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遇,一个不能孵化的软蛋
半夏
有点怪了,今年的情人节,为何就没有人跟我约稿呢?因为业余写都市言情小说,又自称是都市情感生态调查者,这些年一到情人节前总有媒体朋友让我谈谈情说说爱。今年倒见怪了,想来是中国人已经习惯把这外国情人节纳为一个普通节日过一过了。可是我关于爱情的言论关于男女关系问题的研究还是有些成果需要发布。在离2月14日只两天的时间里,我在作家朋友萧耳的博上读了一篇文章“艳遇不是主流”,读完就觉得这两天空气里男女暧昧的浓度又加深了些。
2006年农历七夕(正好闰七月,有两个七夕)我参与策划了一个把丽江束河古镇炒成艳遇之城的活动,最后落实为我编审的一本叫《保卫七夕·爱在束河》的专刊诞生。束河是离丽江古城三公里的小村,有很多帅哥美女爱在那晃荡,我们的那本专刊就是号召大家在那里艳遇。于我那是工作需要,其实过后觉得特无聊,人家艳遇不艳遇不是谁摇旗呐喊一下就成了,但是,据说束河现在就至少是一些渴望爱情的人想要艳遇的最佳去处之一,那里的艳遇指数像今年的股指一样持续升高。我自己就亲自接到一个上海女人的电话,她说她住在束河,在某客栈住看见了我们那本专刊,回到上海就呱啦给众人听,别人怎么说也不心动,她就想到要一本我们的专刊以正视听。
我完全同意萧耳“艳遇永远不会变得主流”的说法,我受刺激,从脑子里嘣出一句话——艳遇美得不得了,但它是情欲汹涌的世界下的一个不能孵化的软蛋!
永远不会变得主流的艳遇为何那般让人蠢蠢欲动,那般让人放不下呢?艳遇这个词为何就那么津津津有味地在众人的嘴皮子上跳舞呢?
早春二月的情人节,就像一截短短的引线一点就着,欲望借机绽放,传情的花粉随风飘荡,弄得渴望有爱的人们表情全都暧昧不自然。有小朋友与同居多年的男友闹情变很长时间了,她要搬离旧男友处的决心一直难下,最新的消息是,旧男友放话了:我不在的时候你搬走你的东西吧!不破不立啊,有了新爱情的她表情却是萎钝的,心不在焉的。她的新爱情似乎没有补上旧爱情的洞,我判断这是因为她的新爱情也过了佳期。
爱情何时最美?最美不过渴望艳遇时,不过暧昧时,不过欲说还休时,我早些年发布过:男女生爱,最终目的就是GO TO BED,但是一GO TO BED,底牌亮出来了,游戏即将结束!
空气中欲望的花粉飘啊飘,飘得人心旌荡漾,有点让男男女女们像是要打喷嚏又打不出来、鼻子痒痒、眼泪汪在眼眶里时最美妙……用一句诗来描绘就是“梨花一枝春带雨”那迷离那潮润那骚而含蓄那羞答答时最美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