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了两位大师。地点是一美丽的桃花村,易中天老师仗剑披甲,立于四合院中,望着零落的桃花暗自神伤。阴霾的天空,是余秋雨老师愁苦的面容。不远处,传来浅吟低唱:“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一觉醒来,赶紧登陆两位大师的博客,偶得两位老师的雅号:“余含泪”、“易超男”。看来梦中的景象确有几分灵验。
一早,路行遇近邻,哀叹小区蚁灾。面对这新建的小区,我也心生抱怨,邻居告诉了我更为惊诧的内幕。原来,入夏以来,我们一样遭受了白蚁之烦扰,这白蚁不仅群居于苦心装饰的居室某处,更可恨的它居然还乘你不备,猛地叮上你一口,那痛痒及挠红的损伤面,远胜过普通的蚊虫叮咬。于是,邻居不堪其困,到当地的白蚁防疫站寻求御蚁之术。不料防疫站,置若罔闻,理由是当初的开发商为了省钱,没有交付白蚁防疫费。于是,我和邻居一并咬牙切齿,痛恨开发商之奸诈,也鄙弃防疫站之漠然。
痛定思痛,原来这世间发生的一切蹊跷,背后都必有其值得追溯的原委。
两位老师的口水大战,背后的原委究竟是什么呢?想两位都是绝顶的聪明人,断然是不会模仿阿忆、方静“间谍门”的成功,因为他们一定通晓成功是不可复制和模仿的。从“拉链门”、“艳照门”、“间谍门”,跌入“捐款门”,难道这只能解释为历史的偶然吗?
姑且以其人之道,用大师的目光,历史的视角,豪迈的气魄去回望。人类走过了石器时代、青铜器时代、铁器时代,而今迈入硅器时代。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鲜明的成功特征,那就是成就大师级人物的法器。石器时代,靠的是脚,直立就意味着成功;青铜器时代,靠的是手,手段机巧,方可以留名;铁器时代,靠的是刀、枪、剑、戟,由孔武的身躯,精湛的武艺去征服世界,成就君,成就王。而今硅器时代,石英精制的光纤构置起信息高速公路,这个时代,成就大师靠什么?靠嘴巴,那两扇能说会道的嘴皮子,就是成就这个时代精英的法宝。
只可惜,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成就大师的是嘴,销毁大师的也同样是一张嘴。
沸沸扬扬的网络,鸡鸣狗跳的媒体。一双双敬慕和仰视两位大师的面孔,早已在剑拔弩张中,平静下来。只是曾经崇拜的“人面不知何处去”,只好独处一隅,感叹“桃花依旧笑春风”了!
早知这是一个历史的谬误,是一场两败俱伤的闹剧,又何必避实就虚“余含泪”,厚积薄发“易超男”呢?
向尊敬的大师们敬礼!大师们,安息吧!
多少年后,唯愿两位大师能重聚百家讲坛或艺术人生,同吟:“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一展胸中彼此相惜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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