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日记月垒 |
昨天是阳历06年6月6日,3个6,顺顺顺,爸爸决定趁这个吉日为我剃胎头。晚上,他们把我放倒在大床上,并把一块尿布垫在我脑后。爸爸很紧张,而我却很放松。电动理发器轰隆隆的像割草机,不一会儿,尿布上撒满我的胎发,爸爸见我状态良好,急忙叫妈妈拍下这个场景做纪念。后来,妈妈让我坐在她腿上为我修发,我很乖,生命中的很多个第一次,爸爸妈妈都没有缺席,我感到幸福而安宁。
如今我还是喜欢向右侧睡,这个嗜好的后果很严重,我的头型也严重偏右了。全家人很着急,昨天深夜,当妈妈把我向左侧放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翻了个身,弄得她哭笑不得。是的,我已经不可救药地喜欢向右了,看来他们要把我的头弄平,还得要些时日。
半夜醒来,我听到了宣武艺园的蛙鸣,洁净清幽如闻天籁。妈妈说,有时候都忘了是住在城里了。半夜醒来,我看见妈妈正用吸乳器挤掉我吃不了的奶。妈妈的奶水充足得要命,我不愁吃,她却为供大于求伤透脑筋。尽管她不吃下奶食品,但她的奶水一直源源不断,像一口永不干涸的井。从她当妈妈以来,挤奶成了她每天的日常工作,难怪她说自己像头奶牛。四个月来,她已用坏了两个针筒式吸乳器,手臂累疼后,才换了一个英国产的吸乳器。起初,妈妈用母乳给我和她自己洗脸,后来又用来给她自己洗脚,最终因为乳汁油腻便罢了。现在那些多余的母乳都是倒掉的,妈妈感到很可惜,而更感到可惜的是月月妈。月月比我大5个月,她妈妈听说我妈妈倒奶便痛惜万分,并求着妈妈喂她的女儿,妈妈看见并不熟悉的月月口水长流觉得无比搞笑,赶快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