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8点就去了医院,又找了一个有名的医生看,他劝我做手术。好吧,既然总是要做的,就做吧。
冲进家具店——买床!这是我脑袋里蹦出慰劳自己手术的方法。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经常失眠,只怕是原来那张该死的床作祟!手术后那么久卧床,一定要弄个舒服的。对,就要像威斯汀酒店的天梦之床那样才可以!在哪里在哪里。。。。。。没有威斯汀!什么?希尔顿专用床?那就退而求其次吧!就那个!付了钱赶快冲。
下午无意识地去办住院。在挂号大厅居然睡着了。我一定是烧坏了。石同学说,办。于是交了钱上病房。我不要住院部要住院!检查完我就冲回家了。明早再抽血,后天上手术台。
晚上该干嘛?去做头发护理吧。反正在医院的几天和回家几天也不用洗头。把头放到蒸笼里,烤吧。。。。。。
于是脑袋起雾。我突然看到我周三做完手术周六悲惨的坐轮椅上课,PPT做得一塌糊涂,翻页还得转轮椅过去,然后倒在台阶上;我突然看到我在被人象死猪一样抬着上下楼,腿还被磕到然后开始嚎叫;我突然看到手术后还没痊愈但是却硬撑到香港,要知道香港比王子的命还重要,一瘸一拐地逛到无比疼痛然后只能很无奈的呆在宾馆里;我突然看到。。。。。。
一阵凉。头滑倒蒸汽机的外面。我醒了。
我不能让那些发生!我要撑到课结束,香港回来,再进那该死的手术室。我要撑下去。
可是,万一,。。。。。。
P.s.
发现上篇日志的第109条留言连我自己都被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