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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我在“龙抬头”的日子里

(2009-02-26 18:33:16)
标签:

二月二

龙抬头

2002年

月下小品

后记

2003年

嵩山

上坪

侯景乱梁

杂谈

分类: 文辛随笔

                   

       (随笔)我在“龙抬头”的日子里

                (压题图片:新换了一幅。是从“燎原”博友处借来的。)

 

        (随笔)我在“龙抬头”的日子里

 

                    刘福新

 

我发的这篇小文章,一不讲“二月二龙抬头”的来历,二不谈二月二的习俗,三不叙龙抬头的传说故事,四不说当地民俗食品;这些东西网络里应有尽有,用不着鄙人絮叨,讨人厌嫌。我要与诸君汇报的是:这一天在我脑海中曾经留下过深刻记忆的点点滴滴。

我是一直坚持写日记的,厚厚的日记薄正好一个月一本,都有前后日期和编号,如果想看历史上哪一天发生了什么,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一翻弄立刻便明白了。

我的写日记习惯,可说是一天不漏,即使2005年有了电脑以后也从未例外。所以,今天我就有选择地将几篇发生在“二月二龙抬头”日子里的日记发在博客里,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朋友们,有那琐碎处、鄙陋处也请诸位不要笑话俺。

 

                        

              (随笔)我在“龙抬头”的日子里

 

 

     (一)西历2002年的“二月二”,我好累,但我好快活!

                              (注:题目是刚添加的)

 

“将第一遍打印稿翻到最后一页,查到最后一个句号,我揉了揉发涩的眼,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凭窗眺望,苍茫月色隐去,已是黎明时光。小城鞭炮此伏彼起,我猛然想起,今日是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了。”……

 

——见我的散文集《月下小品》“后记”里的第一段。此文为2002年3月15日,农历二月初二凌晨成稿

 

 

    (二)西历2003年的“二月二”,我在嵩山上坪搞创作

                            (注:题目是刚添加的)

 

今天,又是“二月二”了。上坪水库是杨光荣师傅值班,他比我大两岁,五井镇人,当过兵,干过公社宣传队长,现在是镇里的水利施工员兼上坪水库的管理员。这位兄长秉性豪爽,连走路也是昂胸抬头,完全是一副军人的姿态;但他又是个十分细心的人。大气与精细在他身上结合得天衣无缝。

上午八点左右,突然听到水库大院西边一片嘈杂声,原来是上坪村搞山楂树承包,嚷嚷声就是从一墙之隔的村委大院传过来的。杨光荣师傅唯恐有人来这儿填表,影响我写作,干脆将又高又宽的铁栅栏锁上了。

我点上一根“哈大门”,紧皱眉头,开始了长篇历史小说《侯景乱梁》的构思……

已经写了七八章了,想把小说里主要人物侯景进一步铺垫一下,这可是件不容易的事儿。尽管我手头有一大堆侯景老班底的历史资料,却只有他们的名字,他们究竟穿什么,骑什么马,用什么武器,有什么性格,在侯景队伍里占什么位置?这一些都要考虑到。先是给侯景的“军师”王伟初步画了个轮廓。这个人物太重要了,倘若说侯景是这一场中国大劫难的主动者,那么王伟就是大动乱的煽动者。侯景之乱,王伟之罪恶超过侯景,只不过侯景为贼首,罪归于主罢了。这样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是必须写好写活的。否则我的这部小说就不算成功。直到正午十二点,对于王伟的构思终于有了眉目,我有些不能自持了。

没想到都二月二了,天气还这么冷。中午,到西边“五寺路”(临朐进内公路,从五井镇到寺头乡)边的夫妻二人小店炒菜一大盘,买煎饼一卷、白酒一瓶,捎回来与杨师傅小酌以庆我的小说有了大的进展。饭后,与杨师傅下象棋,水平相仿、互有输赢。

晚饭时,杨大哥早就做好了小米稀饭,见我没停笔,默默地等着我。我不便于让他久等,站起来洗手、吃饭。为了让我松一松极其紧张的神经,他一边陪我晚餐,一边给我讲述临朐县五井镇当地的故事,他很健谈,对我谈了不少关于这一带大山里面发生的故事,最能引起我关注的是当前不孝顺的事例,尤其是女人在里面充当了极为卑鄙龌龊的角色。

好了,我又要构思我的小说人物了。打住。

                           ——见 2003年3月4日,农历二月初二日记

 

 

    (三)西历2005年的“二月二”,为诗友笵永来打字

                     (注:题目是刚添加的)

 

    没想到我这个“夜猫子”今天醒得这么早,叫起老伴,包水饺。今年的“二月二”只有小孙女在这儿,我要孙女与我一块儿到楼下东面空场放鞭炮,小孙女惺眼朦胧不大痛快,但还是被我好说歹说地劝服了。

    早饭后,送孙女梅溪上学。一路上,车水马龙,利民街好热闹。我估摸着,这个钟点么,送孩子上学的人占了多数。

    昨天,本县诗友笵永来给我送来了他的《清风寨》剧本,说是让我给他修改,我也毫不客气地答应了,皆因为我们的关系不同寻常。那得上溯到1983年了,我给他的二儿子笵成峰当班主任,他当时担任运输公司总经理,我惊喜地发现这个戴有一顶乌纱的人却是个“文人”,为此说话投契,渐而也就过从甚密了。

    他比我年龄大七岁,已经退休。赋闲在家,不甘寂寞,写诗写剧本,忙个不停。前几年,我们又一块加入了中华诗词学会,被本地文友戏称为“昌乐八大近体诗诗人”。由此,接触更繁,不几天就聚会一次。

    笵兄走后,我马上开始了打字,一边频敲键盘一边给他修改,一上午的劳作,竟然给他连打带改完成了第一集的上半部分。在打字过程中,我突然发现笵永来老兄对于电视剧本的每一集多少字有误解。午饭后迅即给他打电话,告知他对剧本字数的误解。我说:“您不是说每一集不少于一万五千字吗?但您的第一集我看少说也有两万字呀。经他的解释,我才明白,他没有将标点符号与分段空行计算在内。我说,既然早就成稿了,再变动就太麻烦了,我看字数的事就不要变动了。

    这几年,好多文友都让我给他们修改书稿以及校正文字。我是个爽快人,如果没有特殊情况,都是一口应承,毫不推脱。

    人吗,来到这个世界上,谁不用着谁呀?

                    ——见2006年3月1日,农历二月初二日记

 

                       (随笔)我在“龙抬头”的日子里

 

            (四)2009年的“二月二”,我也理发了!

 

     今天,我还没有来得及写日记,很高兴从百度搜索到了上面这张理发的图片,因为就在今天上午我也理发了。说起今天理发真不容易,每一家理发店都挤满了等待理发的先生、女士。跑了好几家才找到一家稍微清闲点儿的。

    本来,我是想到我的一位小老弟那儿看望他家大叔的,正因为胡子拉碴,不尊重老人,也就作罢,只好明天登门拜访了。

                                    ——刚刚在编辑框里打的,有待补充。

 

                           2009年2月26日晚上发到新浪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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