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认为有生有死的境界好比此岸,超脱生死的境界(涅磐)好比彼岸。所以人们便常用“彼岸”一词来比喻所向往的境界。
当彼岸成为此岸,此岸也便成了彼岸。
今年我毕业了,同学们都工作了,而我“寸步难行”,理由是毕业前半个月的一次运动中我崴伤了右踝,至今未愈。所以留在k城求职的梦想也就幻灭。我回到c城。
在c城看k城,犹如在此岸看彼岸。突然迷失了自我,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容我理一下思绪:
和许多孩子一样,我曾向往到另一个城市,后来和许多学生一样,我通过高考去到了另一个城市——我的大学所在的k城。k城离我生活的c城不足200公里,距我的家乡更是不到20公里,确切的说我的家乡就是所属k城的一个镇。这远远不及我的梦想,因为我曾经以为“思想有多远我就可以走多远”,事实没有证明我的思想走不远,只能证明思想和现实成反比。我平静地在k城学习生活,周末就花4元钱转三路车回故乡探望亲戚,寒暑假则带上学生证买10元钱的火车票就可以回到c城。
起初回到c城还会想起一些人、忆起一些事,可是后来不会了,随着我在k城平静生活的打破、自己思想的成熟以及几年内c城的发展变化,当我再回c城时我稳重了许多,不再惆怅、不再触景生情。
这个小城固然有它的可爱之处,而当我身在彼岸时却又看不到什么。或许熟悉的路上走着陌生的人;或许熟悉的人走在陌生的路上;或许熟悉的树夹着陌生的路;或许熟悉的人已在陌生的树下等着陌生的人;或许陌生的人已在熟悉的路旁等来了熟悉的人。
而现在我却回到了“此岸”——c城。乱了,乱了乱了乱了,我到底身在何处?最初我身在c城,则k城是“彼岸”,c城是“此岸”;后来我去到k城,则c城是“彼岸”,k城是“此岸”;此时我又会回到c城,则k城又做回“彼岸”,c城回到“此岸”。到底哪处是“此”,何处是“彼”?我不知道,知道也没用,因为我不知道我的未来会在哪岸。
陷入迷茫,不断胡思乱想,甚至臆想人类对火星的探测研究都是徒劳,或许地球生命根本就是从几亿年前的火星移民过来的,现在“此岸”的人类所想移民的“彼岸”不过是曾经的“此岸”而已,而我们已身在曾经的“彼岸”了。
说了也可笑,我不过是浩瀚宇宙中一个渺小的生命体、时光长河中的一瞬过客。两个城市间的“彼”“此”之争怎能与宇宙并论。但是也许人类都会在不停探索和不断遗憾中在此岸彼岸间徘徊,最终迷失。那么我有这点困惑也就不足为怪了。
彼岸与此岸随着时间、轮回而不断变迁,而我的现实与理想也就随之徘徊。时间上的曾经与未来、空间中的此岸与彼岸,也许永远无解。
当此岸成为彼岸,彼岸也便成了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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