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我好几台车一起出发;包括了摄像和照明的队伍,布景、服装和道具的卡车,还有台前幕後的工作人员;就那麽巧「我们仨」被分配在三辆不同的车上。车队路过宜兴、我们还下车买了许多紫沙茶壶,兴致勃勃的抱着我们的「收获」继续上车赶路。我跟我的助理坐在驾驶的後面位子;助理坐正驾驶的後面,我坐在外面,贪图前面是空出来的空间我可以伸腿;而车头的右边坐了我们的武术指导。天开始黑了、加上大家也累了,慢慢的车上的人一个个的打瞌睡了;我没有,我还伸着腿、打开我的旅行提包在欣赏茶壶。
突然驾驶师傅喊了一声:「哎呀、不好了!」然後他死命的踩煞车制、但是没用;「澎!」的一声、我们的车已撞上了一团黑色的物体、跟着是玻璃爆裂的声音、一支支尖尖的竹竿插进来车头;我本能的用左手顶住驾驶坐位、但也没用,我整个人往前冲、只好用已伸长的腿顶住「排档」,右手还是固执的抱着一整包的紫沙茶壶。一车的人都被「抛」醒了;有人喊:「有无搞错!」「怎麽了!」
我叫:「别吵了!快去看看驾驶师傅和武术指导,他们出事了!」
全车静了下来,几个人立刻下车赶到车头部份,打开车门、把两位「仁兄」半拉半扯的扶下了车;他们双腿发软,扶下了车、就在路旁坐下了;有人递上毛巾、香烟。我放下茶壶、用手扫出身上的玻璃碎,双手立刻被玻璃粉割伤、现出条条小小的血痕。下车去看看;只见两位「仁兄」只管抽烟、不能言语,眼睛发直的看着前面上升的烟雾。再看前面、我们撞上的竟然是一台载满竹枝的大卡车,有一个人在卡车旁抽烟;我怒从心上起、上前问:「这车是你的吗?」他说:「不是!」我说:「车坏了又不开指示灯、连车灯都不开!」他慢条斯理的说:「这车抛锚了、开车的人去了上海!」气得我!再问:「就把坏车丢在路中间?这公路又没有路灯!」他说:「这破公路还装甚麽路灯!」我气得七孔生烟!
报了公安,在路旁等了相当时间,派了一台公车来接我们去派出所给资料;又等了相当的时间、安排了另一台公车送我们去目的地:昆山。
到得了昆山,已是半夜3点。赶快卸行李、梳洗就寝,几个小时之後、7点又要开外景了!
请看图片、有我苍白的脸和受了伤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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