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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
很赞同金韵蓉老师的观点:“成功”这个词是社会以世俗的标准给予女人的定义,但是我们更关心的是女人们是不是更“幸福”。那她自己哪?----在最初就职的11年间,她已经享受双倍薪酬,倍受社会肯定,却断然辞去公务员的职务。原因是:那个工作让自己不开心。负面的情绪难免会带回家而影响家人甚至孩子的生活。好,改行,和丈夫一起创业。
总有难得时候吧?她点点头:“那时每天早上,我和先生一起先送儿子去上学,然后一起到一家咖啡馆,喝咖啡,看看报纸,聊一聊自己遇到的事情,很悠闲地开始一天。对我们当时的经济状况来说,到那样一家咖啡店是很奢侈的。但我们一直都这样,因为我知道要让彼此都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也让我们夫妻之间保持良好的沟通。喝过咖啡,他去他的办公室,我开车去我的办公室。我会把汽车音响开得大大的,我会伴随着音响里的音乐,自己唱着歌,迎着阳光去上班。到了办公室,好,我开始给朋友打电话借钱。我那时一直没有让我先生去做这件事。因为我觉得,男人一定不能够丧志。如果让他去借钱,会让他感觉很窘迫。既然我是学心理学的,有这个承受力,所以我就替他承担下来。”
之后的十五年间,终于守得云开:生意遍及全国,大把金钱入账,但她在丈夫的支持下,又毅然扔掉金饭碗。理由是:那本不是自己喜欢的工作:“当时儿子要去英国读书,需要很多学费,所以我那个时候什么东西赚钱多就要做什么,当然这也是有一定尺度的,不会做特别深恶痛绝的,但也往往不能享受我的工作。我是一个很纤细的人,喜欢哲学,和一些形而上的东西,也因此,我在做化妆品代理的时候,心态一度很不好,又抱怨又得做,后来自己做了调整,告诉自己的职业任务要分阶段达成,将来才可以做自己喜欢的工作。”
之后,她去法国两年,学习艺术治疗、色彩心理、音乐疗法,又去英国学习芳香疗法。如今,金老师占领各种媒体,面授“疗伤”机宜,享受着自己喜爱的工作----芳香治疗师。但是她的信念依旧是:“如果事业影响到婚姻,我一定以婚姻和家庭为重。”
这个观点,当当网总裁俞渝并不完全同意:“人就是走到哪儿说哪儿的话。以当时最重要的事儿为先。”从美国读完两个学位之后,开公司,做兼并。为了想做得好一点,就只有选择----忙:“92年到97年,我基本上每天工作14、15个小时,因为做的是客户服务,时间表完全围绕客户的需求,一切服从项目时间,而且客户和其他相关人员分布在全世界,还要顾及到他们的时差,并且以他们为主,所以时间就特别乱。在家里,我有五条电话线,每部电话声音不同,我大体上一听就知道大概是谁打的,有什么事情。在不出差的情况下,每天早上10:00起床。(几点起要看几点睡,几点睡要看这段时间服务于是哪个地方的客户)。然后开会,最长的会议连开17个小时。通常会在晚上10点结束会议讨论,开始整理分析文件。12点左右规划后面一段时间的安排。凌晨2、3睡觉。很少吃早饭,没有这样的奢侈。那个时候吃饭----不是吃饭,是喂饲料。饭差不多全是外卖。当然,哪怕是叫外卖我们也还是很有追求的,比如我们就很认真地比较过哪里的汉堡包、匹萨最好吃。”
直到一位身边的客户不幸罹难,才忽然醒悟:人生苦短,应该享受生活。自己也该有个家了。对于自己的夫君,按她的话是:“当时遇到李国庆时,我就想我要结婚了。既然想要结婚,遇到一个不错的男人,当然就嫁给他了。我觉得国庆是一个难得的好丈夫。他很包容,不光是对我,他对孩子、对父母,那种宽容和爱是非常非常宽的。”
现在的当当,已经让俞渝有更多的时间留给自己和家人:放假决不在家呆着。她会上网,查书,准备丰富的旅行资料:吃,喝,玩,乐。再自己实地验证,和朋友们一起分享。难得地,是她对每一个人的细心和体贴:“小柯,待会去哪儿?要不要送你一段?”
还好,她不是于丹。别看于丹才高八斗,口诺悬河,确是名副其实的----路痴。作为北京人的她需要住外地的朋友指路已经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了。最妙的是就连自己的家也老是“犯晕”。闹得出租车师傅都奇了怪了:“这是你家吗。”可爱的她也只好打哈哈:“嗯。。。是男朋友家。。。不常来。。。”
于丹说自己忙,“忙着做美容,带孩子,教学生,泡酒吧。。。”看把她累得:“我的生命状态很奇怪,在一天之中可以同时体会十五岁和五十岁的心情。跟学生一块出去玩,会疯得极不靠谱。我的博士生给我发信息都是:亲爱的,我坚决要求跟你混。也有的时候,上午跟学生讲最前沿的传播,中午就和老先生喝着黄酒谈国学,下午约上两三个女朋友泡酒吧,晚上还有一批玩儿爵士玩儿艺术的朋友要拉我到蓝调吧里去听音乐,没准玩到一半还得赶紧回家哄孩子睡觉。。。”
“不过,必须坦白,女儿有限的几次摔交,还都是跟我有关的。因为我觉得小孩子摔一下,是不要紧的。让她在低的地方受点伤,总比她什么在都不怕,爬高台强吧。其实,我在家的工作更多的就是陪孩子疯。所以我女儿把我老公排我后头,他就特想得开,说她是按笔划排序的。要是按拼音排序我就拍你妈前面。我老公学外语,特别开放,每天打拳,他宁可带孩子疯玩,都不一定带孩子认字。我对孩子的期望是:身心健康,正直善良,能有无中生有地创造快乐的能力。”
于丹也提到在89年后,自己读完研究生带着户口本下乡的那两年:一群各院校的精英,在完全看不到前景和希望的情况下,下放到农村的印刷厂的经历。这群或饱读诗书,或技艺超群的年轻人每天的工作就是简单的裁纸,运纸。每一位手上都难免会留下十几条长长短短的,被纸张划破的伤口。其中,有一位音乐学院钢琴系的高材生在一次醉酒之后,甚至绝望得把小刀一下又一下地戳在自己从小就精心爱护的手上。。。
于丹再三的提到“悟性”:生活就是半瓶葡萄酒,有的人唉声叹气“就剩下半瓶了”有的人兴高采烈“还有半瓶哪”。女人爱较劲。佛说“破我执”,放下执著心,就是别较劲。再差也得好好地生活,那好就更得活得有滋有味。
谢谢所有这些美丽的女人们,给老妖的最大的“悟”就是:天上决不会掉下馅饼,一切的幸福都因为“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