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乐村庄故事)郑王庄的故事多得扯不开厚得剪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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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王庄刘姓家族优秀人才话语权郑王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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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一个村庄就是一个生命体,一个有机的网络,每个家庭的运动看似不相关联,但却都充满着张力和布局。著名学者费孝通先生认为乡村的社会结构是一种“差序格局”,以“己”为中心,和别人建立联系,大家不是在一个平面上,而是像水的波纹一样,一圈圈推出去,愈推愈远,也愈推愈薄。因此,一个村子里面,大家族的人总能够通过各个层面的亲属关系推出较大的影响力空间。即使这些大家族的某些人离开村子谋生去了干事业去了,可他们(她们)的影响仍扎根于本乡本土,因为他们(她们)的根基在这里,永远不会改变的。
无疑地,与我同一个祖宗的郑王庄刘姓在郑王村占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口。据我采访到的男女老少,据我看到的刘氏族谱碑,据我听到的在京中在曲阜任事的刘氏族人,譬如全国著名文学评论家刘锡诚先生、曲阜师范学院的刘新生先生就是刘氏家族的佼佼者。
那些小姓,或独姓,因为缺乏基本的私人联系,也很少有机会通过婚嫁这一渠道进入大姓的亲属范畴中,很难推出大的波纹,难以进入村庄的内部空间,获得更多人的认同。也因此,他们的言、行、道德总是被另眼相待。正如费孝通所言,在乡土社会这个亲密的社会中,他们是村庄的“陌生人”,“来历不明,形迹可疑”。
我无意于歧视一个村中的小姓,因为自从我生下来直到如今,我的故乡小埠前只有刘姓,所以不存在歧视小姓的思想基础;即使我的老家有其他小姓,我也不会仗势欺人,因为我骨子里就不存在希特勒那种“雅利安优秀民族” 荒唐理念。
据我了解,郑王庄除了占绝大多数人丁的刘姓外,还有齐、王、张、韩、李等姓氏。听说郑王庄有一特色,像水的波纹一样,一圈圈推出去的多,换句话说也就是“流出的人多”,“流入的人少”,所以一个很早以前就有千数门庭的大庄,如今的人数依然保留在从前的人口状况里。因此,我冒昧地断定,郑王庄里无论大姓和小姓还是比较和谐相处的,村庄的空间里,被视为“陌生人”或者“来历不明,形迹可疑”的情形不会存在。
但我可以断定的是,郑王庄的刘氏家族,读书的人多,在气质和修养上都显得超凡脱俗,在村政上占上风是必然的。刘姓的族长、支书以及其他掌管村里事务人,在村子里的话语权占主要地位,也是顺理成章的。
昨日到郑王村采访,是一个突然的意念,当我摸起手机接通了族弟刘其安的手机,就听得一声大喊,我嗔道:“干吗这么大声,吓着我了!”其安笑答:“怕大哥听不着。” 我问:“你在学校还是在家?我要去你村。”答应相当干脆:“我在老家,而且今日有空。我去接你。” 于是,我乘二路公交车抵达前于留,不大一会儿,其安骑着摩托到了。
没料到郑王庄的故事那么多,人文地理像一块又大又宽又厚的布匹,扯也扯不开,剪也剪不动。好在有刘其安亲做向导和解说员,我的采访才有了很大收获,若凭我东转西转地在村里走,那不成了没头苍蝇才怪呢!
郑王庄里有郑王塚,郑王塚就贴着圩子墙,圩子墙外(圩子西)是自古以来的一条“官道”,从寿光迤逦南去,经昌乐到北岩一带。睹此官道,好多好多心中的谜豁然揭开。原来我们营陵黄村刘氏家族(今称“于留刘”)被当地人俗称的“下马碑”不就在这条官道上吗?以前,我一直都在迷惑着:“于留村这么个地方,谁从这里路过呀?” 啊!原来这里有条官道呀!
圩子墙曾经是咸丰辛酉时地方民团抗击捻军的古炮台,传说中郑王爷曾在此显灵大败“长毛”,保佑一方平安。
日本侵华,日本鬼子来此枪杀一村民。
惊讶这里形体各异的树木,譬如有一棵柏树悄然地躺在圩子墙上,顽强地支着身体,虽然老了,倾斜了,但树身生出的一根枝子坚韧不拔地、呈九十度角伸向天空。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一种强烈的冲动,就像1997年我看到山海关城墙半腰的酸枣树一样。
震动着我的是圩子墙上几处根连着根的树木,如果你走近它哪怕只瞥一眼,我敢保证你也会生出许多感喟来。俗话有“树大根深”一说,我也曾以为然,其实不然。我也种过很多树,也挖(移栽)过很多树。我看到的是:无论小树、大树还是老树,其树根主要都是分布在地表下10— 60厘米处,且越向下越稀少。到了一米以下,就几乎见不到根系了。可以这样吧,一米为根系的“临界深度”。而三、五年生幼树的根系,也接近或达到这个临界值了。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根系生长、代谢及吸收功能的发挥,都是需要呼吸氧气的。在临界深度以下,稀薄的氧气已不足以维持根系的生命活动。为了获得足够的水分和养分,根系只能尽力沿水平方向不断向四周扩展延伸。专家称:一棵大树根系的分布面积,至少是它树冠投影面积的两倍以上。我说:改“树大根深”为“树大根广”更为科学合理。这“树大根广”的景象,不禁让我想起了我们营陵黄村刘氏(今称“于留刘”)遍布全国的族人。
郑王庄让我格外高兴,因为这是我们刘氏家族的居住地之一呀!地形的复杂,让我上崖下沟,步履匆匆;植物的繁多,让我望远观近,举机频拍;人文的丰厚,让我童心大开,激情翩翩。如果总结一句昨日采风的体会,我会说:“我疲累着并快活着!”
正文够长的了,博客人谁不忙呀,对长文章颇有微词也是情有可原,所以,就此打住。图片下当有注脚,有心详读的朋友就读我拍摄的图片注脚吧。
“柏抱榆”,两棵柏树抱着一棵榆树——真是奇景!它们已经连为一体,忠贞不渝,永结同心。
俗话有“树大根深”一说,我也曾以为然,其实不然。我也种过很多树,也挖(移栽)过很多树。我看到的是:无论小树、大树还是老树,其树根主要都是分布在地表下10— 60厘米处,且越向下越稀少。到了一米以下,就几乎见不到根系了。可以说一米为根系的“临界深度”。而三、五年生幼树的根系,也接近或达到这个临界值了。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根系生长、代谢及吸收功能的发挥,都是需要呼吸氧气的。在临界深度以下,稀薄的氧气已不足以维持根系的生命活动。为了获得足够的水分和养分,根系只能尽力沿水平方向不断向四周扩展延伸。专家称:一棵大树根系的分布面积,至少是它树冠投影面积的两倍以上。我说:改“树大根深”为“树大根广”更为科学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