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看着他挽着她的手,亲密地入座,亲密地你喂我吃,我坐在店中另一端靠墙的位子,心情涩涩地看着他们。
为什么这个人现在可以这样温柔地对另一个人?明明这顿晚饭的帐是我用我仅剩的最后一点钱结的,他们却可以吃得心安理得、问心无愧?留下我一个人扒着白饭?
是故做不知,把我晾一边,还是爱情的热烈让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再无他人?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为他们准备一顿免费的晚餐,我为什么要怀着酸楚的心情看他们坐在我帮他们预定的位子和美味的菜品前你侬我侬,那个女人又有哪里比我好?
我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被无礼地忽视着。
呵呵,竟然开起了红酒,真是浪漫啊!曾几何时那个人竟学会浪漫了?开窍了?
看着他因为酒劲软软倒下,那个女人似乎没什么反应,我终究忍不住,冲过去扶起醉了的他,眼角余光看到她愕然和呆楞的表情,一股无名火涌起,我右手直指着她,厉声说:我永远不想看到你再出现在我面前!请你立刻走!
其实我心里真正想说的是,请你快滚,克制了一下的我仍选择客气了一点的措辞。
那个女人一言不发,站起身走了。
就凭她一声不敢吭,只敢逃走的懦弱样子,凭什么配得上他?凭什么比得过我?
眼前这个一事无知,昏昏沉沉的男人,莫非瞎了眼睛?喜欢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一个这么没有眼光的人,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他的?
荒唐的梦境。
早上醒来讶异自己竟隔了这么久又梦到他了,每次都是怪诞的情节,简直可以去做电影剧本,而我则是那个拥有怪异思想的导演。
对于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会做梦的我而言,没有梦的夜晚是可遇不可求的,梦中的我总是做着迷路的梦,或者冒险的,像这样情节怪诞的也很稀少。
生活中的我平心静气,虽然也有因为天热火气上涌的时候,但基本不会触及我的内心,就像海面可以波涛汹涌,深处却丝毫没被影响牵动。
我以为我已经够平静,我以为我已经放开,可是我忘了我是一个多么固执和倔强的人,我坚信的东西怎会被轻易破除?呵呵~
我不知道我的固执是好是坏,但它和倔强一样是嵌在我骨子里的自我爸的基因里遗传给我的因子,人说本性难移,恐怕我这样的性子有时也会让人很困扰吧。
自我解剖就到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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