两头见面,此次采访黄埠子,也是他的建议,采访的当天中午,萧广德特地赶到陪宴。再就是我妻子的秦姓表姐夫了,此文开头部分依然叙过。
尽管黄埠子有这么多亲戚,也都登门造访过,但一直不知道,黄埠子这个村庄竟然有这么多“专有地名”,譬如我一开始拍摄的“刘家崖”。其它专有地名我将在图片下分别介绍,正文不赘。
2011年12月16日那天,从刘家崖到了村南小水库,再从刘家崖转到岳家西头、周家崖、萧家东头,酆家胡同。我隐隐地觉出每一个专有地名都是一个比较独立的单元,这些相对独立的单元,无不涵盖着地方名与姓氏名的悠久历史,而这些历史的身子牵着一条苍茫的影子,苍茫的影子牵着一条闻名遐迩的河流——小丹河。因为这些专有地名毗邻小丹河,才有了那么多的“崖”。因为这些姓氏居住在小丹河西岸,也就成了小丹河的子孙。
2012年1月20日21:55完稿
1、沿着昌高路和进入南郝(昌高路路西)、黄埠子(昌高路路东)的那条东西路,到了黄埠子村西头,这里是“刘家崖”。我站在村头一个塑料薄膜大棚顶脊上拍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