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笑论精神疾病 |
有些事儿总让人整不明白:
吸烟喝酒不是危害身体健康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狠吸猛喝?
毒品赌博不是会致人家破人亡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置家破人亡于不顾?
逛夜总会泡酒巴不是被视为生活糜烂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自甘糜烂?
自残的人割自己的肉剁自己的指刺自己的肤不是很疼么,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不怕疼?
自杀的人在选择死亡时不是知道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么,为什么还要选择死亡?
其实诸如此类一点儿都不难理解,当健康、家庭、道德甚至生命遭遇精神、情感、情绪症结,都会统统退到其次的位置,可见这些看不见摸不到的东西有多可怕。
依我的思考,一个人如果摆脱诸如抑郁症、多疑症、狂躁症、焦虑症、恐惧症等等精神疾病的困绕,或者说想努力使自己不至于陷得太深,必须找到精神、情感、情绪的疏导、排遣的方式,这些方式因人而异。
昨天小耶留言说自己开车出去溜溜弯,我自以为也是方式之一。比方说,加班很晚了回家本是一件挺疲劳和辛苦的事,可这却往往会成为一段很美好的时光:车辆稀少路灯稀疏的的马路上,带着完成某个阶段任务的放松,一个人开车走中速行驶,有刘若英的《后来》或《很爱很爱你》陪伴着,本就短短的车程更显短暂,放下车甚至有到小酒馆喝两杯的冲动。以这样的状态回家,肯定会睡个好觉做个好梦。
一直搞不清楚童年时的一个记忆,直到留意精神疾病才把这个记忆之谜解开。儿时一个我叫做二大娘的街坊经常到我家串门,边做针线边和母亲聊天。这二大娘家的日子过得很不如意,日子穷、孩子多,男人又嗜酒如命,且酒后还经常打她。可想而知日子多难过。这大娘隔一段时间就一个人到荒草野外哭一场,有一回就被我碰到过。二大娘哭声悠扬,念念有词有吕剧唱腔:“天爷,我这是伤了哪门子天理、倒了哪辈子血霉哟,这日子可怎么过哟,这日子可没法过了……”听起来哭声绝望到了极点,可哭完回家,就象什么也没发生过。记得她到我家串门时常对娘说:昨天夜里又出去哭了一场松缓了松缓。也不仅二大娘,有许多饱受压抑之苦的农村妇女都在夜深人静时到荒郊野外这么哭过----这是他们疏导和排遣精神、情感和情绪的方式。明白了这个道理后,在特别烦的时候我也没出息地有了到野外哭一场的愿望。
居家过日子,事实已经证明,那些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者,并不如经常吵吵闹闹的夫妻关系牢固。吵吵闹闹的夫妻一般互相更亲更爱。夫妻间,吵架不仅是一种最好的沟通和磨合方式,还是发泄情绪必不可少的渠道。我家上邻就是一例,他家战火不断,经常殃及鱼池干扰我们家的正常生活。有时能清晰地听到兵器乒乓的战斗声,若女方吃了亏肯定嚎天喊地要死要活。可第二天晚饭后,准能看到两个人手拉手或干脆相拥着从楼上走下来去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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