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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院生活20——普洱茶与鲁迅文学院的缘分

(2008-01-11 19:2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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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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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描老师给我写的字,其间韵味正是我在云南品茗生活追求的佳境……这些字拿回云南就裱起来,暂且先这样看吧,有点寒碜了这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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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菁峰茶业公司王瑞先生寄来的好茶“瑞佰年”,旁有八大山人图册,我认为八大的画最具禅意,枯淡孤寂间有大处,而茶与禅最是一味……

普洱茶鲁迅文学院缘分

    毕业前夕,云南昆明菁峰茶业有限公司的茶人朋友王瑞先生打来电话,他说杨姐你把详细地址给我一个,你要毕业了,我给你发一件茶来,你当礼物送给你的老师同学们吧。在四个月前,得知我要来北京学习,王瑞先生就说让我带一件茶到北京,我婉拒了,因为我觉得一件普洱茶原产地勐库的古树茶的价值还是不菲的,礼太重。另外我随身带的行李已太重,那一件茶四百克,一件茶差不多就是三十公斤,是个很大的负担。所以,当王瑞先生再次从云南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非常感动,首先在鲁院的学习即将结束的时候我的确是跟同学们老师们的情谊有些浓得化不开了,在毕业之际能送大家一饼普洱茶,充当一回云南茶文化的使者,让云南的味道伴随着我那些亲爱的同学们回到全国各地,那也是一件有点诗意的事情,我欣然答应。于是56饼百年好茶“瑞佰年”特快专递三天便到了北京朝阳区八里庄南里27号鲁迅文学院。当我的同学颜歌帮助我从麻袋里把那一提提竹笋壳包裹中拆开,把一饼饼圆茶一一放进王瑞先生配好的包装袋里时,我真的闻见一缕缕来自云南来自遥远边疆来自古茶树林的气息,一阵阵清香甘爽弥漫在我的小屋……

    当初我刚进鲁院的时候,有鲁院的老师听说我来自云南,曾跟我提起第五期评论家班的宋家宏老师把普洱茶文化在鲁院作了一回推广,他亲自给他的同学们讲了一堂课,专话普洱茶文化,他是普洱茶结缘鲁院的始作俑者……

    鲁院副院长白描先生知我喜品茗,在我向他求字时,特给我拟联一副:抚琴观云影,煮茗听泉声。并题中堂一方:众妙之门。令我欣喜不已,我一向希望自己能艺术生活化,生活艺术化,在云南,我是可以追求那样的生活的,与我的朋友们,在此我特别向鲁院的老师同学们发出邀请,来云南,我们抚琴观云影,煮茗听泉声。毕业之际恋恋不舍,诗人李小洛特为我填词一阕《江城子》,其中有一句“小楼夜晤普洱盅”,写的是我与她在我屋里把盏夜话的情状,特录在此品玩。令我没想到的是作家阮殿文先生也把他到鲁院与我品普洱的情状写成散文一篇《普洱茶:从湾湾田到鲁迅文学院》,这让我特别感动,那么一次在我看来有些粗糙的品饮被他写得诗情画意的,我在云南的品饮可能更讲究仪式感,茶床茶具茶盏音乐环境,气氛都营造都要“腐朽”得多。所以我读了他的文章就又回忆了一遍那天的情形,的确是很温暖,而今我即将南归,普洱茶与鲁院的缘份及所有的细节从此只供回忆,此刻此情真是“姹紫嫣红开遍,良辰美景奈何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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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茶气的缭绕中,茶也是可以“听”的,正是“煮茗听泉声”的意境……(此图为迎新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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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阳台上喝茶的一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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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茶台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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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昆明的书房兼茶室,与亲爱的朋友们在此喝茶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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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茶“瑞佰年”已经与“中国作家”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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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李小洛在我屋里给我读《江城子》的那一刻,这将是我永远回味的“一个文学的下午”……

江城子

李小洛

南来鸿雁北归凤

一相逢,情独钟
蓝天之上,白云千朵,志驰骋
别后经年终须有,思量无限
牵挂繁复,尽在不言中。

小楼夜晤普洱盅。
相见欢,谈兴浓
时光莫匆匆。
饮尽秋恨春愁,镜花水月楼台北
梧桐含烟蔷薇红

今日一别,后会无期
相逢不知何年
洛阳花开
大雁北还
且种下苦楝几行
茱萸数顷,遥望那
半夏,苍术,桑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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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客来茶当酒,左为丽人,中为搞怪的小洛,右为木马……此图本人导演得实在拙劣,在此博大家一笑,爱护形象的小洛,在此姐姐毁你没商量,千万莫怪,是你先自怪的……

普洱茶:从湾湾田到鲁迅文学院

阮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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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在鲁院小屋的窗台上临时弄的喝茶处,背对阮殿文先生泡茶,实在不恭啊,下次你回云南我俩当面把盏……

    最早接触普洱茶,是在位于滇东北腹地昭鲁坝子上的那个小村庄——湾湾田,它是我的出生地。第一眼见到湾湾田这个小村庄时,虽然我还不会喝茶,但却见到了父亲伺候普洱茶的情形。父亲有个专门用来炕茶喝的茶罐,黑不溜秋的,有半尺高,直径数厘米,肚大口小,大口上还有一个像是用手捏撮出来的小口。罐肚上有一个把手。父亲一旦在家,每天至少要用它泡三次茶:上午一次,中午一次,晚饭时一次。父亲会先热沸一壶开水,热开水的同时,就把茶罐放在炉火的边口上烧烤着。感觉茶罐很烫了,父亲抓一撮茶放进去,不断地颠簸着炕。茶的糊香味出来了,把烧沸的开水倒进去,“嗞”的一声,一下子煮沸的水泡就泼到茶罐口,经常会漫溢出来洒落到炉火里,蒸发起一阵热烘烘的水汽,胆小的人会吓一惊。加一次水泡出的茶叫一开,依此类推。这第一次倒进去的水泡出的茶水叫第一开,通常不喝,因为糊味太重,有少许泡沫,不但味不纯,口感也不好。第二次掺进水,一涨起来,就从火炉上拿下来,通过茶罐口上那个像是用手捏撮出来的壶嘴倒到茶盅里,再把茶罐放到火炉上,掺进水,让它慢慢热着。这时候就开始喝茶。先绕着茶盅口吹上一圈,没刚倒出来时那么烫了,“簌”的一声,一口新鲜的茶水就进入口中,这时候就能看见父亲的眉头很流畅地舒展了一下。快喝干了,茶罐里的又刚好涨沸了,就又加倒进茶盅里,再掺进开水烧着。就这样反复烧泡,每次喝的都是新鲜的茶水。喝到茶味淡了,也就喝得差不多了,该干什么活就干什么活去。如果是晚上,则经常三五乡邻、亲戚或是朋友聚在一起,第一次烧炕的茶喝得没有茶味了,再倒干净,重新抓一撮茶进去烧炕、煮泡,再接着喝,直到倦意来了,各自带着浓浓的茶味披着夜色回去是的,用伺候这个词形容父亲泡饮普洱茶再合适不过。父亲在享受它的时候,整个过程确实进行得很认真,很投入。光这一点,到现在我都还佩服父亲真有耐心。他说,他们喝茶是为了解乏,几盅浓酽的茶水下去,一天的困乏就不见了

    可以说,这是父亲在湾湾田留给我的最深刻的生活记忆。一想起家,我自然会想起父亲的普洱茶,以及那个黑不溜秋的、漫溢着浓浓茶意的茶罐。

    没有见到父亲这样喝茶已经有十六年了,自从十六年前离开湾湾田到滇南个旧读书后,就没见到这样的生活场景了。加之后来父亲喝茶的习惯也从原来的茶罐炕泡转为了单纯的热开水泡制,即便偶尔回家,也见不到那种富有浓浓的、更具生活情趣的品茶场景了。

    最近一次欣赏普洱茶的泡制,是在北京鲁迅文学院。那天,我去鲁迅文学院看望女作家半夏(杨鸿雁),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拿出一套专门从昆明带来的茶具,开始精心地泡起茶来,茶艺看上去很娴熟,挺专业的。十多分钟后,可以了,我们各自用一个精致的小茶盅喝了起来。其实,这个时候不能叫喝,而应叫品。我们俩刚从鲁院附近唯一能找到的一家简陋的清真饭馆吃完饭回来,路上经历了一阵不大也不小的风沙——附近正在拆建,恰逢风大,灰尘四起,我们几乎是捂着脸回到鲁院的。此刻突然有那么一壶不断被充满的来自故乡的普洱茶陪伴着,心情自然就被熨平了,小小的房间,弥漫着浓郁的茶香,加之半夏刚从云南过来,身上还流淌着云南的气息,那是高原特有的味道,对我这个患有怀乡病的人来说,虽然只是两个人,却像是在进行一场盛宴。我们一边品着,一边谈论着有关文学和人生、社会的话题。她是背对着我在窗台上泡茶,我只能看着她的背影和她说话。这时她突然说换一个姿势,免得你对着我的背影。我说,你怎么知道我在看你的背影?我就是在看你的背影,平时想看还看不到呢。她就笑了

    夜晚的窗玻璃是一面镜子,她就是从窗玻璃上看到我在看着她的背影说话的。说真的,老是盯着她的背影,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无论是看父亲泡茶,还是看半夏泡茶,虽然所处的年代不同,虽然泡茶者的年龄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心境。所不同的是,父亲的炕泡多了一分古朴,半夏的泡制多了一分时尚。而泡茶的过程,也是泡制心境的过程,品尝茶香的时刻,也就是在品尝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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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云南画家毛东升在给众朋友泡茶,一招一式有别样味道,一般茶铺通常只见美女泡茶,毛先生是昆明众多生活方式奉行“普洱主义”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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