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交往
我与刘永仁的交往。我们是中学的同学,在金沙农场中学共度了三年的初中学生时光,相互间很谈得来。回农场后刘永仁进了汽车队,后来调到了小车班。我回了十五连后又调到二十一、二十二连,最后我也搬到场部。大家晚上都到灯光广场走大步,每次他都在我后面走,那一天他突然对我说:我走你前头吧。我没说话,他在我前头走过拐弯然后不声不响地向北离开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头突然袭来一阵酸楚,我没吱声,默默的看着他离去。第二天,农场原来的党委书记一个哈尔滨青年给我来了个电话说他回农场了,我问他在哪。他却说你不知道呀?刘永仁走了。我说:不可能,昨天还跟我走大步来,他说我是为送他最后一程回来的。送走刘永仁后我为故去的老同学写了一首送别他的诗。
我与刘荣彦的交往。我曾同刘荣彦都住在北兴农场的龙庆队,他比我大我叫他刘哥,我去金沙农场读初中那年他上初三,那时北兴到金沙农场没有客车,我们要步行而去,刘荣彦年长些,是他帮着我背着行李走山路穿过北兴的大东然后乘汽车到了学校,我在金沙中学的这三年的六个学期都是搭乘北兴到总场的顺便汽车去学校或回家的,暑假就备一块雨布、冬天就挤在露天的车厢上相依相偎抵御寒冷经常是雪花飘了我们满身。他这次农历辛丑年回北兴特意在七月三十一日作了一幅画赠给了我,画面是彩色牡丹。他是应邀回来为农场作大幅画作的,那幅画画的是田间麦收作业的场景,非常有气魄。那一年天气非常热,他在画架上上上下下,他光着脊梁作画,我用手机给他照了好几幅照片。他说:“这多不雅观!”我说:“这才真实嘛。”有一天他把我叫到他的房间送了我一幅画,这是我头次收到一位知名画家的馈赠。他在他的画作上署上了他的名字,他是在那一天把我找到他住的宾馆里把他的画给了我,我一定会好好的珍藏起来,我不会出售他的这副作品,因为这幅画见证了我们之间的友谊,那种普通人之间的揉进乡情的友谊。第二年再次回农场为农场作画,还是在北兴农场全民健身中心,只是向南移到一个走廊处,那里向西有个小门开着,屋里不再闷热,他抱作画的纸贴在间壁上,画了早期农场午间休息时的两栋马架子,还画了大爬犁坐着奔赴开荒点的青年人,以及扬场、田间人工割麦子的场面。他两次来场我都用手机照了他的工作场景留作纪念。
我与七台河诗友的交往。任波常去七台河市,都是住在妻侄刘树林的家中,他的楼在东方花园小区,隔道就是齐市房地产局。道南有小店铺,其中就有卖小吃的,在哪里我遇见了凌云尚,与他交谈甚欢,通过他我结识了石东勃、李振国、卢国成、王文雨一干文友,经常在一起聚会,那时我的工资是这些文友中最低的,所以每次聚会他们都不让我拿钱,只是酒不能少,大家每每都酩酊大醉。有一次在一家农家小店,我们从中午喝到日傍西山,每个人都在一斤开外,他们都比我喝得多。遇到雨天、星期天休息,就打电话相邀聚酒。在一起时天南地北海阔天空,但是这些人自制力都很强,没有出格的。相聚时最多的话题就是诗词,大家各抒己见,有时为见解相争也时有发生,争不出结果下一次见面再聊。我在那段时间颇有受益。后来我回北兴农场,但交往依旧持续了一段时间。我在兴龙潭请他们做客,是我与朋友交往中最快意的一次,他们劝我别在景区里请客,但是在北兴有没有更合适的地方,虽然我用光了我半年积攒的零花钱,因为我实现了我多年的心愿,了了一桩心事,从心里往外畅快。
我与知识青年的交往,这里主要是与宁波青年华正焱的交往。他会绘画尤其擅长人物肖像,我母亲去世的时候,家里没有母亲的单张大照片。我找到华正焱,请他给我母亲画了一张肖像。那年我到宁波出差找到华正焱当面跟他再次道谢。我问了他连里的宁波青年,想跟他们见面。华正焱说,宁波青年到能找几个,可他们都过的都不算太好,你找到他们你请客他们不会让你结账,他们会为难的。听他这么一说我只好打消了与他们见面的想法。他给我母亲画的肖像现在还挂在我父亲生前住的屋子里。
我与农垦科学院的交往。主要是与农垦科学院作物所所长祝宝林、作物所的生物技术室主任卢林纲以及成员张玉红间的交往。他们都在黑龙江农垦科学院作物所工作。我每次到农垦科学院都是先上他们的田间小区看后再到所里找他们交流,这在我们之间已不是秘密了。通过根瘤菌技术我还认识了中国科学院的范蕙研究员,他们曾到北兴农场采集过大豆根瘤菌群。在评定职称时,祝所长是垦区职称评定的主要责任人,他跟我说:你把三千元职称评审费交来,你的成果都摆在那里。但当时我听到具有中级职称和高级职称退休的工资是一样的都是十三个月的说法,我那时手头紧所以我就放弃了这次机会。合江科研所与农垦科学院不远,他们的小区谱系挨得很近,所以有许多和合字号的谱系北兴农场也试验过。
我与李敢峰的交往。他是大学毕业后来到北兴农场的,那年我因家里人多也住在宿舍里,他跟我住同一个宿舍,头天我们就聊的很晚,完全没有我想象的那种大学生的高傲。转过年播种时因为土地整得过细,播种机大轮下陷,在播种机开沟器三角拉杆与壅起一大堆耕土,机车被迫停了下来。敢峰(这是混熟后大家对他的称呼)跳下来就用手扒壅起的土。这给了大家极好的印象,再也不把他当做外来的人了。后来我调到二十二连,他调到三十连当连长,他找到我要把我调到三十连当副指导员,过些日子好当指导员与他搭班子,我没答应他,当时我就是想做技术工作。他调管局后我到管局只要他在家我就会去他家跟他聊天。敢峰分工管理干部时,有一次他问我;“要不你到那个农场当副场长的了,除了友谊和北兴去哪个农场都行。”我对他说:“我不当啥副场长,我只希望能搞实验。”后来有人问我:“敢峰让你当副场长,为啥你拒绝了?”我回答那人:“我不喜欢当官,当官后有人求到你答不答应?那样对敢峰也不好。”我在东农获得大专学历回到北兴,他又问我:“你想干啥工作?去基层还是到机关?”我说:“我还是想搞实验。”我告诉他我还是想搞实验,敢峰无奈只好把我安排在试验站却让我当负责技术的副站长。到了试验站我就从小区里划出一块地方设了个栽培试验小区,技术负责就是我自己。敢峰又找到我问:“你咋不搞品种实验那?”我依然我行我素,我牢记了东农老师的话:人在世上要有与别人不同之处才可立足。当我在年度农学会每年都有新论文宣读后,敢峰就不再提要我当官的事了。
我与褚建平的交往。褚建平原红兴隆史志办主任。我们的交往始于《北兴农场志》(1999~2000)的编写和《北兴年鉴》的编撰,他的认真和坚持在红兴隆史志界是有名的,认真和倔强是他的本色。而我得认真也是有名的。我从他的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为此发生争论是经常发生的。褚建平在《红兴隆日报社》当过编辑,他的强项是善于发现语法和文字上的差误并进更正,这给了我极大的帮助。我则偏重于对历史事实的考证和史料的收集,我绝不轻信前人的结论和人云亦云,即使是印在书上的文字。我们之间是经常发生争论的。我和他之还是酒友,他家就在从管局客运站下车后往南走正对着的笔直小区道路旁边,那有个很经济的市场小吃。与他相见收件时每次喝酒到酩酊大醉,我实际没有他能喝,关键是他的热情让我无法拒绝。我多数住在站点的朝南的小旅馆里,小单间很安全,我不去不远的宾馆住,那的条件要更好,但这里一宿只需要十元,这给了我极大的方便,可以节省下出差的补贴,以补贴我的饭费,这是我从打给农场出差就形成的习惯,当然我每天只在晚上吃一次有菜的,这个菜几乎千篇一律是辣豆腐,一盘辣豆腐最早只需八分钱即够。
我的老师
我的小学老师也就是我的第一位老师是袁凤仙,她是转业官兵的一员。当时的五分场在分场部设立了小学教学班,她是全校唯一的老师,教室就设在还没完工的分场大礼堂里,高大的建筑显得空旷的礼堂里便充满了孩子们的嘻闹随风飘向长空。我因在家中跟母亲认得不少字,所以袁老师就让我直接跳班到三年级,她的弟弟袁丰年跟我在一个班里读书。袁老师的父亲写得一手漂亮的空心字,他是在纸上直接写。
我的中学老师。我的初中是在金沙农场中学上的,去上学要穿过那丹哈达拉岭。我的老师大多数是从部队里来的,上学的时候我只觉得我的老师老厉害了。我上中学的第一堂课是数学课,给我们上课的是一位女老师,她的个子不很高,笑眯眯的却有一股让你感到一种和蔼中自带着的威严。开课那天值日生忘记了把讲台两边的窗户关好。班长喊完起立她让大家坐下,看着大家显得有些拘谨的样子,关老师呵呵一乐笑着说了一句俏皮嗑:“讲台穿堂风,当间儿冻先生。”说完她关上了南边进风那面的窗户。教室里响起同学们的被老师沟通后的笑声。她转身在黑板上写下了她的名字:关有贤,并开始讲课,她根本不看她手里的教案,课讲得既明白又风趣,一点都不枯燥。我的语文老师叫林一青,是他的鼓励让我走进了诗歌的殿堂。林老师在他给我们新生上的第一堂课板书了一首诗,至今我仍记得其中的一句:书到用时方恨少。教地理的老师曾是国民党的军队的作战参谋。我的体育老师姓黄,矮个子却显得精明干练,他跑起步来总愿意昂着头快步跑着。后来我才知道我的这些中学老师都是有来头的,据说林一青等老师他们都曾在解放军日报当过编辑。
我的大学老师。我在东北农学院的老师都是学校里的骨干教员,教我们生物统计课的孟庆喜老师是王金陵教授的学生,教我们植物学的王老师记得是教研室的主任,他们都是本行业中的出类拔萃的人。这些老师讲课风趣有特色,他们都尽他们的全力把课讲得尽可能的通俗易懂。我们在专业性极强的课程上也受到了良好的传授。即使毕业离校也依然在我们有求时有求必应。我在离校后还在实验设计、论文撰写上得到老师的帮助,我把第一篇论文寄给了我的老师,他一丝不苟地用红钢笔批改了我的论文,多年后看到老师的笔迹依然让我感动。我深深怀念他们怀念他们的谆谆教诲。正因为如此我才得以在农场的科研、科学实验上有所作为。我感谢这些老师!我的大学校舍离阿城原种场比较近,那有两栋楼耸立在高岗上。那里有一个火车的临时停靠站,停的时间很短,我们就在那儿搭乘火车来往于本校和学院间。
《北兴农场志》的纂写
从资料收集算起《北兴农场志》的编写共历时近九个年头,开始文字编写时正好妻子去陪读已被我送回她的父母身边的小孙女,我的想法是加深她与她的父母间的感情,孩子头次离开她奶奶不能适应,到她父母没多久,孩子因为想念我们而满嘴起大泡,我只好让妻子去陪读,可我自己在家饭不能应时应晌,又赶上写场志书需要外出查阅资料和进行写作,我就也去了七台河。到了七台河便每天起早写书,歇息时就开始用写诗词来调节。
2008年1月《北兴农场志》印刷出版发行。《北兴农场志》(1999~2000)于2008
年1月由黑龙江人民出版社出版,主编任波,书号:ISBN978-7-207-07629-8/K·859。中国版本图书馆CIP(2008)第007837号。全书文字53页、120万字、图片27页、133幅。北兴农场志(1955~2000)已被录为搜狗百科词条。词条包含作品的简介、作品目录。 在2015年年鉴列出专门条目对《北兴农场志》中出现的文字差误作了更正。全书共有55处差误,差误率远低于国家对志书类出版物的要求。
《北兴年鉴》的编辑和印刷
北兴农场的年鉴是由红兴隆史志办统一安排从2002年开始编撰。作为史志人员的练笔,任波要求史志办成员都要参加对条目的编撰,并把条目按类和分工要求分配了下去。任波找到党委书请他写一篇文章,作为特载登载在农场的年鉴上却被这位书记拒绝了,任波只好把农场党委副书记在农场强化思想政治工作暨向左静同志学习大会上的讲话作为特载印在了书里。任波到印刷厂排出样书送农场审阅,这位书记以他不知道出的是大年鉴为由要求重新印刷,并说不就是钱的事吗,我来解决。这时我也发现了书中有几个错别字,想趁这个机会予以更正。当我向出版商提出重印年鉴的时候,出版厂家说那可是要再花钱的,我把这位书记的话告诉了厂家,出版厂家一脸无奈的说:既然不怕花钱那就出吧。于是《北兴年鉴》(2002)这一期便有了衬页白色和黄色两个版本,衬页为白色的为第一次印刷的那本,衬页为黄色的为第二次应那位党委书记要求印刷的。这位书记要求任波把重印的那个版本全部销毁,任波做资料留下了几本。
此后北兴农场还出版了《北兴年鉴》(2003~2004)、《北兴年鉴》(2009~2012)、《北兴年鉴》(2013~2014)、《北兴年鉴》(2015),《北兴年鉴》经任波手印刷的共有五个版本,时间跨度断续十年。2001年任波开始带领史志办全体在农场档案馆查阅农场档案馆的馆藏档案,又到省内外以及垦区内外有关档案馆查阅档案,至今还有部分查档记录保存。我用方格稿纸本来记录查到的资料,每行方格写两行,这样每行顶着稿纸边,每张稿纸都密密麻麻写得满满的。为撰写场志收集资料而把场年鉴的资料收集积累交代给在家人员,特别嘱咐隋福文关注这件事情,结果隋福文也给忘了。望着老隋歉意的表情我无法再责备他了。因此导致《北兴年鉴》(2005~2008)断撰,也留也下年鉴编辑工作的遗憾。
我的诗词情结、作品和博客。
追根索源,我的诗词启蒙是来自我的母亲。使我对词产生兴趣的则是黄老师的那本没有注释的老版《宋词三百首》。而我自己拥有《宋词三百首》则是一九七九年九月出版的唐圭璋笺注本,是在八十年代我一次出差时遇到这本书时购到的。也许是缘分,当我看到这位来自越南的侨民津津有味地看着老版的这本书,感到好奇。于是便向他借阅,黄老师说:“这是繁体字的。”我说:“我最初认字便是繁体字。”黄老师笑着对我说:“那好吧,就一天,别弄坏了。”我看了一夜,尽管似懂非懂,但却从心底喜欢。我还书的时候黄老师问我:“看懂没有?”我说:“似懂非懂。”黄老师又说:“词与诗不同,读词要先懂词谱。现代人只有毛泽东的词最好,有唐宋人的大气和韵味。”看着他有些疑惑的神情,我说:"我认字开始就是繁体字,我家有本《四角号码新词典》。"黄老师笑了,他知道我说的那种词典也是繁体字的。我到农场后就与诗词疏远了,原因是多种的,主要是自己的疏懒。恢复对词的热爱是在六十年代,尤其是知识青年下乡的火热的年代,他们中有不少人喜欢并懂得诗词。一九七〇年夏的一天,北京青年甄杰和吉林农大毕业生邓放在一起谈论,我好奇便凑了过去问,他们说:你不懂。我硬要看,原来是一首词,词牌《清平乐》。任波回去就按照句式依样画葫芦也写了一首,把它誊写在了一九七二年我获得先进工作者的奖品:一本日记本上了,这首排列第六首,有小序:敬读华文,浮想联翩翩,步韵而和。现在看起来文字有些幼稚,但毕竟是我的第一次尝试。此后我摹写的多为七言诗和自由体,其中七言诗暗合近体诗规则。诗的境界带着明显的时代烙印,语言略显生硬。只有作于一九七二年十二月末的自由体《月夜脱谷》倒有几分真情。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二日的《出工早》描写得真切些。一九七七年,十五连召开了赛诗会,任波也朗读了自己的作品:五古·赛诗会开场诗和赛诗会结尾诗,都是即席而作。到二〇〇四年十二月共写了二一一首。
在东北网参加了北大荒诗词专栏写了一些作品,但后来东北网突然停止运营,我的作品没有得到保存。中华诗词论坛在网上开通,我参加了其中的词苑版块进行词的创作并在理论版上与网友有过理论探讨,尤其是对李煜、赵佶二位帝王词人评价的争论,任波认为李痛中有悔而赵痛中只有伤而无悔,故李高于赵。本来任波还有可争之处,却无法继续,连遗憾都无处寻找,憾!后来《中华诗词论坛》突然停办了,这样在老版《中华诗词论坛》上所发表的作品也随论坛的停办而丢失。
任波在2005年在网络上建立了自己的博客,给自己起了个网名:柞山云客,开始撰写网络博文,到目前为止,累计发表作品2000余篇。任波在博客里发表的第一篇博文是发于2006年5月25日的词作《游五国城》一文。在2022年7月5日发表博文《任波在中华诗词论坛发表的作品》是指在发在新《中华诗词论坛》上的博文共计十一篇,它们是:忆江南·春色美、临江仙·久晴逢雪有赋、定风波·雪后、浣溪沙·问雪、眼儿媚·晚走大步观暮云有感、太平年·看秧歌有感、念奴娇·用李易安韵、澡兰香·咏老萼兼自画像、临江仙·夏晨、蝶恋花·给老妻。
刊登在《北兴年鉴》上的作品。2002年版《浣溪沙·卷帙如山满案台》、《临江仙·孤碑荒址堪游处》、《沁园春·登桃山》;2003~2004版《满庭芳》、《又·秋》、《临江仙·倭肯河口》、《七绝·泥鳅河》、《七绝·苏堤》;2009~2012版《绝句》、《沁园春·咏大雪》、《玉连环》、《为建党九十周年而作(长联)》;2013~2014年版《雪后看淞》、《秋夜雨·听春雨》、《唐多令·赞大农机》、《金菊对芙蓉·》;2013~2014年版《马年将至有感》、年版七言《雪后看淞》、《秋夜雨·听春雨》、《唐多令·赞大农机》、《金菊对芙蓉·〈向雷锋同志学习〉号召发表五十周年》、《夏景》、《梅弄影·咏梅》、《临江仙·久晴逢雪有赋》、《多丽·忆旧游》;2015年版《马年将至有感》、《鹧鸪天·写在党庆之际》。
在纸版杂志、书籍上发表、登载得任波的作品:
2009年由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李雪莹主编的《北国诗词·网络精粹》收有任波作品《和胡跃荣改“乔”韵为“潇”韵》、《题老军垦像步〈杜甫
·秋兴〉第八首韵》、《随七台河诗词协会去鸡西市启明诗社》、《北兴地名咏(四首)》等五十四首;2011年4月由吉林人民出版社出版张福有主编的《纪辽东》收任波作品《完达山
五首》;2011年10月由陕西旅游出版社出版覃务波主编的《辛卯开岁联唱集》收任波作品《步韵辛卯开岁诗家联唱兼咏垦区六十周年》;2013年7月中国文艺出版社出版黄莽主编的,《当代诗词三百首·鉴赏》收任波作品三首;2014年《北大荒文学新作选》选用任波作品八首:《 老军垦像》、《纪辽东·完达山之三
新韵》、《六丑》、《戚氏》、《临江仙·久晴逢雪有赋》、《踏莎行·志书通校行前》、《归朝欢·蝶恋花》。七市诗友《寒友诗词》总第一期发任波十一首:《荷塘逸趣、待香金童》、《芭蕉雨》、《淡黄柳》、《谢池春》、《梦行云》、《一丛花》、《最高楼》、《千秋岁引》、《早梅芳》。2017年由哈尔滨出版社出版的陈修文、胥春丽主编的《黑龙江吟坛三十年诗词集》收有任波作品五首:《菩萨蛮·咏柞林》、《多丽·忆旧游》《临江仙·久晴逢雪有赋》、《纪辽东·完达山》、《解语花·网上瞻仰红军长征胜利纪念碑有赋》,2017年7月由华龄出版社出版、赵国春主编的《北大荒作家新作选》收入任波作品《鹧鸪天·兴龙潭》》、《归塞北·重访北兴七百垧岗(二首)》、《唐多令·赞大农机》、《满江红·八一感怀》、《咏春》、《农时》、《霞光》、《水调歌头·看电视剧〈东北抗日联军〉有感》、《三台·问雪》等十首,2018年6月由萧夏翰林出版社出版的《北国诗词》收任波作品十首:《忆江南》、《沁园春·咏大雪》、《西河·立高岗远眺有思》、《临江仙·退休重聘四年后告别回家巧与春重逢有感》、《蝶恋花·借欧阳修韵咏春回龙庆》、《鹧鸪天·龙庆钟》、《鹧鸪天·雨后凉秋将入秋》、《汉宫春·忆“2015·9·3”大阅兵、扬州慢·谷落轻霜》、《满江红·再读岳鹏举〈满江红〉步韵》;任波《水龙吟·柞林魂》入选北大荒林业杯大赛;由中国文化出版社出版蔡正辉主编的当代诗人词家作品汇编二零一四年第一卷收任波作品《登鹳雀楼》等五十首、当代诗人词家作品汇编二零一五年第二卷收任波作品四十九首、二零一八年第二卷收任波作品五十九首、二零一六年第一卷收任波二十一首;二零一五年八月北方文艺出版社出版哈尔滨市诗词楹联家协会编的《回眸呐喊》收任波作品四首;二零一八年九月由中国文化出版社出版贾云程、王守仁主编、毛小青题写书名的《毛泽东颂歌》诗词专集收任波五言诗《为毛泽东诞辰120周年而作》一首;由黄莽主编团结出版社出版的《当代中国诗词精选》收任波作品九首:《晨练见环卫工人》、以新韵步和五味斋主《鹅卵石》、《步韵和樾下客漫步江滩》、《思帝乡·江风(新韵)》、《浪淘沙·登顶赏轻淞有赋》、《百媚娘·历史人物之刘彻》、《鹧鸪天·再步和畅风扬》、《水调歌头·看〈东北抗日联军〉有赋》、《贺新郎·谁咏秋江阙》。二〇二〇年由北京暹华文化研究院书刊编辑中心出版的“我与两个一百年”主题宣传活动精品台历(2021)百年华章中九月(第39周)上发表了两首七律、一首调寄《西河》的词。这本日历还登载了贺敬之的《三门峡——梳妆台》诗,刊载了书法家沈鹏的字和贾平凹、莫言等著名作家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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