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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第一部散文集《月下小品》之《后记》暨书中一篇小文

(2007-07-08 08:5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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鄙人散文集

《月下小品》

《后记》

“父”与“夫”

商榷

分类: 文辛散文
鄙人第一部散文集《月下小品》之《后记》暨书中一篇小文     月  下  小 
 

         

 

 

 将第一遍打印稿翻到最后一页,查到最后一个句号,我揉了揉发涩的眼,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凭窗眺望,苍茫月色隐去,已是黎明时光。小城鞭炮此伏彼起,我猛然想起,今日是农历二月初二,“龙抬头”了。

 在朋友的催促下编好了这个集子,总得取个书名吧。春节期间,我将“目次”拿给几位朋友看,征求书名,有人说用我集子中某篇文章作书名,我想:我是个天生多情的人,就用《多情到永远》吧;正月初七,诗友聚会,他们建议用我书斋的名字,叫《雕虫集》.后来又请教了为我写序的陈炳熙先生,陈先生说:“还是用你这本集子里的一个栏目名‘月下小品’较好,给人以朦胧感。”我不是常在月下谛听天籁吗,我不是常在月下挥笔疾书吗?我突然悟到:还是这个名字好!于是就取名《月下小品》。

 勿庸讳言,我这本书里的文章,基本上是已经正式发表过的,只有极少的几篇是添加上的。所以,也就算是结集出版吧。原来的想法是在每篇文章后面署上“刊于××报(或刊物)×年×月×日第×版”,后经文友和陈炳熙先生的建议,就此作罢,只署写作日期;但,大多数原稿并未署日期或丢失,故而,许多文章就署了发表的日期。

 在中国古代文学中,给予了散文非常宽泛的含义,无韵之文都可称为散文。在这本集子中有抒情散文、记叙散文、议论散文(包括以散文笔调写作的有关历史和诗词的学术论文)、杂文、随笔、小品、札记、传记、散文诗、速写等等,它们有相对的独立性,但又是相互渗透着。我觉得整体上叫做散文集较为妥当。

 在这本集子里,除了陈炳熙先生为我写的《序》和郭建华先生为我写的《跋》,我将其划为九个栏目,在《目次》中采用了刊物的特点,让读者一看就明白,以便于查找和浏览自己所喜欢的篇目。

 故乡的山水,故乡的人,特别是故乡的情,是一面镜子,总在寂寞的日子里悄悄抚慰着我那颗憔悴的心,这倒真是“人似秋鸿来有信”;但却不是“事如春梦了无痕”,反倒是“往事过年如昨日”。所以,我的第一个栏目就毫不犹豫的定为“往事萦怀”。

 三十七年前的一个晴朗日子,我这个腼腆的农村孩子带上对故乡的眷恋,带上所有感情和梦想,离开了儿时的家园,到都市求学,不断寻觅自己那玫瑰色的梦。而在一天天的寻觅中,经历了太多的磨难。我终于发现,童年的记忆,却越来越清晰。假如读者翻阅这一栏目的每一页,或许能获得一个印象:故乡是我们每个人走向文学之旅的“零公里处”,故乡是一个悠长的梦境,故乡有着永远写不完的情愫。

 亲情是永远歌颂不完的题材,我的这个栏目文章不多,那可能是我从小失去了母爱的缘故吧。但我写祖父、老姑、二伯、表哥、儿子、孙子孙女,却皆是从一片真情中得来,没有一丝一毫的矫揉造作。

 “人生走笔”记载着我对人生的实践和领悟。虽然每一个人的经历不尽相同,每一个人的感受也不尽相同,但,读者总能从里面找到与自己类似的东西。而这个栏目,我敞开了自己的心扉,让每个读者用尖锐的目光来扫描和审视我。

 我是教历史写历史的人,我是读诗写诗的人,更是一个“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的人。在书山里能够感觉到一个樵夫“坎坎伐檀”的声音,给读者能带来“行与子还兮”的喜悦,那将是作者再高兴不过的了。

 “月下小品”是个栏目名,同时也是我这本集子的名。收集的文章多达36篇。文学巨匠钱钟书在《围城》中云:“诗有出典,给识货人看了,愈觉得滋味浓厚,读着一首诗就联想到无数诗来烘云托月。”我的小文章虽未能“烘云托月”,但却不敢违背“诗有出典”这句古训。所以我这个栏目的36篇小文章,还是体现了心中的那片净土,只不过要靠读者自己去发现,靠读者拭去尘埃,还它本来面目。只要我们心海不枯,拥有人间真情和不避讳真理的胆量,就常有明月依依。

 我知道,在一个突然降临的物质主义的时代,几乎所有的人都被卷进日常生活的漩涡,人一头钻进了自造的硬茧,自以为满足……在月亮升起的时候,除了一些在灯红酒绿中醉生梦死的人,还有些宁肯在电视前随着流行歌手起舞的人,更有一些为了生计而奔波的人,为了钱财而出卖良心的人,笔者属于“奔波者”,但又天生不会筹划自己的生计,只能像天涯沦落的白居易那样体味“别时茫茫江浸月”的空朦诗意。我只会在意:我的呼吸是否通畅,头上的天空是否明朗,心中的明月是否存在?我知道,一个人只要有机会站在月光下,脑子里就不得不充满了天问吧?伽利略在意大利的天空下仰望星星。他的眼睛穿透了奢华艳丽的星光直逼宇宙奥秘。雨果站在星空下,能将月光下的法兰西大地一览无余。而我呢,不过是一介草民,我能看到什么?仅仅是凭我所想有一点感悟而已。读者如能领悟到我这一点点感悟,同我一起感受到大自然微笑着送来的清凉,我心足矣。

 “心系环保”,篇幅不多,却是我真情实感,《故乡的小溪》是我在省级报刊发表的第一篇作品;《难忘那棵老槐树》有多家报刊转载。既写了思乡之情,更有对今天“环保意识”的反思。

 我是一个有着广泛爱好的热爱生命、热爱生活的人,必然地就有了“休闲时光”栏目。 

 人都是有所遇有所思的,请那些有自己独立思考的读者千万不要错过“五味杂俎”栏目,因为这是用我的血和泪写成的。

 杜甫诗云“月是故乡明”。“桑梓古风”写了一些故乡的古代人物,从中可以学习前辈们的人格修养,吸收高品位的道德营养。最后一篇《营陵刘氏祖茔暨前十世述略》是写我的祖先的,为此文章,我曾先后参阅数种资料,并频频外出访问咨询,也算尽了一个后辈的义务。 

 一般来说,青年人涉世甚浅,历史知识缺乏,所以在所有的栏目中,都有一些常识性介绍,以供青年读者参考。

 诗歌如酒,小说如茶,散文如水。

 我这集子插入了不少诗歌,也有些近似小说的描述,大部分是如水的散文。可谓兼而有之。读者根据喜好,尽可各取所需。

 时下文坛,有点资格的端架子,有点墨水的卖关子,啥也没有的涂脂抹粉,我没有端架子的资格,因为我只是个无名之辈;我没有卖关子的本事,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关子”;我更不会涂脂抹粉,因为我相信我的人格!我始终认为心迹的表述就是情的表达;我始终认为一个有良知的写作者必须在散文这块古老的园地上,去伪存真,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我始终认为缺乏灵魂、修养和激情的东西比语言的乏味更令人生厌。我在写到动情时,常会泪流满面,这是我的同事和亲属常看到的,但他们不理解我为什么会这样,还以为我精神不正常呢。但我确信,没有激情的文字,打动不了自己,更休想打动别人!

 我深知我这本集子的缺陷。我的文章总的说来显得较为平实,过程交待较多,该泼墨处却未能泼墨,留下了若干艺术上的遗憾。我深知,以艺术想象手法渲染自己的情感,以思想内涵加深对事物的深层理解,这都是我做得很不够的地方。这是我今后在创作中特别要注意的地方。

 《月下小品》这本集子,全靠大家来灌溉。对本书编著和出版给予了关注和支持的同志,希望读者和作者一样,不要忘记他们——

 著名学者陈炳熙先生为本书作序;

 著名作家郭建华先生为本书作跋;

 我中学时的语文老师、多才多艺、德高望重的桑梓名儒,而今又成了我的诗友的曹一民先生为本书题写书名;

 《山东文学》主编王良瑛先生非常关心这本集子的出版,给予了多方面的帮助;

 马道远等多位编辑来电话,希望这本集子早日面世;

 诗友、知识渊博的徐竟成先生为我查找了不少资料;

 教育界的秦汶民、赵丰平、韩景国、傅喜明等先生给予了支持;

 张乐方、张正民、郭曙光、秦鸿升、侯振明等在党、政、教育、企业部门工作的学生给予了支持;

 老教育家于观辰先生提出了几点中肯的指导性的建议;

    中华诗词学会会员、山东省语文研究会会员、潍坊市书法协会会员曹一民、中华诗词学会会员范永来两位先生为本书做了最后校对。本单位的王汉臣、张西圣、赵洪华、毛连锋等先生女士也为本书做了前期部分校对;

 王敏等女士为本书夜以继日的工作。

    衷心感谢诸位专家、同志和朋友们,请接受我崇高的敬意!

    思绪万千,难以尽言,就此搁笔,权作后记。

 

                                      

           公元二零零二年农历二月初二上午疾书于雕虫斋

 

 

 

 

附:一篇小文

              

            也谈 “父” 与 “夫” 的 用 法

                 ——与胡文琪先生商榷

 

 贵报10月12日的“文艺副刊”刊登了胡文琪先生有关“语文知识”的文章《“父”与“夫”的错用》,该文称“有时见到亲友来信常把该称为‘姨父’、‘姑父’的称谓写成 ‘姨夫’‘姑夫’,这显然是搞错了……。”该文还从校正的角度讲:“究其原因,大概是与‘姐夫’、‘妹夫’相混淆了。姐妹与自己为同辈人,对她们的丈夫自己应称为‘姐夫’或‘妹夫’。而姑姨与父母同辈,那么对她们的丈夫应该称为‘姑父’、‘姨父’,以示敬重。这一点绝不能随意改变的,如用错即属概念性错误。”

 该文把“辈份”作为“父”与“夫”的界定,从辈份上讲好似无可非议,其实是不符合中国的传统习俗的。笔者以为:   

“父”与“夫”的用法关键不关辈份,而主要是与“血缘关系”相关。譬如与自己父族、母族息息相关的伯父、叔父、舅父,必须用“父”;而姑姨虽与父母同辈,但是她们的配偶显然与自己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特殊情况除外),在这种情况下,书面语一般为“姑丈”、“姨丈”,而口语称“姑夫”、“姨夫”。

 可能有人会说,那么伯、叔、舅的配偶呢,还不是同样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又可称为“伯母”、“婶母”、“舅母”呢?这是根据中国传统的宗法观念所决定的,这体现了“内外有别”的原则。伯母和婶母是嫁给了父族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长辈,舅母是嫁给了母族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长辈,这就认同了她们是“本家人”,而同属社会关系的姑、姨的配偶就被当然地排斥出了“本家人”的行列。总之,“血缘关系、内外有别”这八个字就是中国传统称谓的依据。

笔者有位远房祖姑,其老伴是于建国前就从事教育工作的,他在给我的信中,就署为“姑丈”,我曾与他探讨“父”与“夫”的用法,我们还从多部古典文学作品中得到了印证。

我们这里流传着俗语:“姑是姑,姨是姨,姑夫姨夫当驴骑”,据笔者推测,这里边当然具有“排外性”,但也并不是绝然不尊敬长辈,而主要还是因为姑姨的配偶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而致。

很显然,胡文琪同志关于“父”与“夫”的概念是模糊的,如若以其昏昏使人昭昭,是断然要不得的。

                                1998年10月16日

 

 

(说明:此文刊于《北京晚报》1998年10月16日“文艺副刊”2002年被收进《月下小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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