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类: 艺术人生 |
刘琼的夫人狄梵,原名严恒瑜,1940年迈进艺术之门,其可圈可点的银幕形象当数《羊城暗哨》那个著名的女特务“八姑”。当然,狄梵的演艺生涯中的精彩章节,还远远不止这些……
刘琼的性格非常坦诚、倔强,并带有明显的“自闭”型;尽管他在影视圈的朋友并不少,但却一概以低调谨慎、不事张扬的为人处世之道而处之。多年来,他从不披露自己的人生经历,许多国家级新闻媒体满怀希望的纷至沓来,但每次都被刘琼婉言谢绝挡在了门外。所以,有关刘琼的过去,他的个人生活,都处在一个尘封的保险箱里;不但同行以及朋友对他的历史不甚了解,外人更是无从知晓。与他朝夕相处了五十多年的狄梵,深知丈夫的性格,理解丈夫的品性。去年4月28日零时15分,刘琼在上海华东医院以89岁的高龄辞世,离开了他有过欣喜,有过悲伤,有过遗憾,也有着无限眷恋的电影世界。在巨大的丧夫之痛稍见缓解之后,狄梵渐渐的苏醒过来,她用颤抖的双手,缓缓打开了一个多年来包裹和浓缩着他们夫妇俩早已逝去岁月的一个牛皮箱子,这里有他们从青年时代到垂垂老矣的年轮里,多达上千张记录着他们事业和家庭生活的老照片。她缓慢地、清晰地一一讲解着每一张照片上的故事,那是刘琼的故事,那是狄梵的故事,那是多少年来从未披露过的秘闻旧事……
不是冤家不聚头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的上海“孤岛”时期,刘琼已经是一个拍摄了《母性之光》《体育皇后》《新女性》《大路》《狼山喋血记》《不了情》《杜十娘》等四十多部影片,在电影界颇有名气的大明星了。1939年,在上海最有名的电影杂志《青春电影》举办的“影迷心爱的十位影星”活动中,刘琼以2527票雄居榜首。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本侵略军全面占领上海。1943年以后,刘琼离开了心爱的银幕,转向了舞台。
当时,由著名艺术大师费穆领导的“上海艺术剧团”,正要将排演的古装话剧《杨贵妃》(又名《长恨歌》),在卡尔登大剧院公开演出。费穆对戏中扮演唐明皇的演员不能准确完成角色塑造很不满意,在话剧即将上演之时,突然决定更换男主角,确定由刘琼出演唐明皇。当时,扮演“杨贵妃”的女主角狄梵,对这一变动相当反感。那时年方22岁的狄梵风华正茂,记忆力惊人,凡是长篇整段的台词,她看上一遍就能全部背诵出来;再加上她演戏颇有灵气和悟性,是费穆相当赏识的女演员。尽管狄梵对费穆的艺术才华十分敬仰,特别对他熟知数国文字和语言、别出心裁的导演技巧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可是生性好强、脾气倔犟的狄梵,却对于导演的临阵换角,认为纯粹是出于商业票房考虑,招徕大牌明星,全然不顾伤害演员自尊的铜臭行为。所以,无形中对刘琼产生了莫名的反感。费穆发现狄梵的抵触情绪后,试图征得她的谅解,可是狄梵非但没有改变自己的观点,反而气冲冲的回敬费穆一句:“你是一团之长,你有权作出任何决定。”说罢一甩头扬长而去。
在紧张的合戏间隙,爱说笑话的刘琼没有一点大明星的架子,他虽然被导演特别安排一个人使用的单间化装,但他经常与大家在一起说说笑笑。狄梵看在眼里,心里却感到特别别扭,觉得刘琼故意借口戏装太多没处放,而单独用一个化装间是在“摆谱”,一直懒得搭理他,即使在舞台上表演剧中人恩爱厮守的亲昵动作,也没有半点情绪。有一次两人在演出候场时,一个木工不拘小节随意在后台一角吐了一口痰,平时就爱开玩笑的刘琼又忍不住拿他“开涮”:“嗬,好家伙,你这足有四两重,要是黄金的话可以发个小财啦。”大家听了这话顿时哄堂大笑起来,正在一旁的狄梵不但没有随着发笑,反而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费穆在导戏时,对狄梵一直不愿努力配戏的态度当然非常不满,两人只合作了十几场,导演便一气之下换掉了狄梵,紧接着B角的路珊和另外补充一组A、B角的李丽芳、沙莉,轮换顶替上来。
自此,狄梵与费穆公开闹翻了,她决意马上离开“上海艺术剧团”,另谋出路。临走时,狄梵一腔愤慨地对着曾经是自己最为尊重的艺术前辈费穆说道:“我原以为戏剧界是最干净的角落,看来我错了。”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费穆的心,他一时竟无语以对,满怀伤感,目送狄梵的身影远去。事后,当费穆得知狄梵在另一家小剧团里演戏时,他禁不住对自己的好友、戏剧界名流顾仲彝伤心地说道:“狄梵是一条蛟龙,怎能在淤泥里混呢?”费穆是多么希望狄梵能够重新回头,再次加盟他的剧团啊!顾仲彝明白费穆的心思,他有意撮合,找到狄梵从中游说。由于过了一段时间,淡化了矛盾,狄梵回心转意,重新回到了“上海艺术剧团”,主演他执导的另一个新排的话剧《小凤仙》。
《小凤仙》这出戏描写的是民国初年爱国军将领蔡锷与名妓小凤仙的故事。整个戏的主题表现了蔡锷反对袁世凯称帝复辟,以及小凤仙对于蔡锷忠贞不渝的爱情。令人称奇的是,《小凤仙》所讲的故事,虽以蔡锷贯穿始终,但本该作为男主角的蔡大将军却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在舞台上,故事的发展和情节的铺叙,全部都是由小凤仙来巧妙地穿插完成;每当戏中要出现蔡大人的时候,兴奋的小凤仙总是跑出舞台前来迎接,但每次又都是满脸沮丧、失魂落魄般慢慢地从侧幕走上舞台……费穆非常独到的巧妙安排和出众的导演才华,使得狄梵似乎重新找回了一种知遇之恩的昔日感怀。
非常巧合的是,当金城大剧院演出由狄梵领衔的《小凤仙》之时,卡尔登大剧院也正在演出刘琼主演的同一题材话剧《蔡松坡》(又名《云南起义》)。《小凤仙》演出成功,《蔡松坡》也大获好评,而狄梵和刘琼的精湛演技,被外界评为平分秋色,各有千秋。不过,狄梵并没有去分外珍惜这次与费穆导演的合作机会,因为她始终不能苟同费穆的某些观点和做法,于是,本着起初“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想法,到一见到费穆就自然联想起刘琼易角的一幕,狄梵总感到一种别扭和不自在。于是,她再次离开了费穆与他的剧团,加盟了吴仞之导演的《股票大王》等戏的演出。狄梵的两度离去,让费穆彻底的心灰意冷;而狄梵回想起费穆对自己的包容和顾念,一种负疚之感时时袭上心间。对于费穆,狄梵是绝对的顶礼膜拜,高山仰止;特别是他的每每创新,又只能意会、不能言传的举世无双的导演手法,是当时任何一个名家所无法抗衡的。狄梵认为除了与刘琼合作的《杨贵妃》是个例外,其他演出的费穆执导的戏,狄梵都是在导演启发之下,迅速与角色合二为一,如痴如醉地在人物的心灵世界里遨游。而演其他导演的戏,却很难把个人的全部情感完全投入进去。
由恨到爱的奇特恋爱
1945年8月15日抗战胜利不久,狄梵正在苏州一带演出《钗头凤》。此时费穆的剧团正在排演丁西林编写的新剧《妙峰山》,由刘琼扮演男主角王老虎,而女主角华华的人选尚未落定。担任这出戏的毛羽导演认为狄梵最为合适,于是出面再次相邀,狄梵心里一直深藏着对费穆导演的深深歉意,便也顺水推舟的与刘琼再度合作了。
在同一个剧团里的同一个剧组里排戏,狄梵渐渐注意到刘琼那种含蓄、幽默的性格,竟与自己是那般的像。以前排演《杨贵妃》时,因对刘琼顶替男主角抱有成见,又因临时几天赶戏、接触太少的缘故,主要再加上自己出于对他的一种逆反心理,压根底并没有深入了解刘琼。现在,这出戏从一开始就同刘琼一起分析角色,从排演到正式上戏,长时间的接触,狄梵真有一种意外的发现和惊喜。舞台上两个人在一起排戏时,刘琼一丝不苟的认真劲儿,更给狄梵的心头增添了一丝敬重之情。渐渐的,她自然而然投入了真情实感,并与暗生情愫缠绕交织在一起,化作动力,使这出戏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自此,在排戏的空暇,狄梵与刘琼在舞台下也开始了另外一层意思的接触。他们经常同乐队的好友黄贻钧、陆洪恩在一起,在演罢戏卸完装后的午夜,去大排档吃宵夜,高谈阔论。以往刘琼善于开玩笑,如今在狄梵的眼里变成了一种风趣幽默。随着两个人经常接触,以前那个顶替的“唐明皇”的刘琼淡化了,在狄梵的眼里取而代之的似乎是另外一个崭新的刘琼。特别是有一次狄梵欣喜地发现刘琼最爱看的屠格涅夫和妥斯陀耶夫斯基及其它一些俄国作家的作品,竟完全同自己的喜好一样时,那种共同的兴趣和话语,便围绕着作者本人、小说主题、人物命运和故事情节没完没了的进行着,浓浓的爱意,就在此时在狄梵的心头突然强烈的升起,爱的火花在他们之间逐渐爆发。
1946年5月,狄梵与刘琼终结百年之好。这也是刘琼自从与严斐离异后,受伤的心灵又重沐甘露,再获真恋。
留存史册的反派形象
1946年,刘琼重返影界,短短一年间,他相继在《忠义之家》《铁骨冰心》《大地回春》《不了情》《迎春曲》《春残梦断》等电影中担任男主角。次年,他又应香港电影界的盛情邀请,到香港拍片。他一边主演了在当时颇有影响的《国魂》《乱世儿女》《豪门孽债》《神·鬼·人》《大凉山恩仇记》《青春之歌》(即《青春颂》)《方帽子》《火凤凰》等影片,一边参加演员团体内的“读书会”,开展进步的文化活动。
刘琼的行动,很快被遍布耳目的港英当局发现。他们从秘密跟踪刘琼等人的西南联大的两大学生的情报中,确认刘琼等人对香港当局极其不利,立刻把他们列为“不受港督欢迎的人”。1952年1月初,港英当局限令他们在24小时内离境,致使刘琼拍了一半的《一板之隔》,只有让香港另一影星李清顶替了。当天晚上,刘琼和司马文森、白沉、舒适、杨华、马国亮、齐闻韶、沈寂、蒋伟及狄梵等10人被抓上囚车,因为狄梵也是该“读书会”成员,同样被列入了驱逐令上的“黑名单”。狄梵要整理家什,港督限令她晚两个小时必须离开香港。刘琼临上囚车之前深情的对狄梵说道:“待会我们再见面”。狄梵看着一直从暗中盯哨到公开监视自己的两个大学生密探,气愤地质问他们:“你们还是不是中国人?你们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午夜24点的钟声刚刚敲过,夜凉如水,寒风扑面,当狄梵带着刚刚5个月大的婴儿从囚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一眼看见夜雾中的刘琼那高大的身影,他正站在罗湖桥头焦急等待着她的到来。刘琼一眼看见怀抱婴儿的妻子时,马上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接过孩子,就这样,夫妇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过香港与深圳一河相隔的罗湖桥。
回到新中国的怀抱,刘琼全情投入了旺盛的精力,相继出演了《山间铃响马帮来》《女篮五号》《海魂》等影片,并以深厚的京剧戏曲的功力,接连导演了脍炙人口的戏曲片《女驸马》(黄梅戏)《宋世杰》(京剧)以及故事片《两个小足球队》《翠谷钟声》《巨浪》《乔老爷上轿》《六十年代第一春》《51号兵站》。1963年,他与葛炎合作,把著名剧作家李广田整理的撒尼族爱情叙事长诗改编成电影文学剧本,并亲自执导了我国第一部彩色立体声音乐歌舞故事片《阿诗玛》,自此跻身于中国著名导演的行列之中。对于这些影片,刘琼曾说:有些戏只是为了完成上级交派的任务,而毫无艺术创作的冲动可言,自嘲只是个“数量”导演而已。对于自己一生的全部电影作品,刘琼最看中的五部影片,除了解放前主演的《国魂》《神·鬼·人》之外,其余或演或导的3部影片,都获得了国际大奖:《女篮五号》在1957年苏联举办的世界青年联欢节上献映,荣获银质奖;在1960年墨西哥国际电影节上,又获得银帽奖。《海魂》于1959年获得捷克斯洛伐克劳动人民电影节“为世界和平斗争奖”。《阿诗玛》一片,1982年在西班牙第三届坦桑德国际音乐舞蹈电影节上,获得最佳“舞蹈片”大奖;在国内还于1994年荣获少数民族题材电影“腾龙奖”,1999年获得“上海影评人奖”。
1945年8月15日抗战胜利不久,狄梵正在苏州一带演出《钗头凤》。此时费穆的剧团正在排演丁西林编写的新剧《妙峰山》,由刘琼扮演男主角王老虎,而女主角华华的人选尚未落定。担任这出戏的毛羽导演认为狄梵最为合适,于是出面再次相邀,狄梵心里一直深藏着对费穆导演的深深歉意,便也顺水推舟的与刘琼再度合作了。
在同一个剧团里的同一个剧组里排戏,狄梵渐渐注意到刘琼那种含蓄、幽默的性格,竟与自己是那般的像。以前排演《杨贵妃》时,因对刘琼顶替男主角抱有成见,又因临时几天赶戏、接触太少的缘故,主要再加上自己出于对他的一种逆反心理,压根底并没有深入了解刘琼。现在,这出戏从一开始就同刘琼一起分析角色,从排演到正式上戏,长时间的接触,狄梵真有一种意外的发现和惊喜。舞台上两个人在一起排戏时,刘琼一丝不苟的认真劲儿,更给狄梵的心头增添了一丝敬重之情。渐渐的,她自然而然投入了真情实感,并与暗生情愫缠绕交织在一起,化作动力,使这出戏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自此,在排戏的空暇,狄梵与刘琼在舞台下也开始了另外一层意思的接触。他们经常同乐队的好友黄贻钧、陆洪恩在一起,在演罢戏卸完装后的午夜,去大排档吃宵夜,高谈阔论。以往刘琼善于开玩笑,如今在狄梵的眼里变成了一种风趣幽默。随着两个人经常接触,以前那个顶替的“唐明皇”的刘琼淡化了,在狄梵的眼里取而代之的似乎是另外一个崭新的刘琼。特别是有一次狄梵欣喜地发现刘琼最爱看的屠格涅夫和妥斯陀耶夫斯基及其它一些俄国作家的作品,竟完全同自己的喜好一样时,那种共同的兴趣和话语,便围绕着作者本人、小说主题、人物命运和故事情节没完没了的进行着,浓浓的爱意,就在此时在狄梵的心头突然强烈的升起,爱的火花在他们之间逐渐爆发。
1946年5月,狄梵与刘琼终结百年之好。这也是刘琼自从与严斐离异后,受伤的心灵又重沐甘露,再获真恋。
留存史册的反派形象
1946年,刘琼重返影界,短短一年间,他相继在《忠义之家》《铁骨冰心》《大地回春》《不了情》《迎春曲》《春残梦断》等电影中担任男主角。次年,他又应香港电影界的盛情邀请,到香港拍片。他一边主演了在当时颇有影响的《国魂》《乱世儿女》《豪门孽债》《神·鬼·人》《大凉山恩仇记》《青春之歌》(即《青春颂》)《方帽子》《火凤凰》等影片,一边参加演员团体内的“读书会”,开展进步的文化活动。
刘琼的行动,很快被遍布耳目的港英当局发现。他们从秘密跟踪刘琼等人的西南联大的两大学生的情报中,确认刘琼等人对香港当局极其不利,立刻把他们列为“不受港督欢迎的人”。1952年1月初,港英当局限令他们在24小时内离境,致使刘琼拍了一半的《一板之隔》,只有让香港另一影星李清顶替了。当天晚上,刘琼和司马文森、白沉、舒适、杨华、马国亮、齐闻韶、沈寂、蒋伟及狄梵等10人被抓上囚车,因为狄梵也是该“读书会”成员,同样被列入了驱逐令上的“黑名单”。狄梵要整理家什,港督限令她晚两个小时必须离开香港。刘琼临上囚车之前深情的对狄梵说道:“待会我们再见面”。狄梵看着一直从暗中盯哨到公开监视自己的两个大学生密探,气愤地质问他们:“你们还是不是中国人?你们真不知道什么叫羞耻!”
午夜24点的钟声刚刚敲过,夜凉如水,寒风扑面,当狄梵带着刚刚5个月大的婴儿从囚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一眼看见夜雾中的刘琼那高大的身影,他正站在罗湖桥头焦急等待着她的到来。刘琼一眼看见怀抱婴儿的妻子时,马上快步走上前来,一把接过孩子,就这样,夫妇两人相互搀扶着走过香港与深圳一河相隔的罗湖桥。
回到新中国的怀抱,刘琼全情投入了旺盛的精力,相继出演了《山间铃响马帮来》《女篮五号》《海魂》等影片,并以深厚的京剧戏曲的功力,接连导演了脍炙人口的戏曲片《女驸马》(黄梅戏)《宋世杰》(京剧)以及故事片《两个小足球队》《翠谷钟声》《巨浪》《乔老爷上轿》《六十年代第一春》《51号兵站》。1963年,他与葛炎合作,把著名剧作家李广田整理的撒尼族爱情叙事长诗改编成电影文学剧本,并亲自执导了我国第一部彩色立体声音乐歌舞故事片《阿诗玛》,自此跻身于中国著名导演的行列之中。对于这些影片,刘琼曾说:有些戏只是为了完成上级交派的任务,而毫无艺术创作的冲动可言,自嘲只是个“数量”导演而已。对于自己一生的全部电影作品,刘琼最看中的五部影片,除了解放前主演的《国魂》《神·鬼·人》之外,其余或演或导的3部影片,都获得了国际大奖:《女篮五号》在1957年苏联举办的世界青年联欢节上献映,荣获银质奖;在1960年墨西哥国际电影节上,又获得银帽奖。《海魂》于1959年获得捷克斯洛伐克劳动人民电影节“为世界和平斗争奖”。《阿诗玛》一片,1982年在西班牙第三届坦桑德国际音乐舞蹈电影节上,获得最佳“舞蹈片”大奖;在国内还于1994年荣获少数民族题材电影“腾龙奖”,1999年获得“上海影评人奖”。
前一篇:张瑜回首往事“爱恨纠葛”
后一篇:国产电影中的99个常规镜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