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丹麦篇 |
丹麦:海星与苏珊娜在一起
-海星-
我们在丹麦期间一直就住在Carni宾馆,我们白天出去学习,晚上就回到我们的这个临时的家,在这个家里有一位善良的夫人,她就是Carni宾馆的老板苏珊娜。苏珊娜出身于大户人家,是一位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欧洲女性,她极有风度也很有涵养。
和苏珊娜平日里交往的时候,她那一口漂亮的英语着实让我羡慕,我曾经问过她会讲几国语言,因为我认识的丹麦人当中会讲几国语言的大有人在,她笑着告诉我说她会讲五种语言,回答的语气是那样的平和,她的回答也让我这位凭着一门英语闯遍天下的人汗颜。不过苏珊娜同时又对我说在丹麦懂几门外语是再平常不过的了,因为欧洲国家的人们来往得极为频繁,国家之间的距离又那么近,所以懂几门外语是很平常的。
苏珊娜的婆家是以前的贵族,但是随着婆家家族的衰落,苏珊娜和丈夫的家也没有了往日的辉煌,现在到她手里剩下的也就是这座Carni宾馆了,她和自己的丈夫也就依赖着这座依山傍海的别墅改建的宾馆的收入作为家里的经济来源了。
住进他们的宾馆之后,尽管大家有着语言上的不同,但是我们相处得就像是一家人一样,苏珊娜是一位很慈祥的妇人,对待我们这些来自于遥远的东方的中国人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样。
每天晚上我们这些来自于青岛的“房客”在饭后都喜欢坐在临海的院子里的休闲椅子上欣赏太阳湾的美景,苏珊娜没事的时候就会来到我们身边,与我们一起聊聊天,与我们一起欣赏着碧波荡漾的太阳湾海面上的美丽风光、还有那游弋在海面上的点点风帆。
我们青岛人喜欢打够级的,这是一种由六个人一起玩的扑克牌,一共要四副扑克牌,我们这一行正好是六个人,所以我们经常也会在院子里打打扑克牌。看到我们六个人每个人手里的那一大把的扑克牌,苏珊娜会夸张地张大了嘴,嘴里叨念着“Oh!My
God!”,她那拖着的长音让我忍俊不禁。
其实也难怪,出身于名门的苏珊娜可能是看多了玩桥牌的,猛一下子看到六个人一下子玩这么多的扑克牌就觉得很稀罕了。每当看到我们几个人玩得兴致勃勃的样子,苏珊娜总会慈祥地坐在我们的身后看着我们玩牌,就像是长辈一样在看着自己的孩子们开开心心地玩,这个时候她的心里也像蜜一样的甜。
春天正好是丹麦白天最长的季节,五月份的春天在丹麦几乎没有了黑夜,睁开眼睛看到的几乎全是白昼。我们几个人经常会在院子里打牌打到很晚,因为北欧丹麦的太阳似乎特别留恋这片美丽的田园般的土地,它不愿落到山的那一头早早地休息,所以直到夜里10点多钟天色依然是明亮的,我们也仍然还在宾馆的院子里兴致很高地玩扑克牌,有时候苏珊娜也会陪着我们一起,看到我们开心的样子,苏珊娜也显得兴致盎然。
苏珊娜和丈夫住在宾馆的整个二楼,这一层楼是他们夫妻俩的领地,我曾经去过他们的“领地”多次,那是一个别样的地方,尤其是他们的客厅,那可是一个充满了贵族气息的所在。客厅周围是一圈典型的欧洲风格的装饰,站立在墙边的壁橱里摆设的是一些精美的古董,还有一些看上去很贵重的器皿。我对考古一无所知,但是那些令人眼花缭乱的古董也让我心神荡漾。
在客厅的大壁炉上的平台上,摆放着一棵由金子做成的小树,那是一棵形状逼真的“枝繁叶茂”的金树,树的躯干是由金子做成的,树的叶子也是由金子做成的。苏珊娜对我讲这棵树是他们家的传家宝,也是他们家当年那段辉煌历史的见证,尽管历史已经到了今天,贵族这个词在欧洲也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但是对于家族当年的那段金色岁月,对于他们来说还是有着深深的怀念的。
一天,苏珊娜对我说她要邀请我们这些中国孩子们到他们家吃晚饭,大家伙一听都很高兴,于是我们打扮一新,在约定好的时间到了二楼的客厅。苏珊娜已经摆好了宴席,那是一桌丰盛的西餐。我们几个人纷纷就座,苏珊娜坐在了我们的中间。餐桌上是她忙活了大半天的精美的西餐,餐具全都是精美的银餐具,可见苏珊娜对我们这些中国孩子是何等的看重。
我们享受着苏珊娜对我们的款待,也在感受着她对我们的那份母爱,其实不论是世界上的那一个角落,也不论是世界上的哪个民族,爱永远是生活的主题,因为只有有了爱,这个世界才会如此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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