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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和结尾

(2014-12-31 13: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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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随笔

新年旧年

鲁迅散文《希望》

奇云

长别离

 
开头和结尾

 

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前一两日读到鲁迅先生写于1925年1月1日的散文《希望》(此文收于《野草》),文中末一句——“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相同!”

在这篇散文中鲁迅先生重复吟哦这句话两次,那是怎样一种心境?全文读罢我的心一阵抽搐,后脊梁阵阵发冷,那感受正如鲁迅先生这篇散文开头一句“我的心分外寂寞。”

整整90年后,鲁迅先生的这句话如石投幽潭,在我心底长久回响。

离别2014年之际,我把我最后一个长篇小说的开头和结尾放于此,奉献给我的读者朋友们。我祈愿在2015年大家能读到它的全部。

是的,一切皆有始有终……

 

引子

 

这座城市的传奇淹没在日常的喧嚣里。

我要讲的故事是记忆之筛留下来的。

我讲故事的时候有很多幻影纷至沓来。

这座城市的夏天原本有一条浓荫如盖的街道,那荫凉是悬铃木树冠交织出的穹顶。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一到夏天,这座城的老居民们喜欢在这条街上漫步。天光透过悬铃木的枝叶滤下些光斑晃动在我少年青年时代的记忆库里。之后我离开这街区远了。二十来年后,当我发现垂直于它的一条叫同仁街的商业区里有一个叫悬铃木咖啡厅的地方后,我觉得我身体深处沉睡的什么东西醒了过来。

从前,住这附近的人晚饭后散步时都喜欢朝着一家叫南越咖啡厅的地方去,排队买两三个法式硬壳面包带回家。

南越咖啡厅是个姓阮的越南女人开的。悬铃木咖啡厅与南越咖啡厅没有关系,南越咖啡厅在上世纪1990年代后彻底消失,没有人知道它怎么就不在了。这座城的人怀旧时会提到它,回忆一下它的面包香和咖啡香。

在散轶的一些文献或者口头传说里这条一公里长的街是我们这座城最有特色的地方,两层三层的法式建筑林立,这与1910年修通的滇越铁路有关。法殖民地越南的洋派生活顺着那条一米宽的窄轨铁路缓缓地输送进来。

这条街有两种主色调,我指的是建筑物的色调——黄的墙绿的门窗。这条街正式的名字叫金碧路。叫这个名,所有的人都说是因为从前这里有两座遥相呼应的牌坊叫金马坊和碧鸡坊,这个没有疑义,但我认为这条街的街名还来自有远见的城市管理者的坚持,那两座牌坊之名规定了这条街建筑的主色调只能是“金”与“碧”。金碧路门窗的漆色在我记事的70年代便显出了它的个性。那时全中国的房屋,不论是公家的建筑,疑惑普通人的居所,那墙大多是灰砖的本色,那门窗都漆成了标准色谱调和出的暗红色。

这条街上有医院,有邮局,有粮店,有布店,有裁缝店,有五金铺,有咖啡厅,有糕点铺,有文具店,有小锅米线店,有酱菜铺……

这街上,夏天的悬铃木浓荫捂着南越咖啡厅法国硬壳面包的香味久久不散。

而今,悬铃木退缩,街道拓宽,浓荫和法式建筑的黄墙绿门窗无影无踪,这条街的故事就像经年累月戴在手腕上起了包浆的一串紫檀珠链,绳断珠散。

散乱一地的珠子,埋头捡拾,却再也找不全它们,再也不能完整复原,为了恭敬它,只好把寻回的散珠放进一个盒子,让它们继续笼在一堆,却没有了从前的顺序和串在一起时那一个挨着一个的亲昵和依恋。

一百多年前,下南洋的很多广东人越洋过海抵达越南河内,再乘坐着法国人帮助建设的米轨小火车从河内出发,一路颠簸着北上,来到滇池岸边这座亮堂堂的城,它一览无遗,气候温和。

同仁街是广东商人的聚居地,他们在此置业做营生,他们的住屋铺面便照搬来了那种在现今的广州城老街区还见得着的骑楼样式。

老同仁街拆毁了,继承了传统骑楼样式的新同仁街建起来。在这骑楼二层的拐角处“悬铃木咖啡厅”开张。

看见招牌上“悬铃木”这三个字我会心一笑。这地方后来成了我工作之外存放身心的一个据点。我大多的空闲里不是抵达那里就是从它那出发往不同的方向去。我在那里结交约会朋友,听或者看,更准确的说法是揣摩他们的人生故事。

我每每走进这家咖啡厅,都挑那个右面临窗左后两面临墙的尽头坐下,要一杯炭烧咖啡,那种不放糖的苦味咖啡,然后读一本书或者打开电脑来写作。我可以在那混大半天。我的本职工作是一家文化类周刊的资深编辑,按时按量完成份内工作后,我便可以自行安排自己的时间。我去那里都拎着我的手提电脑,业余我是个写了几本书的人。

十年前我离了婚,儿子高中毕业就去了美国,已在读研究生。

我与咖啡厅的老板,一个叫章小秋的女人熟起来并成为朋友后,她便把那个清静的旮旯叫“紫苏阁”。紫苏是我发表作品时的笔名。章小秋说那张桌是专供我用的。我要过去,都会电她给我留着那个座位。那个座位谈情说爱的人也喜欢,相对不受打扰。若不打招呼,去了被别人占着我会手足无措。

很怪,我在那写作比在家里的书房里写作效率高,我能闹中取静。

走进悬铃木咖啡厅两年多来,我又结识了一些新朋友,这些新朋友多是章小秋认为值得介绍给我的。章小秋带着她的朋友来到我面前,就说,给你们介绍个朋友——作家紫苏,她在这里写了几本书了,你们的人生故事讲给她听,她就写成小说。

章小秋的咖啡厅需要我这样的人出现。我往那一坐,一杯炭烧咖啡是免费的。

我呷着这杯苦味咖啡,渐渐品出李煜《相见欢》里“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的深层孤独。小秋说,紫苏姐,你这样的人,不来这里熏染点人气,你无法让生活继续,你无法写出东西来。章小秋的话像根银针,一针扎在我的穴位上,酸麻胀。

我的孤独需要另一些人的孤独来烘托,我写下的字里嵌进了他们的落寞、传奇和忧伤,它们出自深处出自血肉,最后掺杂着我个人的神经抽搐兼一种叫幻想腺体的分泌物……

 

结尾 

羽毛一样的东西撩拨了我的心,周围的空气有一种痒痒感……师兄牵着我的手,轻飘飘的飞了起来,飞在这座城的夜空……

我做梦了,我会飞,像鸟一样飞,扇着羽;我真的会飞,像虫子一样飞,振着翼;我真的真的会飞,像翼人一样在空中借着从高到底的势能借着风的方向滑翔……

醒过来,孤单单的我躺在床上。

关于我生活的这座不大不小没现代到哪里去也没落伍到哪里去的城,我微眯起眼打量着它。

为了活得轻盈一点,我学会了充满仪式感的微笑——把嘴角向上牵出一个笑纹,面对这座城的现在以及将来,微笑。

生活,悬而未决。 

 

开头和结尾

开头和结尾

开头和结尾

开头和结尾
以上云图拍于2014年12月30日晚6点30分前后,那时我在城东北的朋友李博士家中。其实,这一天昆明城的人在早晨在黄昏都被这种云相迷惑。我之后发了一条微信,远方的一位神朋友跟我要了拍这些云图的时间和我拍攝的方向后说这是很典型的地震云,两至三天内会有地震,说得我紧张起来,我这条微信也因之爆棚。

唯愿世界安宁!
开头和结尾

开头和结尾
冬天的树,现在干枯着。过些日子还会醒转过来的……


开头和结尾

开头和结尾
2014年,眼里不时地会蓄起泪水,不想拿艾青的那句诗来说事,但的确是差不多的感觉,我对这世界妄自多情了


开头和结尾
昆明城里我最喜欢一个名字很文气的地方“竹里馆”,这显然来自王维的诗“竹里馆”,老弟甫跃辉由沪回昆两日,我请他在这里吃饭晒太阳。没有独坐幽篁里,在坐还有周明全和徐兴正,一个70后两个80后,60后的我终于老相彰显,笑得满脸褶子。
开头和结尾

李博士的客厅有这下午茶的一角,春天来过一次,冬天来过一次……



冬天快乐
歌手:李宇春 专辑:冬天快乐
雪让我有点快乐
那片白色
和伸向远方浅浅的车辙

如果这时候飘落
钢琴单纯的音色
我会对自己说
冬天快乐

我喜欢没有字的窗
透过他天空很晴朗
树梢上残留一点月光

我喜欢空空的球场
我独自听日子回荡
奔跑啦小小少年成长

习惯你
就把我当作你
我们就在一起
呼吸安静而整齐

习惯你
就把我当作你
所以我唱歌或是沉默
都是在对你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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