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阳台窗户上发现了一层厚厚的冰窗花,这预示着气温终于下降了,12月即将过半,气温一直维持在零下几度,没有雪,也不冷,简直不像个真正意义上的冬天,再这么下去,年都过了。
今早出门,鼻毛感觉到冻,表明气温着实下降了,手机里的天气预报一直变来变去,一会儿说下雪,一会儿说有寒潮,目前都没发生,但是气温比上周低倒是事实。
小时候一到天寒地冻,我们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观察玻璃上的冰窗花,把它们想象成各种东西,什么树啦,花朵啦,兴致来了,就用指头肚朝最厚的位置摁下去,不一会儿,冰窗花就被体温融化,透过小小的、椭圆形的洞,窥探窗户外边的世界,白天可以看阳光,晚上就壮着胆子看看会不会有鬼。
借助街边的灯光,冰窗花比小时候单纯的白色更多了绚丽的色彩,我还是习惯性地用指头肚去摁一会儿,等它融化了再把视线集中在椭圆形的小洞上朝外看,街道一成不变,因为冷,偶尔能看到一两个赶路的行人,连车辆都很少,冬天的夜晚比以往时候更显寂寥,鬼以前没见着,现在也依然看不到。视线又回到这些冰窗花上,因为灯光的加持,它们除了像暴风中舞动的枝叶、野蛮生长的花朵,更像节庆时燃放的烟花,保存得也更持久些。还有的像大师随性创作的泼墨画,天马行空,不拘一格。冰窗花一丛丛、一片片,透着肆意、透着张扬。
也许,次日午后的暖阳就会让它们消失殆尽,可在寒冷的暗夜里,它们却上演了一幕幕精彩的表演,把现在和旧时光串联起来,看似一动不动,却能推动你的情绪在回忆与现实间游走,不可谓不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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