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样虽然一副惫懒脾气,但是所幸她的儿女们都不怎么随她,小z在家里,忍辱负重的自不必多说,小事儿也是个明白事理的姑娘,平时被太姥姥娇惯着,想吃啥就吃啥想干啥就干啥的,可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很懂事的。
今天回娘家,特地拉上样爹一同前往,原因嘛,就是小事儿发情期过去了,该打疫苗了,这种不讨好的事情,一般我是不干的,只好假手样爹啦。打针之前,为了安抚将要挨针的可怜的小事儿,以及将要目睹惨剧的小样和小z,太姥姥特地给它们包了饺子,晾凉了,每狗一个,娘儿仨吃的不亦乐乎,全然不知即将到来的皮肉之苦和精神折磨,当然,刽子手样爹也顺路蹭吃了一顿,毕竟打针是个力气活儿,没有足够的能量,万一一针下去失了准头,我们小事儿就要受二茬罪了。填饱了肚子,样爹大胖手一抹嘴,高叫道:家伙什儿伺候!
看见针头,小样的第一反应是躲起来,夹着尾巴藏在沙发后面,还鬼头鬼脑窥探,见我把小事儿抱在怀里,没有搭理她的意思,自己觉得可能是杞人忧天了,庆幸自己不在此劫,可是又想看看小事儿的行刑现场,于是跳上沙发,趴在一旁紧张地注视着。小z是浑浑噩噩依旧,我抱着小事儿,他还争风吃醋,在地上跳着脚儿让我抱他,摸了摸他的小瘦屁股,告诉他这是打针,你的那拨已经过去了,想打,过几天咱去打狂犬疫苗,今天就没你的事儿了。打发完了那母子俩,我专心安慰小事儿:事儿乖乖啊,咱不乱动,就一针,也不怎么疼,忍一忍就好了啊。在针头扎进去的时候,小事儿还是哆嗦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剧烈反抗,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趴在我的胳膊上,两只小前爪紧紧地抱着我。样爹把最后一滴药液推进去,拔出针头,大家同时长出一口气。小事儿也象每次小z被强迫做了什么之后那样,委委屈屈地回到自己的窝里缓着去了,小z见妹妹下地了,还想玩耍,但是看妹妹的神情,知道她现在心灵和身体都很受伤,跟了几步,目送小事儿回了卧室,自己叼个布娃娃,无聊地甩着。
样爹意犹未尽,拿着空针,不怀好意地叫小样:小样,你也来一下试试?小样翻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接着想想,万一这样公然蔑视,惹恼了这家伙,好像还是自己吃亏哦,于是很勉强地起身,舔舔样爹拿着针的手,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