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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雨雪 |
男人听了女人的话幸福地差点窒息
图文/清茶是好香
女人有点儿不情愿地搬到新家。她自始自终认为,那是公婆应该住的。而且,房子比原来的大些,过年过节时另外两个儿子带着孙子回来,也方便团聚。再说了,二老也该好好享受下生活了。再再说了,主要是,上班比原来远那么一点点儿,就一点点儿。
为此,关于房子,事无巨细,基本都是男人在操劳,因为女人从未打算居住。久而久之,以至于建材市场的小老板都好奇地问男人:“咋从来不见你老婆来买东西啊?人家都是女人做主。”男人笑曰:“我在家做主。”由此看来,一个人,一个政党,能否当家做主,除了本身素质高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别人不做主,你不得不做主。男人回到家,常常情不自禁地用炯炯有神的目光全方位扫描新居,这里走走,那里看看。男人曾经说过:“小眼睛聚光”。
一个莲花般造型的白色灯罩上,斑驳着红色、粉色、金色和紫色大小不等的心形图案。女孩意外中惊呼:“哇!我爸怎么会买这么浪漫好看的灯啊!”言外之意就是,她老爸从来不会浪漫,居然买了这么一个小巧可爱的吊灯,还放在餐厅,真是有点不可思议。男人简明扼要:“因为便宜”。曾经,男人买灯就是选贵的选别致的,而今买灯却是选对的选适用的。这不是革命的浪漫主义,而是市场经济下的现实主义。其实,形式与内容不总是吻合的。形式并不全部代表内容,从内容却能看到形式。是啊,爱的心灯,每个人心里都有一盏。
环顾四周,女孩无不惋惜地说:“我爸好可怜啊,只有一个五斗柜放衣服,我妈有大衣柜还有一排衣架。”女人说:“你这就不懂了吧?你爸看到你满足我满意他才幸福。”继而转向男人:“老公,我说得对不对啊,这才叫幸福?”面对孩子,夫妻二人总是配合默契。男人连连点头表示同意:“是地是地”。这就是对女孩的答疑解惑。尤其是,别叫女孩误解,以为是女人虐待男人。
平时,女人喜欢养几条小金鱼。偶尔发呆时,会默默注视它们,无忧无虑地游来游去。整个人,仿佛自由自在的小鱼一样,沉醉其中,同喜同乐。后来,男人买了大鱼缸,里面有十来条叫不出名字的鱼儿,有红的,粉的,黑的。仔细观察,你会发现,它们品种不同,个性不同,习性也不尽相同。各自代表着自己独有的角色,发挥着自己特有的作用。红尘中的人儿,应该像水中的鱼儿一样生活。鱼儿不是没有眼泪,而是有了眼泪你也看不见。它只把优美可爱的泳势与灿烂馨香的心情展示在你面前,带给你美的享受。
卧室大了,男人买了大床。女人微笑着呵斥:“非要把家里摆放得满满的?你就不能留点空间?”男人也微笑:“你懂不懂,大房间要大床才配套才相称才好看。”还时不时地躺在床上感慨道:“大床多好啊!大床多舒服啊!”。边说还边示范着滚来滚去,或仰面朝天深呼吸或蜘蛛一样爬在床上。女人毫不示弱地尽情反击道:“好什么好?!距离太远!”稍顿,一语双关中自言自语到:“床大了,彼此距离远了。”因为女人睡觉时,习惯依偎着男人。男人偷着乐。事实上,大床就像大被子,小床就是小被子。被子越小,距离越近。
男人下意识感慨道说:“你真是坐享其成啊。”女人说:“什么意思?你是说把我折磨成老太婆你才高兴?我才不稀罕住新家呢。”男人说:“又开始胡搅蛮缠了。”女人说:“既然顶了个胡搅蛮缠的恶名,不搅白不搅,不胡白不胡,我明天就搬回去,叫你父母搬过来。”男人说:“和你这种人没理可讲。傻人有傻福气。”女人开始诡秘地变调:“谁叫我有这么好一个老公呢?!”男人貌似羞红了脸,声带不畅,一时语塞,差点噎着……
音乐:理查德·克莱德曼 |
星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