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随笔 |
前两天,我的一个朋友因为欠了学校的学费,学校不给他发毕业证,他就向我求救,要借1000块钱,我当时正巧青黄不接,就从付彦军董事长那里借了1000块钱给他。付彦军好心说,毕业了你上哪去找他?他不还你钱怎么办?
我说,不用管他能不能还我,我一定会还会你就是了。以这个月工资做抵压,发了工资我立即给你。
我觉得朋友之间谈借啊,钱啊这些事都是挺没意思的,不是我爱玩清高,只是天性使然,1000块钱对我也算是“巨款”了,但是我发短信给那个朋友:“你即使不还我我也不会管你要的,不要太客气。”最担心的是,他因不能还我钱而故意躲着我,那岂不是既丢了钱,又丢了朋友。
突然大发感慨,是因为今天令我头疼不已的妹妹龚娴回学校了,这小妮子执意要还我年初帮她邮寄东西时的一些花费,都过去半年了,我怎么记得呢,而且,有这个必要吗?
凭借着装傻的本领和厚如城墙的脸皮,多年来我很少感到尴尬。两个人在路上争来争去,她一定要我说是花了多少钱,而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我越说不出,她越要问,这是我近六年半以来最尴尬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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