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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2011-11-08 20:34:55)
标签:

昌乐

南关

旧巷子

文苑街

图片

分类: 昌乐村影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刘福新

 

第二篇《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里的图片拍于昨天上午,也就是11月7日。昨天上午,天气晴朗,是个特有的好天,没想到中午时分天就变了,窃喜没睡懒觉,赶上了个好天气。

昨天到羽绒总厂拿背包,继而在西湖公园小歇,然后到了原南关市场街,开始了我的拍摄。偶然里一撒摸,看到了文苑街西边的“文苑西二巷”,这让我喜不自胜,窃以为文苑街西边不会再有巷子了。尽管这里的巷子已不再属于原南关的内容,但有个名字总有一段历史,总有一番情趣。所以,第二篇的图片就从“文苑西二巷”开始。至于后边的内容,正文不赘,可参考图片下边的注脚。

 

此文在昌乐传媒网地址:http://www.clcmw.com/clcmw/shdhh/2011/11/09/144700.shtml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我的第二篇的图片就从“文苑西二巷”开始。不过,我再次强调一遍,这些巷子是共和国建立以后的,不属于民国以前老南关范围。也就是说,不属于我拍摄的重点内容。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从北面拍文苑二巷。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这是文苑二巷靠南关东西大街的地方。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这条街道其实是文苑街,不是文苑二巷。当时,我为了看看文苑二巷离得文苑街有多远,才重拍的。街就比巷子宽呀!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回拍。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文苑二巷南边被一排建筑物挡住了,建筑物就是实验中学北墙。所以这里出现了一条东西巷子。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既然有文苑二巷,东边的这条肯定是一巷了,但南北两端都没有铁皮牌子。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这是实验中学北墙以及墙里边的实验中学饭厅。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这位老者就在这里居住,论起年龄,他今年63岁了,只比我小一岁,我很惊奇,这位老弟看上去足足比他的实际年龄小了10岁。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我再次到了西湖小学。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在西湖小学大门口回拍文苑街。其实,这时候我仍然不知道这条街道的名字。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猛听有人喊我“大爷”,一抬头,是王青,原濠景海岸对面吉祥酒屋的少老板,她公爹马玉田就是原南关村干部,早已是朋友了。王青邀我到家里坐坐,小马奉茶,马玉田老伴与我聊天,就缺马玉田老弟了。一家人要打手机让马玉田回来陪我,我急忙阻止,因为我还有任务。我说,下次吧。小马说他爸爸正在与人搞村史,我说,那太好了,我正好用上。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幸亏小马说是铁牌子就在巷子南端某糕点厂的山墙上,大喜。在小马陪同下,我拍下了这个铁皮牌子,足以印证这条街道就是文苑街。

   但,文苑街也属于共和国建立后的建筑物,也不属于我讲述的重点。之所以拍了这么多写了这么多,是因为总得把这个大范围了解一下。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从南端往北拍文苑街。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马玉田先生的老伴告诉我,他们家就在马家胡同第二家,大门口很古旧。我一听,“我拍过的呀!” 11月7日再次过来看。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一看不要紧,大门里边不是天井,却是一条短道,也不是一家,而是两家。还有各自的大门。这真是又进一层天哪!当然了,马玉田的老伴并没有与我说得这么具体,是大门半开半闭,我一推门才发现的。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这次可要仔细看看马家胡同这所老宅了,门楣上却有两个门牌号码,左边是436号,右边是150号。怎么差这么多呀!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进大门,原来有三家,可能马营长的大院被划归为三家了。只有北边的一家是老屋,老屋坐北朝南,看来是正房。北屋里住着两位老人,我说明缘由后就拍下来了。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马家胡同在马营长大门外是一个小小的空场。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马家胡同在这里拐了一个弯,稍稍往东几米有一条南北巷子,这里很可能就是马家胡同的南段了。不过,这一段却很长。如果这一段不是马家胡同,希望来访的本地朋友给予指正。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11月3日拍南关旧巷子北边,这一回要拍南端了。我从那条存疑的街道(南关居民说是故城街)折入东边,不几步就是李家西巷。有意思的是,这个铁皮牌子不再南端而是在北端,当然了,北端不靠任何大街,是被一座建筑物挡住了。幸亏我是从中间折进来,否则这个铁皮牌子我又得寻半天。看来,做一件事儿,一顺就百顺,不顺了就会时时处处别扭。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南端李家巷,铁皮牌子当时看不到,我当时还奇怪,怎么11月1日我来时还有,这会儿撒摸不到了?直到处理图片才看到在左边(西边)的墙上。听到一个村民说,李家巷里边最窄地方的一家在民国时期势力最大,儿子娶媳妇到处都是卫兵,我在想,娶媳妇是大喜日子,弄这么多卫兵干什么?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李家东巷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秦家巷。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原来10月24日我来拍照时看到北边的老屋就是秦家巷呀?老屋墙下有一很窄的过道,可通往西边的街道,不是死胡同。其实,好多巷子被一所宅院堵住,远看就是死胡同,只有走近才知道是“活胡同”。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那么,这是那一条巷子呀?我走进去问了好几家,都是租房子的,没有遇到一个老住户。看来这些巷子有一大部分是临时住户了。我又想,难道这条巷子没有名字吗?那就是这里是田地,后来新建的,可新建的也得有名字呀?难不成铁牌子在北边?因为与李家西巷一样,北端也是被一座建筑物挡住了。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这条巷子最出名,男女老少都知道是杨家巷。这条巷子不知拐了几个弯,反正不几米就有一道弯。这里是南端,比较宽阔。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这里有座二层楼。若是没有这座楼,杨家巷就也许直一点儿。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拐过二层楼,有一个比较宽阔的地方,这里有一个比较老的院落。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再拐过比较老的院落,有一个酒店,叫做“杨胖子酒家”,很有意思的店名。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倒回几步拍“杨胖子酒家”。需要补充的是,我在拍摄时,出来一位新认识的先生,他姓宋,是阿陀人,他说掌握着宋氏家族许多材料,让我去阿陀时告诉他一声。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再拐弯,有棵斜入天空的大洋槐树。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还是拐弯,又看到杨家老宅了。诸位朋友不要嫌我重复拍照,这可是南关最有名的老屋呀!



昌乐南关旧巷子寻访记(中)   拍完杨家巷,此次任务就比较圆满地结束了。当然了,下一篇就是谈南关巷子里的故事细节了。那当然得寻找几位有齿德者,找个地方坐下来聊一聊。好在,我已经寻好了几位老人,李兆文先生、马玉田先生,还有文苑街买煎饼的刘姓朋友为我物色的84岁老人。

 

 

          附:已发散文 (散文)胡同轶事

 

                              ——北方胡同系列之二

 

                               刘福新

 

    从汪曾祺先生那篇《胡同文化》里得知,“胡同原是蒙古语,据说原意是水井”,但他老人家也不能确认,故而紧接着说了句“未知确否?”

    我倒觉得胡同很像一口井,因为大多是直直的窄窄的,不是水井又是什么呢?尤其我老家西头那条胡同,还有邻村边下街那条赵家胡同、秦家胡同,怎么看都像一口水井,赵家胡同与我上学的高小学校正对面,秦家胡同就紧贴在学校教室后边,打开后窗即可见到胡同穿梭的人影。若说胡同像水井,我有许多感受,譬如说水井深而窄,走路的人必须互相帮助才行。南方的胡同虽见过,印象很浅,只有北方的胡同才烙到我的心灵中。譬如丈夫推着车,妻子扶着,虽未吭声,却走得从容而默契。他们究竟谁用的力大些,似乎看不出来,使人感动的是并肩的力量。

    北方的胡同当然与水井有不同的地方,它是个小社会,装满了形形色色的人物。

胡同里总有个“管闲事”的大爷,这大爷虽说好管闲事,但一胡同的人好似都愿意臣服。大爷也就悠然自得地拉个小杌踏端坐自家大门口,眼睛极其潇洒地看着满胡同的人来来去去,猛不丁喊住一个行人,指指点点,比比划划,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给人谋划着日子,规划着岁月。直到行人鸡啄米似地点头,才笑眯眯地目送着行人离去。

    胡同里总有个不干正事的“二流子”惹眼,春夏秋冬,日出日落,有事没事,总闹点儿歪事险事给人看,我们老家叫“闹玄”,这个“玄”的读音一般人是发不出的,因为是个浓浓的拖得很长的“儿化音”。比如说,他不定那霎儿爬到人家新婚小两口床底下发埋汰,使日歪,猛地里嗤嗤一笑,吓得新媳妇直尿到便盆外。我曾发表的小小说《妈那个巴子,河滩》里就写到这么一个不干正事的“二流子”,那是个随娘改嫁的拖油瓶。

    胡同里总有一扇或两扇门里,射出一束柔和的勾人的光线,那光线覆盖了整整一条胡同。那必定是年青守寡的小媳妇思春哩;当然了,也有那为闺女时就不安分的主儿,更大胆,歪倚在门框上直勾勾地睃视着来来往往的俊俏小白脸。可也怪,这种女人总是苗条的身段,秀丽的眉眼,这没办法,属那狐媚子。虽然现在鄙人老得不像样子,可早年还是挺自豪,因为“不懂人事”的少年时代就常被那束光线“锁定”过;还好,终于守住了童贞。嘿嘿!

    北方的胡同口,总隔三差五地来几个匠人,譬如邻村大埠前有个“锢镥子匠”,高一声低一声喊着“锔盆子锔碗锔大缸”,大人告诉我,比我高一辈,得叫他叔。好似“人民公社”那一年,断了踪,绝了影,听不到那长长柔柔的声音了,稚嫩的心里也不知为何惆怅了好多年。

    北方的胡同口,时不时地来几个“铜货郎”,两头的竹筐里满盛着针头线脑、弹弓、玻璃球,这可是婆娘和小孩子的“喜神”哪!

                      (未完待续)

                                     2009年12月16日发于博客

 

此文在昌乐传媒网地址:http://www.clcmw.com/clcmw/shdhh/2011/11/09/144700.s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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