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第18个世界读书日前夕,由中国新闻出版研究院组织的第十次全国国民阅读调查对外发布初步研究成果。
调查显示,2012年我国18-70周岁国民图书阅读率为54.9%,比2011年上升了1.0个百分点,数字阅读方式(网络在线阅读、手机阅读、电子阅读器阅读、光盘阅读、PDA/MP4/MP5阅读等)的接触率为40.3%,比2011年上升了1.7个百分点,受报纸阅读率下降等影响,各媒介综合阅读率为76.3%,比2011年下降了1.3个百分点。国人每年阅读书本的平均数不超过4.39本。2011年,有个比较数字是中国人年均读书4.3本,比韩国的11本、法国的20本、日本的40本、犹太人的64本少得多。这点我们都要学学人家。很喜欢题图这张照片,阅读习惯自然而然。
书页中捡起失的魂落的魄
最近身体总是磨磨叽叽地不舒服,厚重的要正襟危坐摊开在书桌上或膝头上的书都不太看得进去,因为自感脑力不够用或者是精力不能够集中。于是书架上抽出些轻薄的或者文字简短的书来看。这两天看的是泰戈尔和聂鲁达。但看这些书也并不是表浅阅读,是重复的读了。再次与他们的诗句相遇,我仍是灵魂被唤醒的感觉。
读泰戈尔,拾起的还是我早就划过下浪线的那两句: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窗前歌唱,又飞去了;秋天的树叶,没有什么可唱的,它们叹息一声,飞落在那里。”
“我今晨坐在窗前,‘世界’如同一个过路人似的,停留了一会,又走过去了。”
流年似水的意象一再地浮现重复,既令人沉静却也让人一叹二叹。
我因而捡拾起“逝去的必然不返”这样一缕精魂来。
读聂鲁达《今夜我可以写下最哀伤的诗句》,其中还是那两句“相同的夜让相同的树泛白/彼时,我们也不再相似如初”,一如泰戈尔以上《飞鸟集》里关于逝去的意象,只是泰戈尔情绪淡定宁静,聂鲁达却是哀伤的,是伤逝了。
后来,我在人生如流水的意象里却又听见聂鲁达发出的理性之声——
“我从大地与人的灵魂得到莫大资产。没有不能克服的孤独。所有的道路都通向一点,那就是把我们原有的形象传达给别人。因此,要抵达可以跳原始之舞,唱叹息之歌的圣城,就必须慢慢超越孤独与严酷、孤立与沉默,在这舞蹈与歌唱中,满含着远古以来的仪式:相信人之为人的自觉与共同命运。 ”
在无边寂寞的精神旷野里我忽又如看见一堆熊熊熊燃烧的篝火,我把身心贴近那火堆,要与人手牵手跳原始之舞,唱内心真情的歌,找回丢失的灵。
捧着书读,悦读,最后,我如聂鲁达《黄昏》这首诗里描绘的那样——
“暮色中如常发生的,书本掉落了下来,
我的披肩像受伤的小狗,蜷躺在脚边。”
不能想象,假如不能阅读,我自哪个方向去找回我自己?
每本书的字里行间都藏着写作者以及写作者描写出来的人物之魂,阅读就是在书页中捡拾起这些失的魂落的魄。
而阅读者也总是恰好在这失魂落魄者之间。
春秋晴日我喜欢在僻静处读读闲书,今天是二十四节气的“白露”,仲秋八月,早早晚晚,温差大,手脚不能光裸在外了……
最近折腾了一下家,在这旮旯处安顿了一个阅读的位置,那张来自新西兰的羊皮褥,冬天时才坐得住吧?到时自然是上裹披肩,膝盖线毯,现在还是喜欢在靠窗边的自然光下阅读。
二十四节气歌
秋林
春雨惊春清谷天,夏满芒夏暑相连,
秋处露秋寒霜降,冬雪雪冬小大寒。
立春花开 雨水来淋 惊蛰春雷 蛙叫春分 清明[犁田] 谷雨春茶
立夏耕田 小满灌水 芒种看果 夏至看禾 小暑谷熟 大署忙收
立秋之前 种完[番豆] 处暑[拭田] 白露[匀田] 秋分看禾 寒露前结
霜降一冷 立冬[打禾] 小大雪闲 等过冬年 小寒一年 大寒团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