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图--文)银杏叶子黄了
刘福新
11月17日,到县政协文史委办公室上班,还不到八点半,编辑会议尚未开始,在办公室外稍事逗留。一抬头,银杏叶子黄了,赶忙拍了下来。记得2007年9月3日和2008年9月26日,我先后在博客发布过《六棵银杏》、《有歌当唱》,都提到了县府大院里这六棵银杏树,特将其附在后边。此篇也就省事了。
2010年12月6日中午匆此
附图片如下:




《昌乐蓝宝石》编辑部的郭建华先生上班最卡点,这不,他来到的时间是8:28。而我有时候早有时候晚。

六棵银杏
(最新散文) 六棵 银 杏(2007-09-03
08:25:38)
六棵银杏
昌乐县政府大院里有个独立小院,主体建筑是一座老式砖瓦二层楼,楼前树木蓊郁,与周围直戳天空的水泥大楼比起来,宛如一个羞色朦胧的娇小女性,羞涩之色犹如披在女人身上的神秘轻纱,谁说这不是政府大院里的一道风景线呢?
我说小院有种朦胧的女子神韵,我说小院的羞涩之色和神秘轻纱都是有根据的。根据就是小院里的银杏树。它们遮蔽了整个院落,特别是夏、秋季节。
小院原来有墙,刚刚拆除,却更显示出它的与众不同。水泥森林里哪怕有一处绿色,也足以让人赏心悦目了!
在这所小院撰写文史书籍已经半年有余,虽说是从教育退居二线后临时被聘用,但因为编撰任务繁重而急迫,所以外出采访、室中微机打字,上班、下班,简直不啻一个政府正式工作人员呢。
蓊郁的树冠挡住了窗户,办公室光线有些暗,当我电脑敲字时,大白天也得开灯。但我一直喜欢这个小院落,因为它仿佛是被一群大男人紧紧围裹着的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把其比喻为中年女性,一是因为院落可能有了四、五十岁的年龄;二是小院曾经进驻过不同的几个机关。以前屡屡贴身而过,印象最深的是纪律检查委员会所在地,现在呢,政法委、对台办在二楼,一楼西边是工商联、总商会,东边是县政协的七个委员会。偶然里发现楼房正面匾额上挂的是政协的大徽章。我问杨培青秘书,政协的徽章原来就挂这里吗?答复是肯定的。从多种功能上来看,也只有中年才能承当呢!
平常累了,便出来散散步。以前确实疏忽了院落里的树木,因为连什么树都不曾搁睬过。大前天,内急,方便后回小院,恰好杨秘书也在小院,见他凝眸仰望的样子,不禁也斜看上去。一惊,原来银杏树上果实累累,有的已显黄色,几根枝条都被果子缀弯了。
鄙人天生对植物多情,此前由于一头扎进办公室,把自己那多情掩盖住了。如今倒要仔细研究一下。突然就有了一个发现,银杏有六棵——不多不少整整六棵!四棵东西分列,两棵南北而立。我问东边两棵为何不长果实,杨秘书莞尔一笑,“可能是公子(雄性)吧?”“呵呵——哈哈!”我也朗声笑起来。
再看院落西边那两棵并肩而立的银杏,比进楼甬道两旁的四棵更高大、繁盛,坐果的那棵在北边,果实更多,发育得更趋成熟,约有一半已经变为橙黄色。置身树下,苍翠悦目生爽意,叠果赏心入画中。于繁忙案边喘口粗气,可谓忙里偷闲,暂时享受那充满生机的空间,倒也颇富诗意。
好象想起了什么——
在这深深的昌乐县政府大院里,有个幽雅的院落,六棵银杏在炎日中遮荫,在风雨里晃动,在无垠的空间与心域闪烁其辉,或春天吐出鹅黄,或夏天遮荫挡雨,或秋季硕果累累,却有许多人视而不见,他们所关心的只有自己的荣辱黜陟。他们不懂得银杏带来的一片清凉可题为诗,可奏为乐,可叠为一种思索,可视为一种脱离于人事之外的莹晶,可看做一种暂时超于尘世的惬意。
好象又想起了什么——
六棵银杏,春芽夏叶秋果,即使寒冬,也坚韧挺拔,无所畏惧。它一年一度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总是累累果实,它活得勤勉,活得充实。可我们有的人,或者行囊中从不愿意负载重量的年轻人,或者完全卸去了旅途行囊负载的中、老年人,身心在人生旅途上失重,饱食终日无所用心,迷茫不知所措,昏庸活着而已。也许,这就是所谓生命的空载状态吧?有什么办法避免生命的空载呢?六棵银杏树不是给人们避免生命空载很好的诠释嘛!保持几分安宁驱除几分浮躁,保持几分勤勉赶走几分懒惰,少琢磨点人,多琢磨点事,趁着身子骨还利索,找些有益于人民有益于国家的事情赶快去做。学一学六棵银杏的精神有何不可?
完稿于2007年9月3日深夜
(日记择登)有歌当唱(节选)
(2008-09-26 22:35:59)

(压题图片:县委大院里的银杏熟了)
(日记择登)有歌当唱
刘福新
记得读过一篇小说,忘记书名,但内中一句却牢牢记住了——“人生里有些事,一步跨出去即成天涯,纵然无歌,却无悔。”心中震撼,久久不能自已。鄙人不大出门,今日一步跨出去了,见到了一直思念的银杏树,又在宝都旅行社与学生程旭光合影,岂不是“一步跨出去即成天涯”?况且还有歌,既然有歌,就当唱来!
早饭后,老伴去针灸,不大一会儿便回来了,说是老家那位医生的诊所搬迁到县委大院里了,老伴说她从未进过县委大院,要我陪同前去。可我也不知同村医生刘成华的诊所究竟在何处?因为去年我在这里待了一年,对县委大院当然很熟,料想此处只有一排平房,还是“文革”前的建筑,而这一排平房与我以前办公的地方紧邻。很快地寻到了老家的那位长辈刘成华,他排行第五,我得叫他“五爷”。当然了,他辈分虽高,年龄却比我小。他原来在北边昌明花园(县委县府新宿舍楼区)开诊所的,我与老伴去看望过他。不知何故,他又搬到县委大院来了。
寻到了刘成华五爷的诊所,刚寒暄了一句,一老干部进来,开口即问“是刘老师吗?”原来是一位退休老干,他整天在大院东边一老槐下打扑克,我闲暇里常去观战,故而认得。我说,银杏红了熟透了!便掏出相机亮了一亮,迈步出了门槛。诊所东边几米处有一座二层楼,以前是纪律检查委员会所在地,后来二楼归了政法委、对台办,一楼归了工商联和政协的几个委办。去年我在县政协文史委编撰书籍时,记得也是这个时候,大楼前的银杏熟了,红彤彤的,挺好看。兴之所至,还在博客里发了一篇散文《六棵银杏树》,可惜那时候没有数码相机,压题图片与插图不得不从“百度”里搜。今天上午老远就望到了红彤彤的银杏,所以迫不及待地拍摄下来了。(见图片1——4))

图1:楼前院里的银杏红了。
【说明】附二《有歌当唱》仅选了前半部分。图片仅选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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