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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村大墓~下~

(2022-06-19 13:15:48)
分类: 艺无止境

金村还有许多工艺精湛的其他器物,有些用途至今仍然有待商榷。下面这件牛首错金嵌玉龙形带钩,造型别致,可能是周天子所用。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牛首错金嵌玉龙形带钩

传金村出土

芝加哥美术馆藏



关于带钩的用途,在前面提到的金村文物中就有体现。这件青铜人物器座的腹部正中凸起部分正是带钩,起扣拢腰带的作用。


金村大墓~下~

青铜人物器座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错金银龙纹带钩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双龙首铜带钩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错银青铜戈

传金村出土

芝加哥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鎏金错银铜壶

传金村出土

芝加哥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透雕蛇纹壶

传金村出土

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错金银青铜神兽案足

传金村出土

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藏




错金银青铜神兽案足

传金村出土

吉美国立亚洲艺术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错金银杯形器

传金村出土

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盖鼎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出土的铜镜在古代铜镜中占有非常特殊的地位,因为其中一些品种类型在后来的考古发掘中再没有出现,几乎就是孤品。比如日本永青文库收藏的这件大名品,据传出自金村的金银错狩猎纹铜镜。这件比较有意思,最初梅原末治在编辑《欧美蒐藏支那古铜精华》中,将它的年代定在秦汉以后,但是金村大墓横空出世以后,他又将它编入《洛阳金村古墓聚英》中,年代提前了,不过未说明理由。


金村大墓~下~

金银错狩猎纹铜镜

传金村出土

永青文库藏



不过即便是更早的怀履光《洛阳金村古墓考》收录的铜镜中,年代也比较混乱,其中有明显属于汉代的四乳双龙纹镜,已有考古发掘对应,并非战国时所有。而下面这件蟠龙纹镶嵌绿松石铜方镜是1929到1931年间,怀履光从河南寄到加拿大并且标注出自金村的文物,有学者认为,这批文物中出自金村的可能性最大。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蟠龙纹镶嵌绿松石铜方镜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四虺透文方镜

传金村出土

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藏



还有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的这面嵌玉琉璃铜镜也是镜中极品,外圈是绞丝玉环,其内以蓝色琉璃为地,装饰目形纹和花瓣纹相间的两圈纹饰。镜中央的蓝色琉璃钮如不仔细看,都不容易发现上面有传绶带用的钻孔。孔洞均打在两个蜻蜓眼之间,尽量不破坏同心圆的美观,又不易引人注意。实在是匠心之作。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嵌玉琉璃铜镜

传金村出土

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卢芹斋旧藏,曾收入《洛阳金村古墓聚英》一书、现藏弗利尔美术馆的错金银龙纹铜镜。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错金银龙纹铜镜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龙纹铜镜

传金村出土

瑞典国家博物馆藏



关于玉器,金村出土了大量精美的玉器,主要收藏在以下地方,一个是弗利尔美术馆,另一个是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当然还有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



弗利尔美术馆的金链玉佩饰是金村玉器中最引人注目的一组,是目前为止艺术水平特别高且有代表性的一组佩玉。但是如图所见的形式是复原的结果,由于缺乏原始出土资料,这只是其中的一种可能。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链玉佩饰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关于其中的连体玉舞人,沈从文先生在《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中曾专文提及:


上圆舞女衣着袖长而小,袖头另附装饰如后世戏衣的水袖。领、袖、下脚均有宽沿,斜裙烧襟,裙而不裳,用大带束腰,和楚俑相近。额发平齐,两鬓(或后发)卷曲如蝎子尾,商代玉雕女人已有相同的处理。下图单独一个舞女,头顶覆盖以帽箍,较先的商代人形和较后的楚俑都常有相似形象,可见当时妇女应用装束的共通性(古代冠子有制如覆杯形容,指的或近似这种式样),发式前后均有一部分剪平,后垂发辫则作分段束缚,这种样式西汉陶俑中还有发现,此外楚俑有于后背长辫发中部结成双环的,西汉彩绘妇女俑也发现过。又有作单环的,近于由双环简化而成。又有下垂作圆锤形的。这种发式处理似均为歌舞伎所采用。(顾恺之《女史箴图》中,一般宫女发辫发也有作双环后垂的,可知此画一部分或依据西汉旧图而成。西晋时,妇女早已不探用这种

装束。)



金村大墓~下~



另外,该馆还有一对单体玉舞人。较前面的年轻一些,头上似乎梳着假发。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玉舞人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只是先秦时期玉舞人出土的记录比较少,相反,两汉时期的高等级墓葬中常有出现,比如下面一组来自西汉初期窦氏墓中出土的玉组佩。曾在清华大学艺术博物馆“与天久长”展览中展出。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玉组佩

西汉初期,公元前2世纪前半

西安市东郊窦氏墓,西安博物院藏



此外海昏侯墓,南越王墓,满城汉墓,江苏小龟山汉墓等一批汉墓中都有同类型的玉器出土。因此关于其确切年代还有待商榷。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玉梳子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兽涡纹桃实形玉杯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谷粒虺龙纹玉杯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怪兽谷粒纹玉杯

传金村出土

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下面这件玉杯,收录于梅原末治《洛阳金村古墓聚英》,但是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标注年代在西汉。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黄金凤龙形缘饰谷粒纹玉杯

传金村出土

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怪兽饰玉器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双龙形玉佩数种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龙形玉觽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龙形玉佩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龙形玉觽

传金村出土

Baron and Baroness von Oertzen Collection


金村大墓~下~

绞丝龙形玉佩

传金村出土

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



类似的款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绞丝龙形玉佩

克利夫兰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绞丝纹玉佩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怪兽形玉佩

传金村出土

弗利尔美术馆藏


相同的玉佩在克利夫兰美术馆。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怪兽形玉佩

克利夫兰美术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透雕龙虎饰谷粒纹玉璧

传金村出土

纳尔逊-阿特金斯艺术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玉龙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龙凤形玉牌饰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龙形带钩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兽形玉饰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双龙玉佩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玉璧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玉龙佩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凤蛇纹玉佩

传金村出土

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凤纹佩

传金村出土

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龙凤纹佩

传金村出土

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双龙纹玉佩

传金村出土

哈佛大学艺术博物馆藏



最后放两块彩绘持盾武士驭龙纹砖,在1931年2月6日的一封信件中,怀履光第一次提到这种砖,信中写到,他从姓“Ling”的那里买下5块带画的墓砖,其中一块是持盾武士驭龙纹画像砖。“Ling”姓人员或即蔺石庵(公元1880~1941年),经营着开封最大的古董商行——群古斋,垄断了河南古玩行业的文物生意。



不过画像砖是否属于金村有争议,部分学者认为是汉代风格,故宫博物院就有收藏同款刻像砖,不过未施彩绘,年代定在西汉。

金村大墓~下~

金村大墓~下~

彩绘持盾武士驭龙纹砖

传金村出土

加拿大皇家安大略博物馆藏



金村大墓~下~

彩绘持盾武士驭龙纹砖

传金村出土

休斯敦美术馆藏



总结起来,盗掘金村大墓是当时中国动荡政治环境下的畸形产业链条之一,这其中既包括愚昧的中国人,也包括贪婪的外国人。民国年间,由于军阀混战,河南(当然不止河南一地)盗墓之风猖獗,其主力军就是当地村民,韩复渠在洛阳时,甚至推行古玩税,相当于变相支持盗墓。盗墓村民、古玩商和国外机构代理人形成一条完整的行销链条。由此我们可以推想,那些年里,有多少重量级大墓被盗,但是没有留下任何原始信息。而金村是个例外,怀履光在“收购”文物的同时,凭借着个人的兴趣对这批文物的出土信息进行回溯,并利用自己的现代考古学只是将这些信息整理发表,再加上日本人梅原末治整理的图录,逐渐形成了“金村大墓”这块响亮的牌子。可惜的是,由于最接近金村的怀履光当初所得信息因限于行业规则而并不准确,因此他的《洛阳故城古墓考》收录的文物纷繁芜杂,给后世留下了很多谜团。



这件事给我们的深刻教训就是,只有国家政治稳定才有能力来守护文物,而守护文物就是守护历史,知道我们怎么一路走来,自然也就知道怎么才能走得更远……



文献参阅:

沈辰《金村传说:怀履光与洛阳文物之谜》

徐坚《再造金村:前考古学时代发现的失而复得之路》

方辉《明义士在皇家安大略博物馆》

孙机《略论始皇陵一号铜车》《洛阳金村出土银着衣人像族属考辨》

沈从文《中国古代服饰研究》

另有部分器物用途参考新浪微博博主@GiaVinc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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