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波回忆录2
(2023-04-23 15:58:38)
我的交往
我与刘永仁间的交往。我们是中学的同学,在金沙农场中学共度了三年的初中学生时光,相互间很谈得来。回农场后刘永仁进了汽车队,后来调到了小车班;我回了十五连后又调到二十一、二十二连,最后我也搬到场部,大家晚上都到灯光广场走大步,每次他都在我后面走,那一天他突然对我说:我走你前头吧。我没说话,他在我前头走过拐弯然后不声不响地向北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头突然袭来一阵酸楚,我没吱声,默默的看着他离去。第二天,农场原来的党委书记一个哈尔滨青年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他回农场了,我问他在哪。他却说你不知道呀?刘永仁走了。我说:不可能,昨天还跟我走大步来。他说他就在农场殡仪馆那。送走刘永仁后我为故去的老同学写了一首送别他的诗。
我与刘荣彦间的交往。我曾同刘荣彦都住在北兴农场的龙庆队,他比我大我叫他刘哥,我去金沙农场读初中那年他上初三,那时北兴到金沙农场没有客车,我们要步行而去,刘荣彦年长些,是他帮着我背着行李走山路穿过北兴的大东然后乘汽车到了学校,我在金沙中学的这三年的六个学期都是搭乘北兴到总场的顺便汽车去学校或回家的,暑假就备一块雨布、冬天就挤在露天的车厢上相依相偎抵御寒冷经常是雪花飘了我们满身。他这次农历辛丑年回北兴特意在七月三十一日作了一幅画赠给了我,画面是彩色牡丹。他是应邀回来为农场作大幅画作的,那幅画画的是田间麦收作业的场景,非常有气魄。那一年天气非常热,他在画架上上上下下,他光着脊梁作画,我用手机给他照了好几幅照片。他说:“这多不雅观!”我说:“这才真实嘛。”有一天他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送了我一幅画,这是我头次收到一位知名画家的馈赠。他在他的画作上署上了他的名字,他是在那一天把我找到他住的宾馆里把他的画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珍藏起来,我不会出售他的这副作品,因为这幅画见证了我们之间的友谊,那种普通人之间的揉进乡情的友谊。第二年再次回农场为农场作画,还是在北兴农场全民健身中心,只是向南移到一个走廊处,那里向西有个小门开着,屋里不再闷热,他抱作画的纸贴在间壁上,画了早期农场午间休息时的两栋马架子,还画了大爬犁坐着奔赴开荒点的青年人,以及扬场、田间人工割麦子的场面。他两次来场我都用手机找了他的工作场景留作纪念。
我与七台河诗友的交往。刘树林的楼在东方花园小区,隔道就是齐市房地产局,道南有小店铺,其中就有卖小吃的,在哪里我遇见了凌云尚,与他交谈甚欢,通过他我结识了石东勃、李振国、卢国成、王文雨一干文友,经常在一起聚会,那时我的工资是这些文友中最低的,所以每次聚会他们都不让我拿钱,只是酒不能少,大家每每都酩酊大醉。有一次在一家农家小店,我们从中午喝到日傍西山,每个人都在一斤开外,他们都比我喝得多。遇到雨天、星期天休息,就打电话相邀聚酒。在一起时天南地北海阔天空,但是这些人自制力都很强,没有出格的。相聚时最多的话题就是诗词,大家各抒己见,有时为见解相争也时有发生,争不出结果下一次见面再聊。我在那段时间颇有受益。后来我回北兴农场,但交往依旧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在兴龙潭请他们做客,是我与朋友交往中最快意的一次,他们劝我别在景区里请客,但是在北兴有没有更合适的地方,虽然我用光了我半年积攒的零花钱,因为我实现了我多年的心愿,了了一桩心事,从心里往外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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