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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随笔竹里馆王维闲情偶寄杂谈 |
竹里馆闲情
独坐幽篁里,
弹琴复长啸。
深林人不知,
明月来相照。
那夜参加完滇池文学颁奖晚会,老虎、王革、胡性能与我去了夏沫莲花酒吧,没喝酒,喝的茶饮,胡老师换来四个镍币表演了一个魔术,四个币先置手臂上,后魔术师离开,我们任取一枚,用一支笔在其上虚划一个字“酒”三遍,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写罢,币再置于手上。魔术师过来准确地拿起那枚写过“酒”字的币嗅闻,并说:太香了,酒香四溢。我纠结上了,魔术师自然不会揭密。感谢老虎近日发来这组他拍的酒吧照片,好玩。
据说现在的人们虽然见面了,但寒喧之后,只一会儿就会自个玩起手机来。不记得当时和王革说什么了,我调手机图给她看?至今我仍没玩微信,所有的人皆说我土,我说,我就土到底吧。某日一友很生气,夺我手机过去硬要给我开通手机,我便随她了,没想到捣鼓半天,显示内存不够,不能开通微信,友说:把你这破手机扔水里。
尼克飞回,便鸠占雀巢,把我平时读书休息的塌霸占了,晚上没地方读写,只好再回办公室。中午回家我跟他唠叨,请他跟我去逛街,说是给他添件新衣,他不去,说衣服够多了。我说今天电梯里见一小伙子穿一件棒球服,又精干又帅气,让他跟我去试衣,他嫌我烦,撵我上班,理由是他要读书了,我晃来晃去的影响他。见他抱着一本中国通史读,我便另一间屋休息。上班时见他塌上酣睡,掏出手机记录。
小伙,高枕很无忧?
竹里馆见女友,说是要过年了,穿个红艳艳的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